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這個主角不去,焦藍沁的戲怎麼演下去?人家都大方的請你去,就你還小氣度。”盛初七指尖摸着精巧的下巴,說起風涼話來,就等着看好戲了。
米盈靜看她有老公就萬事足,嘚瑟的!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怎麼不去?”
“她搶的又不是我老公。”盛初七一句話,就頂了回去。
米盈靜要不是池淮南還在書房跟斯君謙談事情,她絕對盛宅的門都不會踏進來半步。
……
……
最終,盛初七和米盈靜當晚都沒有去,兩個都是想看彼此笑話的貨,很遺憾的錯過了一場好戲。
焦藍沁近年來風頭太盛,去年跟祁洛清訂婚,今年就傳出了要完婚的喜事,總有是看不慣的,當晚看她衣鮮靚麗的盛裝出席,招待邀請來的名媛閨秀們,有一個當場就跳出來,直指祁洛清有私生子這件事。
場面,瞬間很尷尬!
焦藍沁維持着柔美和善的笑意,將這場晚宴舉辦到了最後,等回到焦家時候,氣得她快發瘋。
【上週,我嫂子見到祁洛清陪同一個孕婦去婦產科,兩人舉止親密,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
這句話,彷彿深深的刺入了焦藍沁的神經,她當場想到的是莊可愛,那個跟祁洛清有過露水情緣的下賤貨!
懷孕?
怎麼能有女人比她快一步的懷上祁洛清的孩子,她纔是最有資格爲祁家生兒育女的,別的女人有什麼資格?!
焦藍沁將自己關在浴室裡,抱着膝蓋坐在注滿冷水的浴缸內,強迫自己臨近崩潰的情緒冷靜下來。
她現在不能亂了陣腳,她要去求證!
對,求證。
焦藍沁擡起蒼白的臉色,攙扶着浴缸沿起身,渾身溼漉漉的滴着水滴,她用浴巾擦乾自己,去衣櫃挑選了件水藍色的連衣裙換好,臉色略憔悴,精緻的化完妝,才拎着手提包出門。
……
……
焦藍沁以前覺得去質問一個男人這種事,她萬萬是做不出來的,這刻,當她在地下停車場攔到了祁洛清的時候,一些話,就不受控制般的問了出來。
祁洛清擡手意示秘書等人想離開,他挺拔修長的身軀站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臉孔的輪廓上,目光對視上她委屈的臉色,緩緩頷首默認。
“是莊可愛懷了你的孩子?”焦藍沁踉蹌的後退兩步,身子搖搖欲墜站不穩,在這場感情中,她所站在的位子都是在奢求能得到他一點點的愛意。
不知不覺中,已經奢求的沒了自尊!
祁洛清看着她泛紅的眼睛,母親要保莊可愛肚子的孩子起,這天的到來他早就有準備,也知道對於焦藍沁來說太不公平,他沉吟片刻,對她說:“沁兒,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想要解除婚約,現在還來得及。”
焦藍沁雙眸顫抖,不可置信從他口中聽到解除婚約這四個字,不甘和埋怨的情緒瞬間就涌上了心頭。
她可笑的想,是不是除了盛七月外,別的女人,他想拋棄就能拋棄?做錯了事,就想以解除婚約來結束?當她是第二個米盈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