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槊之偷偷說什麼話呢,別忘記他是有女人的……你沒戲我告訴“漫妮你。”
外面有人討厭的開始起鬨,大家開玩笑慣了,也沒真去在意。
漫妮很大方的一笑,對起鬨的公子哥說:“我現在就是等顧北央把我們傅少踹了,我好上位啊。”
砰一聲。
傅槊之冷着一張完美的臉孔將水瓶扔到垃圾桶裡,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就算沒說一個字,可那一雙精銳如深潭般眼睛定定的看着你,足夠讓漫妮有壓迫力了,她扯了扯脣尷尬的笑,不敢再說下去了。
……
祁耳朵吃完早飯,便抱着靠枕便躺在沙發上繼續堅持不懈的看着她的狗血偶像劇。
祁錚都受傷了,她也沒好意思提出去浪。
八點十分時,袁伊心過來了,大概是冷靜下來,恢復了理智跟戰鬥力,開始掄起袖子勢必要把祁錚重新搶回去。
一進門就不走了,祁錚懶得去解決麻煩,直接到書房裡,把門給關上。
譚秘書走感覺空氣中蔓延着一股濃郁的火藥味,他也找個藉口盾了,於是偌大的客廳也就剩下了祁耳朵跟袁伊心兩個人。
都說情敵見面,一般不是你死就是我殘。
袁伊心穿着緊身的小短裙,跟祁耳朵隨便盤腿抱着靠枕的坐姿比起來,她像是要示威一樣,坐姿那叫一個優美動人,還展現着自己一雙特白的長腿。
“聽譚秘書說你自稱自己是失憶了?”
袁伊心紅豔的嘴脣冷笑了聲,姿態很高傲的看着她說:“我跟了祁錚這些年,見慣了外面的女人招數千奇百怪往祁錚身上使,就是想能上位成功,倒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能豁出去到你這份上,連失憶這種爛藉口都找的出來。”
“藉口爛不爛,都管用了不是?”祁耳朵懶洋洋的說着,目光從不離開電視屏幕一秒鐘。
她對於狗血的偶像劇,總有股蜜汁的沉迷。
袁伊心被氣的臉色發漲,憋了半天,惡狠狠的說:“無恥!”
“怎麼就允許你跟男人談戀愛,而我找個男人就是無恥呢?袁小姐做人別太雙標,從今天后……哦不,應該是你出軌後,祁錚對你而言,只是曾經的過客,現在他是我的男人,請你別在惦記他ok?不然你就是小三!”
祁耳朵一張嘴,不冷不淡的腔調總能把人給氣的要命:“看到電視上演的沒?那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就是小三,專門搶女主的男人,太過分了。”
“你!”
袁伊心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估計是氣到極致,突然冷靜了下來,幽幽的說:“我知道我跟祁錚的故事嗎?”
“不想知道。”
祁耳朵投了一個好笑的眼神給她,自己有不是個蠢,聽這種事找心塞做什麼?
她不停,袁伊心偏偏就要說:“說起來我跟祁錚的淵源可深了,他媽媽沒去世前在我家保姆,我雖然是中等階級的家庭,父親開個小公司做生意,但是請個保姆打掃衛生什麼的也是請的起的,祁錚的親生母親在我家做了六七年的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