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意。
原本一次很好的媾女行動,張聰竟在最後一步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
崩潰,徹底崩潰。
他——依舊還是一個完整的處男。
今夜,張聰興趣全無的朝自己寢室走着,心中還在可惜這開房間那點費用。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說起來還真是悲哀。
最後,他甚至都據絕了方小卓相送的好意,獨自一個人走再回家的路上,他已經沒臉見人了。
今夜的風似乎感覺十分的冷,到底是張聰的心冷,還是風冷?
身邊飄下幾片落葉,搖搖曳曳的看着張聰,似乎在嘲笑他一般。
張聰感覺很孤獨,好似一個瞎老頭在深秋的晚上,一個人孤獨的縮在路邊一個小角落裡,拉着淒涼悲切的二胡一樣。那種感覺痛徹心扉。
天啊,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我還是一個處男?張聰打心地裡吶喊着。
一到寢室覺得越發悲涼,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張從心中不禁“靠”了一句。
掏出手機,自習慣性的撥打了趙霖的電話,兩聲響後,傳來趙霖的聲音:“小蔥頭,什麼事?我很忙啊。”
“你在哪裡?”張聰失落的問了一句。
頓時,電話裡傳來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靠!”張聰不自覺得把這個字說出了口,如今是不“靠”他不行了。
趙霖嘿嘿一笑道:“今天晚上我不會來了,有事情明天再說吧。”直接掛機。
張聰暗自嘆氣,接着又撥通了段洪明的電話,直接到:“在哪?我好無聊啊!”
“我日。你不是不有你的‘美豔蜂后’陪着你嗎?”段洪明着急的說着。
“我——”張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兩小時後我回去,現在不行啊,我衣服都脫了。”段洪明坦白的說着。
“我日你!”張聰着急的罵了句。
“等我日完了,你再日吧。”段洪明淫笑的掛斷了電話。
張聰看着手機上的幾個號碼,暗自給自己打氣,還有三個,我就不相信他們都這麼厲害。
這一次是馬小虎。
“小蔥頭,我在網吧啊。”
“啊?!”張聰終於看到了希望,連忙道:“那我來找你。”
“千萬不要,我正在和一個網友見面,哇靠,她還長的真水靈,你千萬不要來破壞我的好事。”馬小虎如警告般的說着。
張聰連忙掛斷電話,直接“操”了一句。
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連馬小虎這個矮子也可以找媾到了美女?!張聰心中更是氣憤萬分,又撥打了冷俊的電話,這次更加直接——您撥打得用戶已關機,如需對方回電……!!
還沒聽完就直接把手機一掛。張聰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在做什麼了。
最後一個蕭灑,雖然這人有點自戀狂的傾向,單總體來說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一個鍵按下去,硬是音樂響了很久,就是沒看到有人接。
“嬲!這些都是人啊?”張聰憤憤的將手機甩在了牀上,將被子一蓋直接矇頭睡起大覺來。
真是一個可悲的夜晚。
張聰決定爲了早日結束自己的處男之身,必需要去醫院做一個小小的手術,雖然有點難爲情,但是不做就會更加難爲情。
看着寢室裡其他五個人天天在外面逍遙快活,而自己就只能和坐牢一樣守着寢室,簡直就是天大的悲哀。
這一夜。
張聰失眠了。
這一夜。
寢室裡除了他一個人外,再也沒有人回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張聰去食堂草草結束早餐,再回寢室一看,所有人都會來了,各個滿面春風的樣子,估計昨天晚上沒有把他們爽死。
“喲,小蔥頭,你也纔回來啊?”蕭灑依舊一個人霸佔着鏡子說着。
“對了,昨天晚上那麼晚了,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趙霖終於開口問他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着。
“已經沒事了。”張聰陰沉着臉說着。
“怎麼了?”段洪明好奇的問着,看張聰這樣絕對是有事。
“昨天晚上那個方小卓精彩不精彩?”馬小虎色迷迷的問着。
“精彩!?”張聰苦笑道:“真是精彩絕倫。”
衆人不由眼中放光道:“真的?”
“假的。”張聰終於吧昨天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次,大家聽的是瞠目結舌,最後差點沒笑死。
笑過之餘,大家臉上更多的是可惜,方小卓確實是一個絕代尤物,寢室裡除了張聰,其他人還都沒有一親芳澤的能力,可他偏偏是*,說起來還真可悲的。
“咋辦?”張聰苦惱的問着所有人。
“好辦。”蕭灑一面照鏡子一邊梳頭道:“切了。”
“要多少錢?”張聰不禁問了一句。
生活費還有點錢,雖然只是一個小手術,但是加上昨天晚上開房間的錢算在一起,還真是不秀氣。
“沒做過,不知道。”馬小虎誠實的說着,可他的誠實深深打擊着張聰有效純真的處男心靈。
“是不是少了錢?”趙霖問得挺直接的。
張聰搖頭道:“我不知道。”
“很容易。”冷俊笑着看着段洪明道:“不是還有一個人欠你一個月飯錢嗎?”
寢室頓時又爆發出一陣笑聲,不過這次輪到段洪明不好意思了,自己確實是做過承諾,眼下也不好反悔,只好硬頂着上道:“好!爲了小蔥頭的幸福大事,我老段包他一個月伙食。
“真的?”張聰其實並沒有把這打賭的事情當真,如今大家都拿出來再說,也許這還真是一線希望。
“我老段什麼時候忽悠過人了?”段洪明拍着自己的堅實的胸肌保證着。
“還是快去醫院把手術做了吧,要是錢少了,直接和我說,我借給你點。”趙霖從屁股口袋裡拿出錢包,直接抽了一千塊給他道:“我也沒做過,所以不知道少不少,反正少了和我說。”
“我想應該是夠了吧。”張聰不好意思的接過錢,他已經是下了死決心要去做這個手術了,不然這個學期沒法活下去了。
終於錢的事只有以後“分期付款”了。
“要不要我幫你請假。”馬小虎嘿嘿的笑着。
“我靠,有這麼嚴重嗎?”張聰睜大眼睛看着所有人。
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他,似乎搞的像上戰場一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