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我小姨夫的都背的下來。”萬歲眼皮都沒有擡一下,語氣頗爲不服氣的將斯君謙電話號碼一字不差的背給她聽。
有句詞叫倒背如流,現在他年紀小還不會用,不然都倒背一次給她聽聽。
斯向暖暗暗的咬牙,繼續問:“那你爸爸的呢?”
盛萬歲這才擡起了大眼睛,將視線從一推糖果轉移到了這個小身體的大阿姨身上:“他是我親爹,我肯定也是會的啊。”
“我怎麼不信呢?”
“呵呵呵……”萬歲笑的好假,別看着他小小年紀,人可賊的了。
心中嚴記無論是雌性還是母的,只要有向他要爸爸聯繫方式者,或者誘導他說出來的,都是不懷好意的,他故作不服氣,說出了一連串的號碼:“瞧吧。”
斯向暖滿意的笑,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你很棒!”
“那當然啦。”
……
……
下午四點多左右,紀苡冬打電話給諸多媒體,卻沒有一個願意出面採訪她。
全部都被斯盛兩家給收買了,沒有人再敢去報道有關斯君謙的負面新聞,甚至先前的那幾家都被暗地的給報復了,正處於火燒眉毛的狀態。
這種權利的遊戲,你沒有身份地位,就連金錢也沒有,便會輸個徹底……
躺在小診所裡,紀苡冬恨得都快把牙齒咬斷,難道就這樣被斯家耍的團團轉?她此刻最恨的不是薄情寡義的斯君謙,而是那個任性妄爲的盛初七。
倘若……她能明事理一些,她能別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好妒成性,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更不會聽從經紀人和斯向暖的忽悠,不僅被斯君謙白玩了一次,雙腿還被盛七月打斷。
紀苡冬躺在充滿難聞的消毒水氣味的病牀上,笑的很淒涼,心中更是不知道將來的路該怎麼辦。
她名聲盡毀,連雙腿都不能走路,該怎麼辦纔好?
“你這死小鬼,再敢去盜竊,小心真把你抓警察局去關幾天。”旁邊用簾子隔起來的牀鋪,傳來了一聲女中音。
在罵罵咧咧的,緊接着就有青少年反駁她:“偷他幾百塊耍耍麼,拜託,現在是他把我從二樓推下來。我腿現在骨折,沒有去告他就不錯。”
“你這死小鬼……我乾脆現在把你打死一了百了”女中音聲唄提高,難聽的嗓音很吵人,卻讓紀苡冬靈機一動。
對啊!!!
媒體不幫她揭露斯家真面目,她可以找警察,她可以去告盛七月打斷她雙腿,她還可以告斯君謙迷j她這件事!
紀苡冬瞬間彷彿找到了重生的希望,她眼神充滿了篤定,暗暗決心要提自己討回公道。
……
……
在此之前……盛初七甚至不知道紀苡冬被自己姐姐打斷了雙腿的事情,斯君謙也沒有刻意的跟她提起。
此時此刻,紀苡冬已經盤算着怎麼去報警,將這件事鬧的轟動,而她,吃完晚飯便躺在牀上,心裡想着想洗澡,昨晚動手術後,只不過是被換了身衣服。
斯君謙連擦身子都沒有幫她擦的,這種天氣不至於黏糊糊的難受,總感覺身上有股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