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在路上給宋玉茹打了個電話,宋玉茹說她正在陪朋友喝咖啡,要冷清過去接她。不多一會,冷清便來到7度空間咖啡屋,宋玉茹要冷清把車停在外面。冷清停好車之後,擡眼看了看咖啡屋門上的招牌——7度空間。冷清不太明白現在的人們怎麼就這麼怪,起個店名聽着怪怪的,但卻生意卻出奇的好。冷清走進咖啡屋時,一眼就看見宋玉茹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很顯然,宋玉茹是回家精心打扮好了纔來的。宋玉茹穿的是米色套裙,肩上搭了個咖啡披肩,正聚精會神的看着窗外。從冷清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宋玉茹的側影,宋玉茹一手攪拌着杯子裡的咖啡,一手撐在桌子上,託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冷清愣了下,突然間想起去世的母親。
那時候父親經常一個人在外面忙生意,母親便一個人留在家裡。每次冷清放學回家時,總會看見母親一個人獨坐窗前的桌子邊,桌子上也是放一杯咖啡,母親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攪動着杯子裡的咖啡,一隻撐在桌子上,輕輕托住下巴,兩眼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樓下的馬路。原本母親並不喜歡喝咖啡的,因爲母親本來就失眠。自從父親經常不回家之後,母親便學會了喝咖啡。冷清走到宋玉茹身邊時,宋玉茹才轉過臉來,然後笑盈盈的問冷清:“知道我在看什麼嗎?”冷清沒答話,只是搖了搖頭。宋玉茹向服務員招了下手,然後問冷清喝什麼,冷清看了看宋玉茹杯子裡的咖啡,說:“我也喝咖啡吧。”
咖啡屋當中擺了架大鋼琴,一個長髮飄逸的女孩正在彈奏那首經典的《夢中的婚禮》,舒緩的琴聲在咖啡屋裡裊繞着,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冷清坐到宋玉茹的對面,正準備掏出煙來點上的,一擡眼正好看到宋玉茹朝他搖了搖頭。宋玉茹始終都是微笑着的,兩眼緊盯着冷清,彷彿是在觀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宋玉茹突然笑出了聲來,這讓冷清感覺有點兒吃驚。宋玉茹笑完了,這才溫言軟語的對冷清說:“呵呵,我看到你進來的時候,不知怎麼,突然就想起了我兒子。真的。”宋玉茹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慈母。冷清突然感覺心裡很難受,嘴角輕輕抽了下,想說什麼的樣子,卻沒有開口。
宋玉茹的眼睛始終就沒有離開過冷清,就連端着咖啡喝的時候,眼睛都是看着冷清的。冷清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便把頭低下去看自己的鞋尖。這一低頭,正好看到了宋玉茹身子的下半截。宋玉茹的腿是打開的,冷清一眼就瞥見了宋玉茹裙子裡的風光。讓冷清吃驚的是宋玉茹沒有穿內褲。宋玉茹穿了條連褲絲襪,開襠的那種。儘管燈光不是太明,但冷清的的確確是看清楚了,宋玉茹的襠部黑白分明。
再晚一些,咖啡屋裡的燈光更暗淡了,朦朦朧朧的,充滿了某種誘惑。那個彈鋼琴的女孩依然一如既往的彈着一首又一首經典名曲,而每一首曲子,都總是那麼讓人陶醉。接下來便有人走進了小舞池,隨着樂曲翩翩起舞。宋玉茹小聲的文冷清:“會跳舞麼?”冷清點了下頭,伸手去拉過宋玉茹,慢慢滑向舞池。宋玉茹幾乎是趴在冷清懷裡的,兩個**緊緊抵着冷清的腹部。冷清的手慢慢滑向宋玉茹肉嘟嘟的屁股,然後輕輕環住。宋玉茹擡眼看了看冷清,一隻手便伸進了冷清衣服裡。宋玉茹問冷清:“你和她談得如何?感覺好嗎?”冷清便把他和夏雪的事情說了。宋玉茹聽着聽着就笑了,“這個小妮子呀!真是古靈精怪呢。沒事兄弟,我看她對你還蠻不錯呢。她呀,就是心機太重呢。多和她學學沒錯呢。”
大約到了午夜,宋玉茹看了下時間,然後伸手在冷清下面捏了一把,“走吧,去你車上。”冷清明白宋玉茹的意思,正準備去服務檯結賬時,宋玉茹止住了,“不用去。”宋玉茹說着,從包裡掏出一張卡,“你等着,我去籤個名。”原來宋玉茹是這家咖啡屋的會員,每個月都是到了月底才結賬的。宋玉茹簽完字後,走過來告訴冷清,說這種地方可以常來坐坐的,好多藝術家啊,名人啊都愛來,一是環境優雅,二是能在這種地方找到靈感。冷清覺得不可思議,說:“我是做生意呢,要靈感有什麼用啊。”宋玉茹伸手輕拍了冷清一下,“這你就不懂啦兄弟,做生意更需要靈感呢。”
