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的看着他。卻是呆了,他是怎麼知道她跟林淨凡見面的?猜的?
而顯然無論是他的前半句還是後半句都把她嚇得不輕,終止……交易嗎?
她都不知道她是難過他這麼威脅她,還是難過對他來說,她真的就只是一個交易而已。
複雜得讓她只覺得內心一陣苦澀,兩人視線對望着,她看到他瞳孔裡的自己,他臉色冰冷,怒火殘餘。
他怎麼就這麼反感她跟林淨凡見面?
她會跟林淨凡見面也是因爲……因爲林淨凡有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她無法解釋。
林淨凡的前男友身份纔是他敏2感的吧。他那麼驕傲,怎麼容許她跟前任再有瓜葛。當然,她跟林淨凡是絕對不會有瓜葛的。
“我知道了,抱歉,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跟他見面的。”再一次,她知錯的道歉。
他擒着她下巴的手很用力,都弄疼她了,她卻不敢喊疼。
終於他鬆了鬆手,放開了她,看着她說道,“別再挑釁我的原則。”
他的原則?
哦,是了,他的話不說第二遍的,她卻讓他說了好幾次第二遍了吧?
“對不起。”她乖乖的認錯。
伸出手抓着他的手腕,輕輕的搖晃,“我也不想見他的,就是今天去長勝的時候沒有見到我爸,然後他跟我說想知道原因晚上找他。”
他低頭睨了一眼她搖晃着他的手,她看不到他還在生氣中嗎?
以爲每次露出這種小狗式的乞憐他就會好說話了嗎?
“鬆手。”他冷哼。
沈一萱臉皮超厚,鬆了手,卻改爲抱住他的腰,“我一點也不想見他的。”
“沈一萱,你的承諾不值一元。”簡直就是個撒謊精!說過的話轉頭就忘的,她已經第幾次揹着他見林淨凡了?
也真是出息!!有本事見了別讓他猜到啊。
哪像他,一諾千金!哼。
沈一萱也不辯解,轉移話題說,“沈鬱琳跟李薇去找楊姍妮麻煩了,聽說楊姍妮入院了,孩子不知道有沒有保住,我爸出國去了。”
“鬆手。”她像個浣熊一樣的緊抱着他是幾個意思?
“三少,人家知道錯了,你知道沒有你我不能活的,你就是我的陽光,我的空氣,我的神。”她不要臉的貼在他的胸膛上,緊抱着的手死也不鬆開。
其實拋開那矯情的感覺,她覺得這樣還是蠻好的,席錦銳真的挺好哄的,她撒驕,認錯,再狗腿的表達一下自己對他的仰慕,他就會臉色放緩的。
而相反,要是他生氣了,她不去哄的話,呵呵,那就只能一直冷戰。
席錦銳是不可能哄她的,他甚至可以無視她……
一想到這樣,沈一萱也覺得自己有點杯具。
可是她真的難過的時候,他對她又很好啊,各種肌體語言的安慰。
比如韓國的時候。
反正她自己做錯了,她勇於認錯,再撒撒嬌哄哄他,這事就算翻篇了。
他一隻手一隻手的掰開她的手。
沈一萱緊緊地抱住,“三少~~”到底哄好了沒有?生氣的殘餘都消失了沒有?
“沈!一!萱!你是浣熊嗎?!”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剛剛還被他兇得各種陰影籠罩,她現在牛了啊,會自我調節了是吧?
翻臉跟翻書一樣了是吧。
“那你別生氣嘛。”沈一萱偷偷的看着他的臉,好像是沒有多少怒火了。
這招,真的是百試百靈。
他那倨傲的下巴……
她墊起腳,親了親他的下巴,“三少,你好帥啊。”
好了,她終於鬆手了,可是,卻挑起了另一種火。
他被她推倒在沙發上,睜着大眼睛無辜地看着他。
席錦銳望着她,他其實是很受她這一套的,她總會適時的安撫他那炸毛的心情,而他又很氣惱,明明很生氣很火大,怎麼到後來就什麼也不計較了呢?
看着她這張臉,他閉了閉眼,俯下頭去親吻。
長得好看的女人容易盅惑男人的心吧?
應該是這個樣子沒錯。
沈一萱勾住他的脖子,他總是將她和他之間撇得清清楚楚,但是,她覺得,還是有什麼不同的吧?雖然他從不承認。
雖然剛剛他還用那句,她再見林淨凡的話,就取消彼此的交易。
每一次聽到這些冰冷的字句,她都要難受一翻,可她又會很快的調節過來……
如果真的只是交易,他爲什麼這麼受她的哄?怎麼轉眼就從生氣變得如此的情2欲綿綿。
“該生孩子了。”
“嗯。”她思緒飄得有些遠,手勾着他的脖子,閉着眼,脣瓣摩挲着。
“嗯?!”什麼?他剛說什麼?該生孩子了?
她猛的睜開眼睛,掛在他脖子上的手也鬆了下來,捧着他的臉,“你說什麼?”
席錦銳很不爽被這樣打斷,他揮開她的手,扔出三個字,“生孩子。”
“等,等一下。”他的意思是,不再避孕了嗎?
她看着他,阻止他的手亂走,她越是阻止,他越是粗爆,她抓住他的手,“爲,爲什麼這麼快?”不是說事情到了一半纔會,纔會說生孩子這事嗎?
“已經做了一半了。”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是什麼,席錦銳淡淡地說道。
當然他不會說,突然的提前,是因爲席錦淳的話。
反正遲早要生,就這麼決定了吧。
他壓下腦海那個奇怪的念頭,生了他的孩子,那個什麼前任就消煙雲散了。
“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啊。
他這麼突然的宣佈要生孩子了,說得好像子宮是他的似的。
她現在還有這麼多事要做,她……她還不能生孩子啊。
“可不可以再延遲一些?”她打着商量的問他。
他深看她一眼,只吐出兩個字,“不能。”
“三少~”
“生孩子不會影響事情的進度。”她的衣服被脫了一半。
“可是我的心情會間接影響到孩子的快樂與否啊……”她辯解,而這話終於讓席錦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深看她良久,在她以爲事情有轉機的時候,他簿脣微微一勾,“無妨,我的孩子性格怎麼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