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瑜琪的住宅一百二十平米,內部裝修在出售之前就已經完成,業主只需要購買好傢俱就可以入住了。
大廳很寬敞,一側擺放着一套拐角式布藝沙發,對面是一道頗具自然氣息的電視牆,兩邊放着兩個盆景,真絲窗簾擋住了大廳的落地窗,悠揚的鋼琴曲在房間中迴盪。
餐桌上整齊的擺着兩套餐具,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樑瑜琪從餐檯上拿過兩份西餐放在了桌上,看着鄭瀚宇:“我也不會做什麼,定了兩份西餐,陪我慶祝一下吧!”
樑瑜琪拿起酒杯,此時她穿着一件吊帶式的家居服,頭髮披散在腦後,給人一種居家女人的感覺,她眼睛看着鄭瀚宇,那雙黝黑的眸子泛起了一股讓人遐想無限的感覺。
鄭瀚宇看的一陣發呆,自從自己離開大學到現在,他還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下單獨和一個女人共進過晚餐,這樣的氣氛讓他很是着迷,也許是由於年齡的緣故,或者是由於自己常年在商海中打拼,有了一種想家的渴望,這種感覺讓鄭瀚宇的身心得到了一種放鬆。
他端起酒杯,“恭喜!”兩人輕輕的碰了一下酒杯。
“學長這麼多年一直在做房地產開發嗎?”樑瑜琪一邊切着盤子裡的牛排一邊問到。
“開始的時候我在B市經營了一家會所,做了幾年的資金積累,隨後又開了一家娛樂中心,之後纔在這個城市開始開發房地產。”
“你真是不簡單,短短几年的時間,就做到如此的規模,真讓人敬佩!來,我敬你一杯!”樑瑜琪說着,端起酒杯和鄭瀚宇碰了一下後,一飲而盡。
幾杯酒過後,樑瑜琪的臉上泛起了一片潮紅,她起身走到DVD旁,換了一首悠揚的交誼舞曲,隨後走到鄭瀚宇的身邊:“學長,我記得你在大學的時候,舞跳的特別的好,是很多女孩子的夢中情人,今天你能陪我跳支舞嗎?”
鄭瀚宇的酒量很高,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喝完幾杯紅酒
,只覺得神智似乎都有些不清醒,也許是因爲這樣的家居環境,讓他的身心完全的放鬆了,看着樑瑜琪,聽着悠悠的舞曲,鄭瀚宇起身,隨着音樂和樑瑜琪跳了起來。
樑瑜琪彷彿是喝多了一樣,眼中帶着一種朦朧,朱脣微張,開始的時候還能和鄭瀚宇保持着一定的合適的距離,但是跳了沒有幾步,就把臉緊緊的貼在了鄭瀚宇的胸前,一雙藕臂緊緊的摟在了鄭瀚宇的脖子上。
鄭瀚宇幾次想要扶起她,但是樑瑜琪摟着他的雙臂怎麼都沒有放鬆,還不時的用臉摩擦着鄭瀚宇的胸膛。
男人這種動物,本就是抑制力比較低下,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都會生出那種原始的衝動,鄭瀚宇推了樑瑜琪幾次都沒有推開,索性也張開雙臂,摟在了她的腰上。
樑瑜琪緋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隨即輕輕的擡起頭,嘴裡呼出的氣體不斷的吹在鄭瀚宇的臉上,帶着紅酒的氣味,還有那女人特有的氣息,讓鄭瀚宇的心裡一陣陣的悸動,那種原始的衝動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腦,讓他難以把持。
鄭瀚宇使勁的晃動了一下腦袋,潛意識中在默默的告誡自己,薛心雨的身影瞬間浮現在了他的眼前,鄭瀚宇心裡明白,憑自己的酒量,這點紅酒是不會讓自己出現這樣的感覺的,但爲什麼會這樣呢?
他低頭看着樑瑜琪,正好與樑瑜琪看着自己的那雙熒惑的雙眸相對,那眼中透出了一股火辣辣的誘人的迷濛,樑瑜琪微張的雙嘴嬌豔欲滴,不時的還用舌頭舔過脣角,任你是柳下惠在世,大概也要心潮澎湃了。
鄭瀚宇知道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出問題,他使勁的晃了一下腦袋,伸手撐開樑瑜琪的雙臂,走到DVD前,關閉了電源,隨後走進洗手間,拽下脖子上的領帶,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沖洗着自己的腦袋,一絲冰涼瞬間讓他恢復了清醒。
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明顯還帶着一片紅,這點紅酒怎麼會讓自己出現這樣的狀態呢
?
“怎麼了嗎,瀚宇?”樑瑜琪斜靠在門邊,嬌滴滴的問着。
鄭瀚宇轉回身看着她,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瞬間充斥了自己的大腦,但又苦於無憑無據的。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鄭瀚宇推開樑瑜琪,邁步向大廳走去。
樑瑜琪一愣,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簡單,這樣的場合都能這麼好的控制住自己渴望,看來自己低估了這個男人。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鄭瀚宇是真的很愛很愛薛心雨,不想在兩人之間出現什麼其他的事情。
樑瑜琪立刻收起一臉的嬌媚,“謝謝你陪我度過了一個這麼美好的夜晚!我送送你吧!”
鄭瀚宇沒想到樑瑜琪會轉變的這麼快,卻也不好說出太過分的話,“不用了,有事電話聯繫!”說完不等樑瑜琪再說什麼,打開房門直接離開了。
樑瑜琪看着關上的房門,臉上出現了一種莫名的表情,呆了一會,隨即閃現出一絲冷冷的笑容,看來是自己過分小心了!藥量下的少了!
鄭瀚宇走到車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頭看了一眼樓上,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樑瑜琪那迷人的身影,一股原始的衝動再次席捲而來,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他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打開車門上車離開了這裡。
薛心雨離開S市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這是一個較小的城鎮,薛心雨的父親薛立是一位普通的工人,媽媽趙敏是一位小學教師,她的哥哥薛春生比薛心雨大兩歲,在他十八歲那年,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意外的被車撞成重傷,肇事的車輛隨之逃逸,只留下昏迷的薛春生昏倒在了路邊。
小鎮上的人口不是很多,等到有人發現薛春生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就快不行了。
這時薛立和趙敏也正在焦急的尋找着自己的兒子,等到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薛春生已經躺在醫院的急救室,呼吸微弱,昏迷不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