冷清把車開到大街上,宋玉茹說她還不想回家,要冷清和她在街上轉轉。看看來到冷清和夏雪呆過的環城林帶,宋玉茹便要冷清把車停下。此時的環城林帶,除了兩對男兒正坐在一棵大樹下卿卿我我,路上已經看不到人了。宋玉茹要冷清把門大開,冷清說:“外面涼呢,下去不好吧。我怕你着涼了。”宋玉茹伸手在冷清腦門上點了一下,“小傻瓜。我尿脹呢。你把車門打開幫我擋着吧。”宋玉茹說着,提上裙子,轉過背對着冷清便蹲了下去。冷清一時間便驚呆了,宋玉茹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對着冷清,冷清只覺得血猛然間直往頭頂上衝。而宋玉茹“唰唰”的尿尿聲不但不能澆滅冷清心中的**,反倒使得冷清的血液加快循環,**越燒越旺。宋玉茹尿完之後,反過臉來看着冷清,“怎麼,沒見過女人的白屁股?嘻嘻,傻吧你。快拿張紙巾給我呀。”
說實話,這還是冷清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一個女人尿尿。冷清感到很奇怪,一個女人尿尿的聲音,居然就能勾起男人來。冷清從座位旁邊抓過紙巾,扯了一把遞給宋玉茹,“傻瓜,我是尿尿呢,哪用得着這麼多呀。一張就夠了。”冷清抽出一張紙巾,然後拿在手裡揚了揚,“我幫你擦?嘿嘿,讓我學學吧。”“沒個正經。”宋玉茹笑罵着,一把從冷清手裡奪過紙巾,然後伸到下面去輕輕擦了下。這一切冷清都看得一清二楚,冷清用力的嚥了一口口水。宋玉茹陡然間聽到冷清發出一聲“咕嘟”的聲音,忙提上裙子,轉過臉來看着冷清,“嘻嘻,怎麼啦,口渴了麼。”冷清知道自己失態,嘿嘿的乾笑着。
宋玉茹沒有做剛纔做的副駕駛位置,而是坐到了後面去。冷清以爲宋玉茹生氣了,忙轉過臉去問道:“生氣了麼?怎麼一個人坐後面去啦?”宋玉茹白了冷清一眼,“真的是個傻瓜呢。快坐過來呀。”宋玉茹說着,人便往後倒去靠着,這一來,兩條白腿便大大的張開了。只可惜車裡太黑,朦朦朧朧的,冷清什麼也沒看清。冷清拉開車門,輕輕將前車門鎖好了,這纔來到後座。冷清剛一跨進車去,宋玉茹便一把摟了上來,“老實說,剛纔你和她在這裡都做了些什麼壞事呢。嘻嘻,不說呀,看我不饒你呢。”冷清沒說話,一把抱緊了宋玉茹,嘴便貼了上去。宋玉茹拼命的掙脫開去,“嘻嘻,還想堵我的嘴呢。我要檢查,看你給我說實話沒有。”宋玉茹說着,便伸手來扯冷清的褲子。其實哪用得着宋玉茹來扯,冷清忙扯開皮帶,一把便將褲子退了下去。宋玉茹似乎是作好了準備的,一個翻身,便騎在了冷清的腿上。冷清忙往後靠了靠,宋玉茹的手捉住冷清,然後屁股一沉,便進去了。
正當宋玉茹準備要動作時,突然間聽到車門有響動,驚得宋玉茹屁股往後一縮,忙從冷清身上下來。原來是兩個偷車賊,還以爲車裡沒人呢,於是便拿出工具撬車門呢。冷清一把拉開車門,偷車賊們嚇了一跳,但卻沒有要逃跑的意思。藉着微弱的路燈光,冷清看清楚了,兩個偷車賊手裡都拿了大號螺絲刀的。冷清反手將車門一關,迎着兩個手拿大號螺絲刀的偷車賊走了過去。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個轉身,便一陣旋風似的跑了。冷清拔腳就想去追,這時候宋玉茹打開車門出來,“算了,放他們去吧。”宋玉茹喊住了冷清,二人重新回到車上時,宋玉茹卻沒了興趣,“啊呀,起死我啦。嘻嘻,壞我們的好事呢。”宋玉茹理了理衣服和頭髮,然後推冷清道前面去,“走吧,不玩啦。我沒興趣啦。不過呀,嘻嘻,還挺刺激呢。”宋玉茹見冷清補動,便又再推了一把,“走吧,開車送我回家。改天吧兄弟,改天我們重新找個好地方。嘻嘻,我一定讓你滿意哦。”
送會宋玉茹之後,已經是半夜了。冷清原本想回家去的,但又覺得心裡貓抓似的難受,於是便連夜往吊水崖趕去。冷清邊開車邊想,怎麼今天盡遇到這樣的事情呢,兩個女人都讓冷清欲罷不能。前一次就不說了,那纔是初次見面,沒做成什麼也並不奇怪。令冷清生氣的是和宋玉茹這一次,看着都弄成了,沒想到卻被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給弄砸啦。冷清氣得狠狠的朝車外吐了口痰。
不多一會便回到了鳳凰山莊。冷清將車停進車庫,然後直奔林芳住的房間去。剛走到樓梯口,猛聽的一個女人嘻嘻的笑聲,冷清忙擡頭望去,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朝自己嬉笑着。再一仔細看,卻原來是蘇娜穿了件睡裙,正站在樓門口呢。冷清喊了聲:“曼娜姐。”蘇娜忙止住冷清,叫他不要說話。冷清好奇的看着蘇娜,一步一步往樓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