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盛,那老東西卻一分錢都不分給你,你嚐到沒錢的滋味怎麼樣?好受嗎?”
盛鈺被打的委屈極了,眉宇間又浮現出薄薄的戾氣:“老東西又不是第一天不給我錢花,他眼裡只有盛初七那丫頭,不是說都把遺囑立好了。”
“盛鈺,你什麼時候能給我長點心,爭氣點?”侯姝靜語氣很是凌厲,恨鐵不成鋼的狠狠戳了他額頭好幾下:“盛洪安不給,你就不會問他要嗎?”
“媽,這怎麼要啊,你這些年也沒少要過,老東西給嗎?”盛鈺語氣對他那個爺爺,充滿了沒辦法掩飾地幽怨和厭惡。
如果不是老東西死活不承認他是盛家子孫,他日子過得用得着這樣寒磣嗎?
伸手要錢得看人臉色花,哪裡比得過盛初七那丫頭,擁有自己的股份,每年都有一大筆分紅前進賬戶。
就算每天不吃不喝也花不完,日子比他過的爽啊。
“盛洪安拼命守着那份家業,是打算給你大堂姐繼承,如今你大堂姐早就死了,盛初七跟你半斤八兩,盛鈺,媽問你,你也是盛家的子孫,甘心嗎?”
盛鈺聽到這個重磅消息,一下子也忘記臉上疼了,震驚的瞪起眼:“死了?七月堂姐死了?”
侯姝靜勾出了一抹冷笑:“你爺爺這些年沒少派人找七月,恐怕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死的好啊。”盛鈺猛地拍手,哈哈大笑。
他從小不懼任何人,除了盛七月外,他那大堂姐可是個很角色,一個眼神就能把他給鎮住。
這下,聽到她死了,盛鈺別說多幸災樂禍了,想到盛初七要是知道的話,臉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啊?
侯姝靜伸手,摸摸他被扇出鮮紅手指印的左臉,眼底的凌厲之色褪去,浮現出了和藹的溫柔:“小鈺,媽最近的公司被斯君謙私底下打壓,也需要資金流動,你不能在這樣花錢如流水,等熬過這一陣子,媽現在也沒錢給你……”
“媽,斯君謙憑什麼打壓我們?就因爲盛初七看我們不順眼?”盛鈺本就耿耿於懷沒錢花,一聽到是這回事,馬上露出了戾氣來。
侯姝靜仍然十足美豔的臉上染了憔悴之色,語氣帶着落寞道:“他就快成爲盛氏的駙馬爺,將來別說盛初七手上的股份,連你爺爺和你大堂姐的股份都是他的,你說,他爲什麼打壓我們?”
“小鈺,如果你父親還在世的話,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都怪媽不爭氣,哄不到你爺爺喜歡。”
盛鈺見母親傷心欲絕的模樣,一股氣直往心頭冒,他陰沉個臉色:“這樣說,姓斯的,是要斷了我們財路?”
“小鈺,你爺爺應該是要分財產了,連你那個被逐出家門十幾年的姑姑都好端端的回盛家,你想一下?盛仲薇回來能幹嘛?肯定是爲了財產的事情,而我們這邊一點風聲都沒有被通知到,說明你爺爺是打算真的一分錢都不給我們。”
侯姝靜將其中利害關係將給他聽,重點提到:“一個嫁出去的,都能分到點東西,而你還是盛家的子孫卻什麼都沒有,你爺爺偏心也是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