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出去,你自己睡吧,不準離開簡家。”他站在鏡子前,一邊繫着襯衫衣釦,一邊說道。
聶水藍小臉上滿是不服氣的衝着抱枕嘟囔着:“憑什麼啊,我哪兒也不能去,你就能去跟你的初戀約會,自私鬼!揍死你!”
說完,還不忘一拳一拳的打在抱枕上,發泄着她的怨氣。
“什麼?”
簡斯辰隱約聽見了她的不滿,回眸看了她一眼。
聶水藍又立刻恢復了原狀,露出了笑容開始裝傻:“啊?沒……沒什麼啊,我說你穿這件衣服真帥!帥到慘絕人寰!帥……”
她站起身子轉過身的那一刻,話說到一半便愣住了,被簡斯辰的那件白襯衫愣住了。
真的……很耀眼……
她想,沒有人比簡斯辰更適合穿襯衫了,像量身定做一般,氣質也如此符合。
完美,她唯一能想到的兩個字。
好想送他一別墅的白襯衫,天天穿。
簡斯辰看着她走神的模樣,嘴角勾起,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了他那修長的手,頓了一下,摸向她的頭:“等我回來。”
她終於回過了神來,看着他離自己這麼近,不禁一臉癡漢笑,點了點頭:“好……”
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簡斯辰卻無意間看到了她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露出了一絲笑意,很滿意。
簡斯辰走後,她還一個人站在那裡花癡了很久,不過又一秒鐘清醒,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犯什麼花癡!沒見過男人嗎!真是,洗澡睡覺!”
……
浴室內,聶水藍躺在浴缸裡面,選擇了泡泡浴。
她輕輕地拆掉了手腕上的紗布,但是下一秒就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又好了?”
聶水藍髮現拆掉紗布之後,自己的手腕根本就沒事!更沒有任何的傷口,而那條紅繩依舊坦蕩蕩的系在她的手腕上。
她都開始懷疑,這條紅繩是長在她的手上了嗎?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聶水藍對着那條紅繩開始自言自語,說完,她又忍不住嘲笑自己:“我是瘋了嗎,我真是神經不正常了。”
泡完澡之後,聶水藍穿上了浴袍,來到了臥室內,走到書桌前,打開了那臺MACCBOOK,開始搜索一系列關鍵詞。
“神棍……呃,不對,應該是驅邪……”
一搜索聶水藍都驚呆了,這麼多神棍,是不是真的有用啊?她真的很懷疑,大多都是騙人的吧。
她隨便點開了一個網頁,好專業啊,還有客服,問她有什麼需要。
聶水藍想了想,看着手腕上的那條紅繩,打下一行字:“大師,有人送了我一條紅繩,我戴上去之後摘不掉了,怎麼辦?”
很快得到回覆:“具體事宜請見面詳談。”
“那大師什麼時候有時間?”
“明天早上。”
約好了時間,要了地址之後,關上了電腦。
想想這些天發生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聶水藍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戴這條紅繩了,再戴下去,可能真成神經病了。
初步見效,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她覺得自己在教學樓頂看到的那個女孩兒,應該是幻覺。
……
“簡博士,你看,就是這裡,根據李曼文臨死前的學校裡監控錄像,她是從後門進來的,然後再根據後門方向的監控頭,一路找到這裡停了,前面一段沒有監控頭。”
江顯詳細地說明着李曼文那天的行走路程,蘇木繼續說道:“而且是凌晨六點鐘的時候,但是從九點鐘才跳下樓,也就是說,她在樓頂呆了將近三個小時,沒人發現。”
簡斯辰看着前面的監控頭停止的方向,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沉聲道:“看來跟我推測的越來越近了。”
“不管從這兩個方向哪邊走出來的,都很麻煩啊,非富即貴的別墅區。”江顯也不禁感嘆着。
簡斯辰收回了他的目光,又問:“她家那邊什麼情況?”
“怎麼也問不出東西,結果我發現死者弟弟手裡拿着一條鑽石項鍊,說是他媽媽的,這不是吹嗎,窮成那樣還
有錢買這個?最後,她媽媽說了一個車牌號,我正讓他們查呢。”江顯一副自信的樣子,很驚喜得到了這個車牌號。
簡斯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
語畢,朝着停車位走去,江顯開心的向蘇木炫耀:“看到沒,簡博士又誇我了。”
※※※
第二天,清晨。
聶水藍拉着白芷一起曠課,去會會那個神棍。
“喂,我說聶水藍,你好歹也是新新人類,居然相信這種神棍,我不去!”白芷看到眼前的這建築,就打退堂鼓,後悔了。
聶水藍緊緊地拉住她:“想跑?門兒都沒有,還想不想我請你吃大餐了?小白,我求你了,陪我,我害怕。”
於是她們兩個人壯起膽子,找到了門牌號,開始敲門。
白芷四周看了看,嚥了口水:“你找的這什麼鬼地方,你確定靠譜嗎?”
“我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個長相陰森森的老婆婆看了她們一眼,說:“進來吧。”
她們兩個人嚇得抱在了一起,於是又走了進去,裡面的裝修風格也是很傳統壓抑。
“坐吧。”
聶水藍和白芷坐在了那個老婆婆面前,老婆婆眼睛都不睜就問:“想算什麼?”
“不是,婆婆,我不是算命,我想您幫我看看這個。”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腕,那條紅繩。
白芷看着眼前的這個婆婆,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要不是聶水藍,她打死也不進來。
老婆婆拿起了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忽然眼神變得很不對勁,瞪大了眼睛推開了她的手:“這個我幫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不是,這不就是一條紅繩嗎?那麼難?”
聶水藍覺得好奇怪啊,這老婆婆好像根本就不敢正眼看這條紅繩,什麼鬼啊。
老婆婆又說了一句:“它不會傷害你,你知道這個就行了,但是我沒能力摘掉它。”
“什麼意思啊,可以說的再清楚一點嗎,它到底是什麼啊?”她真的很好奇,可老婆婆卻搖了搖頭:“去問送你的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