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之年二十六
男人俊臉陰鬱,從最下面的櫃子找到了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黃色的火簇,香菸嫋嫋,瀰漫在整個屋子,側臉深沉而英俊。
繼而點開手機網頁,認真皺眉搜索:如何哄老婆開心!
安城某酒店裡,向朵同樣沒有睡着,在翻看劇本,兒子住在隔壁房間,半個小時後,合起劇本,看了一眼手機,只響過一次,太沒有誠意,不予理會,走進去洗漱,準備shang牀睡覺。
翌日清晨,母子從酒店開車出來,把東東送去了學校後調轉方向去劇組,她開的車依舊是白色的寶馬,洛景琛多次要幫她換新車,可她不想要,不是有錢就必須鋪張浪費的。
劇組門口,白色寶馬緊急剎車,前面,頎長如玉的男人帶着娃倚在車邊,手上捧着一束花,引來無數人的圍觀。
奶包子的小女孩搖了搖他的手,“粑粑,我看見媽媽的車車了。”
漆黑的眼眸睇出去,隔着車窗玻璃跟她對視幾秒,向朵推開車門下來,洛景琛牽着女兒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噪音黯啞,“洛太太,你已經離家出走十五個小時。”
小粉團提醒他,“粑粑,花花。”
男人反應過來將一束百合花塞進她的懷裡,“這是送給你的。”
他真心不懂花,但總感覺玫瑰低俗,看來看去只有百合符合她的氣質。
見女人不說話,淡淡的花香飄在空氣裡,他斂了斂眉,“洛太太,你跟着的就是一個男人,不懂得浪漫,也不會經常哄你開心,你別不理我,跟我回家。”
昨晚百度的那些情話全部沒有用上,字字句句都是廢話,還不如他自創的。
他當真是極少講情話,但每次一講出來還是令她動容的,向朵低頭看了看他送的花,印象中,只收過兩次。
周圍的人跟着起鬨,“嚮導,洛總都等你半個多小時了。”
“嚮導,你老公好浪漫啊。”她要是能跟嚮導一樣嫁給這樣一個帥氣多金又浪漫溫柔的好男人,該有多好。
向朵當天的工作計劃泡
湯,被他這樣一鬧,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去好好工作。
坐他的車回家,甜寶爬上她的懷裡,奶糯般的聲音,“麻麻……”
“不是跟你爸親嗎?去你爸身邊!”這個女兒平常真的很讓她頭疼,有洛景琛撐腰,壓根就不聽她的話。
“洛太太,我在開車,你抱抱女兒。”
低頭一看,粉糰子扁了扁嘴巴,好不委屈,擡手將她抱在腿上,小藕臂攀着她的脖子,“麻麻……”
向朵看着眼前的絨毛腦袋,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兩根辮子一高一低,“她的辮子是你梳的?”好醜。
正在開車的男人眼神閃了閃,女兒的腦袋小小的,頭髮很難梳,抓一束掉一束,弄了半天才勉強梳好了。
“麻麻,你別生氣,甜寶會聽你的話的。”粑粑讓她說好話給麻麻聽,麻麻纔會開心,“麻麻,甜寶最愛你了。”
“sorry,洛太太,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打斷,“送我們回去後,你去把東東接回來,我要召開家庭會議。”
車子在聖庭門口停下,向朵抱着女兒下車,洛景琛則是調頭去學校,二十幾分鍾後,教學樓下,一身貴氣的男人立在臺階上面,白得一塵不染的襯衫是無可媲美的高貴。
下一秒,咚咚的腳步聲傳過來,東東一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心裡就發毛,不過最近好像也沒做什麼事吧,爲什麼需要請家長?
男人睨了他一眼,吐出了兩個字,“回家。”
他站着沒動,“麻麻還沒說要回家。”麻麻說要晾久一點。
“她在家裡等你。”
“你把她哄回去了?”
“不然呢?”
好吧,這在他的意料之內,東東上了車,路上,坐在副駕駛位上沒事做,偶爾轉過臉望着側臉輪廓完美的男人。
洛景琛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面,言簡意賅地道:“我對你嚴格自有我的道理,公司將來是要交給你的,多學習對你沒壞處。”
“我跟着姑父學了很多東西,我覺得比課本好用
多了。”他經常跟慕城父子混在一起。
“那些也有用。”沒有否認慕城所教他的東西,“但我們做事不能光動武,要靠智慧,比如說你上次打架的那件事,足以證明你用蠻力沒用,等到你十八歲後,再遇到喜歡的女孩,直接把她往牀上一帶,她就聽話的。”
這話要是讓向朵聽見的話,會吐血的好不好!
東東此刻還不是很懂,但也略微理解,臉蛋一紅,“像你對麻麻那樣嗎?”
男人揚了揚眉梢,“你媽媽不同,她愛我,是自動爬到我牀上的。”
“……”
父子回到家,一家四口都在客廳裡,展開家庭會議,會議的主題是如何提高家庭和諧關係,就夫妻關係,父子關係,母女關係進行了深入的透徹分析,列出了各項矛盾,一番討論,洛景琛首先做了檢討,他不應該毫無底線寵溺女兒,會稍微更正的。
向朵見他認錯的態度及時,表現又良好便沒有多說什麼了,看向兒子,“東東,你也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面。”
兒子頑皮她心裡是有數的,在學校是有名的混世小魔王。
甜寶從沙發上面滑下去,走到哥哥身邊,小可愛笑了,“哥哥,甜寶會乖的。”
東東牽起她的手,小老頭一樣地嗯了一下,他只有一個妹妹,怎麼會真的計較?
兩兄妹和好如初。
會議結束後,洛景琛跟着老婆走進了臥室,她剛一轉身就被他壓在牆上,男人低低地道:“洛太太,我昨晚沒睡。”
她仰着臉龐,不以爲然,“酒店的牀墊很舒服,我睡得挺好。”
男人心裡不平衡,大掌摸進她的衣角下襬,薄脣掃過她的鎖骨,“現在你要陪我睡!”
這個“睡”跟字面上的含義是有很大區別的,向朵抓住他作亂的手,“大白天的,別胡鬧,兒子女兒都在外面。”
他伸長手臂,上了鎖,把她抱去了牀上,急不可耐般地脫掉她的衣服,沉重的身軀覆蓋上去,以吻封緘,向朵反抗無效,質地良好的牀墊發出吱吱呀呀的羞人聲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