鱤魚,董山河聽到一個很陌生的名詞,他以前並沒有聽說過什麼叫鱤魚。
“老二,那是鱤魚啊!真的是鱤魚啊!”正在董山河還在思考什麼是鱤魚的時候,張曉東直接抓住董山河的胳膊激動的喊道。
“老三,你趕緊放下爪子,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看着張曉東十分的激動,董山河很不解的問道。
“二哥,那可是鱤魚啊!”張曉東再一次的說了那句話。
“鱤魚又怎麼樣?”董山河還是不解的問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鱤魚,也不知道鱤魚意味着什麼?
“二哥,你知道蓮花水庫裡面爲什麼沒有魚了嗎?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張曉東咂咂嘴吧說道,特別感慨的樣子。
“老三,你知道什麼是鱤魚嗎?這魚很少見嗎?”不懂就要問很明顯是董山河的風格。
張曉東並沒有回答董山的話,而是直接掏出手機百度了百科給他看。看着張曉東的動作,董山河真想一腳把他給踢下水庫去,老子也有手機百度啊!
鱤魚,又叫鰥、黃頰魚、水老虎,屬鯉科魚類,我國除西北、西南之外,從北至南平原地區的水系中皆有分佈。
鱤魚,體延長,稍側扁,腹部圓,無腹棱。頭長而尖,口大,端位,口裂末端可達眼前緣的下方,吻尖,呈喙狀,吻長遠超過吻寬。下頜前端有一堅硬的骨質突起。眼中等大,向兩側突出。
鱤魚,生活在江河、湖泊的中上層,游泳迅速,行動敏捷,是一種主要以魚類爲食的典型的兇猛魚類,也是大型的淡水經濟魚類。該魚生長快、個體大、肉味鮮美,一向被視爲高檔淡水魚類。近幾年來,由於山區水利工程的建造、水域環境的惡化等原因,使鱤魚自然資源急劇下降,現今,除長江及與長江直接相通的湖泊中尚可捕到鱤魚外,絕大部分的江河、湖泊已難尋鱤魚蹤跡。
看完鱤魚的資料之後,董山河就問一句,既然鱤魚已經很少見了,爲什麼張曉東你一眼就能認出來。
聽到董山河的疑問,張曉東嘿嘿一笑,“我可是遠近聞名的吃貨,不過我認識鱤魚最大的原因是我爺爺的原因。”江南多水,張曉東小的時候還經常能吃到鱤魚,那個時候他爺爺經常下河網魚隔三差五就能捕撈到一條鱤魚,儘管不大,如果不是有一次張曉東調皮伸手撩撥鱤魚的時候被咬了一口他也不會記憶猶新。、
“這麼說來,你就是被這魚咬了一口然後就記着到現在。”看着董山河那詫異的眼神,張曉東頓時發怒了,“看什麼看,我就不能被魚給咬一口嗎?要是敢笑話我我就一腳給你踢下去。”張曉東色內厲荏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不笑話你。”董山河辛苦的憋着,掏出手機給陳彬打電話。
“陳先生,我們蓮花水庫的魚已經跳出水面了,現在就等着你前來了。”李世貴說着還給陳彬拍了一段視頻發送到他的微信上。
就在這一段時間中,水面上的魚類是越來越多,幾乎每一秒都能看到魚兒翻騰着躍出水面,而且幾乎都是大魚,看的別說張曉東有一些發愣,就是董山河自己有愣住了,這一次自己好像搞得有一些大了。
這些魚就像瘋了一樣,這麼違背蓮花水庫幾十年來的事情,自己可要怎麼才能解釋的清楚。“今天好了之後明天就離開徽州,等大半個月再回來。”董山河打算先離開一段時間等這個新聞散去再回來。
不過董山河也沒有忘記掏出手機對着水庫攝像,他還要給媳婦發一些視頻呢。
“二哥,你看這些魚是不是瘋了,爲什麼老是不斷地往水面上跳,這上面又沒有龍門。”這個時候就連張曉東都看出了異樣出來。
不過董山河沒有露出異樣,一如往常的平靜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魚兒都瘋了吧!”董山河沒有理由也得隨便找個理由,反正你們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自己反正是信了。
沒用一個小時,陳彬就帶着好幾輛車子來到了毛峰水庫,“太壯觀了。”剛剛走到蓮花水庫的大壩上,董山河就聽到陳彬激動的說道。
