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一個箭步越過林芷曼,衝到胖女人身邊,伸手“啪”的一下就打在胖女人臉上,胖女人捂着臉摔倒在地,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袁朗。
失去了女人的禁制,琪琪自然而然的自由落體,袁朗瞅了下琪琪下落的地方,就沒有去接琪琪。
琪琪一屁股坐在胖女人的肚子上。
五歲的小女孩雖然不重,卻也有二三十斤,這一下的痛苦可想而知。
胖女人發出一聲慘叫,就好像受驚的老母雞的那種叫聲,非常刺耳。
袁朗順勢把琪琪抱起來,笑道:“琪琪,好不好玩!”
“哎呀,是大哥哥,不,不是大哥哥!”
“亂說什麼呢?”袁朗笑道,“哪裡不是大哥哥了?”
琪琪剛纔還很慌張呢,現在在袁朗懷裡,就立即安心了下來,她笑的很純真無邪:“媽媽說得叫你叔叔,不能叫你哥哥!是大叔叔!”
琪琪的話逗的袁朗哈哈大笑。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與笑聲激怒了旁邊的人,一個看上去像是帶頭的男人扶起胖女人,指着袁朗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們宋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宋家?”袁朗輕蔑的笑了下,“很牛嗎?說的好像四大家族一樣!”
“你!”宋瑾摸不準袁朗是什麼來頭,也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言語,他索性不理袁朗,轉而把矛頭對準了林芷曼,說道:“侄女,這是咱們宋家的事,外人來幹什麼?”
林芷曼本來就對這羣親戚反感,只是因爲種種原因能忍也就忍了,但今天看到的這一幕讓她徹底對這些所謂的親戚失望了,她一字一句的問道:“到底是誰的宋家?在這裡到底誰是外人?”
這話一說,宋瑾勃然大怒,他吼道:“子文屍骨未寒,你竟然就找了個小白臉,還不認宋家,就沒見過你這樣沒良心的女人!”
旁邊十幾個人也附和着宋瑾說話。
林芷曼冷哼一聲,蓋住了衆人的聲音,說道:“當初子文剛去世時,是誰因爲爭奪家產把我趕出家門的?我們孤兒寡母的到現在這種地步容易嗎
?現在見我有錢了,又開始口口聲聲稱宋家,就算我和宋家還有親情,那也不是和你們,你們是什麼東西?”
宋瑾臉色猛的一變,他顫抖着手指指着林芷曼,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心想這林芷曼以前一直抱着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態,只要稍微bi一bi,總會拿出百八十萬給自己等人開銷,自己等人本都是苦哈哈的工薪族,自從知道這條生財之路後就發達了起來,便是外面那些車也都是靠林芷曼買起來的。
在林芷曼軟弱時,他們倒還敢欺負欺負,但現在林芷曼強硬起來,他們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威脅到林芷曼。
這時從宋瑾旁邊湊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說道:“二叔,別和他囉嗦,他既然不承認是宋家的人,咱們就把琪琪帶回去,琪琪身上流着四叔的血,總歸是宋家的人,這是無可否認的!”
“對,對!”宋瑾連忙點頭,以前林芷曼強硬時,他們也不是沒用過這一招,今天情急之下竟然是忘記了,“去幾個棒小夥子,把琪琪搶回來!”
說完後他和顏悅色的對琪琪說:“琪琪,跟叔叔回去吧,叔叔家裡有大馬騎!”
琪琪伸出舌頭就是一個鬼臉,厭惡的說道:“琪琪纔不要跟壞叔叔去呢,壞叔叔家裡的大馬馬都是搶媽媽的錢買的!”
童言無忌,雖然說的是實話,卻是讓宋瑾臉上掛不住,他問林芷曼:“你就是這樣教孩子和我們宋家對立的?別忘了這是誰的孩子!”
林芷曼冷哼道:“難道琪琪說的有錯嗎?當初你們說我不是宋家的人,強行把我們家的財產拿走不說,現在看到我發達了,又來搶我的錢,還口口聲聲都是宋家,如果你德行足夠,我還能叫你聲二哥,但天底下有二哥搶自己弟媳婦財產的事情嗎?”說到最後,她已經是聲色俱厲。
多少年來的壓力和心酸在這一刻釋放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色和勇氣。
擡頭看到了袁朗,林芷曼心中忽然一驚,不會是因爲這個小男人吧。
袁朗這下也差不多聽明白了,這宋瑾應該是林芷曼亡夫的族兄,
在林芷曼的丈夫死去後,爲了爭奪家產就把林芷曼母女給趕了出去,現在眼瞅着林芷曼發達了,就又跑過來騷擾。
這種事說出去不好聽,但其實還是時有發生的,便是報警,派出所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只能對你們調解。
像林芷曼這樣平時又忙,且好面子的人,定然不會把事情聲張出去,卻是被煩到不行便拿些錢出來。
她卻不想這樣更是縱容了那些人不勞而獲的心理,每每缺錢了就來鬧一鬧,總歸是比自己上班賺錢要輕鬆很多。
正想着呢,方纔說話的那個青年蹦躂了出來,就要搶奪袁朗懷中的琪琪。
袁朗一個閃身,瀟灑利落的讓開了對方的虎撲。
他把琪琪放在地上,蹲下來對琪琪說道:“琪琪,看好了,叔叔要教訓壞人了!”說話時背朝衆人,完全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那青年勢在必得的一下被袁朗躲過去了,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此時見袁朗背對着他,頓時惡從心生,一腳就向袁朗的後心處踹去。
袁朗好像背後有眼一般,身子向右稍稍一閃,同時擡起左臂,那青年的腳就從袁朗腋下鑽了過去。
袁朗左臂夾緊,就牢牢的把那青年的腳腕給鎖在自己腋下。
雖然自家沒出過這種家庭糾紛,但對付這種家庭糾紛他還是比較有方法的,惡人還需惡人磨,這種人天生就是欺軟怕硬的,你要是軟了,他們會得寸進尺,所以對付他們不能示弱,即便不敵也要勇往直前。
更何況,現在袁朗是能敵得過他們的。
那青年額頭上汗珠密佈,他喊道:“你快鬆手!”同時用力把腿往回拉,卻怎麼也拉不動,由此可見袁朗臂力如何。
袁朗嘿嘿一笑,也不做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往前走了兩步。
第一步時那青年還能用立着的一條腿蹦蹦跳跳的跟上去,等到第二步時節奏就亂了,哎呀一聲摔倒在地。
袁朗卻是不停。
那青年就好像練跆拳道中的一字馬一般,雙腿岔開和地面成水平,只聽“刺啦”一聲,褲襠竟也是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