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子嘴邊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大地之動並非好的預兆,但是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就如同一場戰役剛剛開始一般,是輸是贏,都還是未知之數。
“影侍者!”一聲微微的輕喝,嘴角只是微微抽動了一下,依然是那麼的沉穩鎮定。
低下男男女女紛紛停止了他們的*的動作,緩緩站了起來,分開退到一邊。只是輕輕的一句話,就有如此大的號召力,可見此人權力高高在上,沒有人可以反抗他,起碼在他的罪惡之都上,一切都是他的統治範圍。
黑夜之中,一條人影迅速飛越於叢林之間,速度快的驚人,只他一越十餘丈,縱身幾十個來回,快速躍向凌雲頂。
聖城大門永遠都是打開的,這裡永遠都收留這那些罪惡之人,可是來到這裡的人必須要聽“凌雲頂主”的命令,也曾人有挑戰過,可都以失敗告終。他的力量是偉大不可侵犯的,他的權力是至高無上的。
黑影迅速閃進聖殿大門,飛速而過,最後高空躍起,空翻之下,單腿穩跪,低頭道:“聖君。”聲音柔中帶剛,顯然是一女性,而且是一名很要強的女性。一身黑衣勁裝,迷人身段,面部給一條黑巾遮蓋,無法看清楚面貌。
而她所參拜的聖君正是臥坐在寬大的金屬牀椅上的銀髮男子。
男子微微撥了一把眼前的銀髮,儀態萬千道:“大地震動,九靈力量失去了平衡,花都之主出現了。”
聽起來向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是聽在衆人耳中,卻猶如驚雷,尤其是聽到“花都之主”四個字後,更露淫邪不堪之色。
“花都的花主?”影侍者輕輕的叨唸着。
“哼,花都近百年無主,要不是有人破壞了九靈之力,大地爲何而動?新的花主斷然誕生。”聖君說到這裡,雙眼之中放出一道興奮的光芒。
“聖君要屬下做什麼?”影侍者直接切入正題。
“我已經感覺到火焰在跳動,甚至空氣也開始凝固了,看來新花主得到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要強大很多。”聖君閉目入冥想一般感覺着,隨即道:“影侍者,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去把‘極天之井’給我找出來。”
“極天之井?”衆人驚呼起來。
極天之井本是一條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也是唯一一個連接兩個完全平行直接的缺口,此井靠近花都之城,古往今來,除了花都的領導者之外,還沒有人能找到這個連接異世界的“通道”,傳說此進已經被上一任花主封印起來,也有人傳言此井真正的地方在北冥玄風山後,被玄風幻境這道天然屏障所阻礙,一般人無法靠近。
當世對極天之井的的具體位置衆說紛紜,千百年來可真正達到過這個地方的不到五人,自天地形成以來,這個井就一直存在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衆人也不明白聖君找此井到底所爲何意思,但是從聖君興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強大的力量已經被牽動,看來這一切和花都有着密切的聯繫。
“是。”一陣影侍者回答一聲後,瞬間飛身後退一大步,飛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只見聖君在此閉上眼睛,所以的一切又在瞬間開始恢復,所有人繼續過着自己所應該擁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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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張聰一人躺在牀上百無聊賴的看輕視看着小說,不由一個哈欠之下,看了看空空的寢食,也不知道趙霖等人死到哪裡去了。
最近日子可真是難過到了極點,一批頗爲不秀氣的手術費,已經讓他在生活費用上亮起了紅燈,目前要不是段洪明“養着”他,只怕早已經餓死了,可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該如何辦?又問趙霖借?
當然只要他開口,趙霖絕對會借,但是這終究不是一個辦法。一想到這裡,張聰就只能唉聲嘆氣,從煙盒裡拿出一位一個根“海底”煙,不由在鼻前嗅了嗅,望梅止渴道:“果然是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
何況他還不是英雄好漢,這個世界沒有錢完全是寸步難行,就像他一樣,只能窩在寢室裡看小說過過癮。
葉峰都打電話來約了幾次,張聰都沒好意思出去,只是隨便找這藉口搪塞着。
此時,張聰無聊的跳下牀來,趁着寢室四下無人,仔細的在鏡子前觀察着自己膚色上的變化,比以前確實增添了陽剛之氣。不由輕輕一嘆,微微伸出一手,仔細的看着手掌之中。
“滋”一聲,一道火光突現,隨即消失。
張聰已經見怪不怪了,最近幾日總是這樣,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越來越不好控制,很多次差點弄出火災來,好在他及時發現將火源熄滅。
就在他自怨自艾之時。
手機突然輕微響了一聲,張聰掏出一看,原來是餘靜的催自己換藥的信息。
張聰差點忘記這事情了,自從吸食了紅色鮮花後,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膚都如同換了一層般,以前手術後的傷口也在瞬間癒合了,可這一切餘靜並不知情,只是好意催着張聰準時來醫院換藥。
現在的張聰窮得可謂是叮噹響,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也只不過找出幾塊錢零錢,當車費是夠了,可是去了醫院又能做點什麼呢?
一想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直接回信息說近日有事,明日再去。能拖一天就是一天了,現在看來能求救的就只有他的“巧巧姐”了,畢竟兩人從小就是認識,而且是鄰居,只要他開口,絕對可以借到錢,相比較之下,比趙霖等人的方便的多,畢竟借錢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老是找他們開口,張聰也覺得面子上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