“那是鱤魚,那是黑魚,那是青魚,那是鯉魚,還有鱅魚,真是大傢伙。”陳彬嘖嘖有聲的感嘆道。
“不過這怎麼捕撈啊?”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陳彬皺着眉頭小聲的嘀咕着。
的確蓮花水庫目前就沒有捕撈的工具,別說圍網之類的器具,就連一艘漁船都沒有,就連一條小船還是小木船用船槳划行的。
“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要不然我不知道先捕撈了之後再賣給你,要知道你可是給我壓了很大的價格。”不過董山河也無所謂,反正這些魚都是白白的來的,都是以前的承包蓮花水庫的人投放的魚苗,自己在簽署承包和他打時候已經說明清楚了,從合同生效開始,以前的投放的魚也歸屬自己,自己並不害怕被前幾任的承包商找上門來,再說這也是一筆糊塗賬,誰知道這巨大的鯉魚是誰投放的,說不定張三李四王五都往水庫裡面投放過呢。
“不過這捕撈的難度也太大了,要是僅僅憑藉着人力捕撈絕對不行。”陳彬皺着眉頭的說,巨大的魚在水裡面的破壞力可是巨大的,那一米多長的大鯉魚一尾巴掃過去就能把人給打暈了。
實在沒辦法的陳彬只好打電話叫來吊車和漁船,先用吊車把兩艘漁船給放到水庫上,然後用圍網開始捕撈。
等到第一網魚被捕撈上來的時候早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這個時候整個大壩上已經站滿了前來圍觀的人。
董山河和陳彬沒有聲張,是那些裝修工人在看到水庫裡面的大魚不斷的跳出水面一傳十,十傳百的整個石門鄉的人都知道了,等到第一網魚被捕撈上來的時候,就連五十公里外的徽州的人都有一些人知道了情況。
看着人山人海的圍觀羣衆,董山河的腦子都大了,不過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總不能把這些人給趕走不是,他還打算趁着這股風頭來宣傳自己的水庫呢?
陳彬帶來的傢伙很齊全,在大壩之下的一百五十噸的吊車直接把圍網給吊到大水車上,這些大魚對陳彬來說可是寶貝,千萬得照顧好了,活魚可比死魚值錢多了。
不過陳彬還是留下了一條大魚,潔白的魚鱗,短短的背鰭,巨大的魚尾在不斷的拍打着地面,陳彬指揮着好幾個手下的工人慌忙手亂的把這條大魚給制服,這個過程中有個員工被巨大的魚尾給掃到,頓時躺在地上半天才爬起來。
五個人擡着巨大的鱤魚放到磅秤上過秤,這條鱤魚就是第一網魚裡面最大的一條,將近兩米長,董山河還是第一次看到原來還有這麼巨大的魚。
“一百八十斤!”“老天爺啊!”“太不可思議了!”等到電子磅秤的數據一出來,周圍的人頓時炸窩了,除了海里面的魚,淡水魚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呢。
這時陳彬離開指揮着工人要把這條大鱤魚給吊到水車裡面,這條魚也不能死了。
等到鱤魚放到車子裡面,水車就要發動離開這裡。這個時候圍觀的羣衆頓時不樂意了,這麼難得的事情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棄,“我們要看魚!”“我們要看魚!”“我們要看魚!”“我們要看魚!”
陳彬一看情況不好,離開站在水車上面大聲喊道,“我是新安江水產批發市場的副經理,如果大家想要看魚的話,明天請到新安江水產批發市場去觀看,我們在這裡也會隨即選擇幾條大魚過秤給大家觀看,不過我們也要照顧這些大魚不是,離開了水,這些魚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所以大家請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陳彬聲情並茂的喊道,最終衆人還是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