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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
祁耳朵用完了晚餐後,她總覺得腦袋暈沉沉的,便提出想回臥室休息,祁錚深色的眸子定定的注視着她潔白的小臉半響,語氣比先前更加溫和問道:“我請醫生過來給你看?”
祁耳朵清秀雅緻的五官笑容很恬靜:“也沒覺得什麼不適,可能是有點輕微的腦震盪吧。”
她始終沒有去問自己跟祁錚的關係,還朝他笑了一下。
祁錚淺思片刻,拉開椅子站起身,對她說道:“我陪你回房。”
祁耳朵笑容不變:“好啊。”
兩人走在走廊上一陣,她突然輕問道:“我也姓祁?”
祁錚單手插在褲袋上,表面沉靜:“怎麼?”
“不是,就覺得這個名字很可愛。”耳朵?爲什麼她會叫祁耳朵?眼前這個叫祁錚的男人又給她是什麼關係?
祁耳朵是真的感覺到頭總是暈暈的,想回憶起什麼都朦朧的想不起來,她想不起來自己的身份,卻又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跟自己很熟。
祁錚薄脣微勾,低語了一聲:“是很可愛。”
名字可愛,人也可愛,不過性格現在變得很文靜,就連說話都秀氣的很。
他一時難以分辨祁耳朵是不是再跟他裝。
兩人剛走到臥室,一名女管家便上前來:“大少爺,隔壁有位南小姐家中突然斷電,問我們方不方便讓她和她朋友借宿一晚。”
這裡的房產不少,每一座房子都隔着距離跟樹木,一般是不會互相打擾,地理位置離市中心很遠,發生突然斷電斷水的情況,過來借宿也很正常。
因爲這裡置辦房產的,並不是天天住這裡,只是偶爾來放鬆幾天。
或許你過來借宿的時候,房子主人並不在家,留着傭人守在這裡。
祁錚轉身,面容沉靜:“嗯,安排客房給她。”
“原來你還有鄰居啊。”祁耳朵聽到姓南的女孩,帶笑的小臉露出的興趣。
不過沒等她想說什麼,祁錚便牽起她的手腕繼續走進臥室:“不熟,沒有來往過。”
“哦。”祁耳朵聽到他這樣說,便打消了去看的念頭。
……
“南好你個祖宗,那房子你自己說說空置了多久了?斷電了都不知道。”
女管家一帶兩位客人到了客房,關好門後,一個田馨兒的朋友就炸了起來。
另一個長得很妖,身材高挑卻又性感的女人走向窗戶,開了一扇窗,也不管冷風呼呼的吹進來,她隨手就點了根菸,形象與她這種清秀的名字完全不符。
“我哪知道啊,只是我爸給我媽置辦的房產,兩老在家一次都沒來住過。”她勾人的桃花眼一笑,很嫵媚。
田馨兒搓了搓手臂坐在牀上,抱怨道:“我就是腦子進水了,纔會被你幾句話就忽悠來山裡休假。”
“哈,你不跟我到這來玩幾天,你摸着良心問問你自己,你出得了京城嗎?”南好細長的手指彈着菸灰,連白眼都懶得給她了。
這話說到了田馨兒的心坎裡去了,她表情很複雜道:“我媽也不知道是哪裡聽來的消息,說斯家那位出國玩,然後再也沒回來了,怕是折在了外面,現在也管制我了,就怕我學的有模有樣的。”
南好:“……”
沒看她也是嗎?已經被限制出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