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弟忘了給你介紹,這是我的孫女,叫胡德珍,你可以叫她珍珍!”胡云波指着自己的孫女向董山河介紹到。
真是見了鬼了,董山河捂着額頭真想立馬離開這裡,這接下來估計要特麼的尷尬的要死。
“爺爺,你都多大的人了,幹嘛還叫他老弟,我豈不是比他小兩輩?”胡德正根本就沒有理會董山河,直接摟着胡云波的胳膊撒嬌道。
“想讓老孃叫你小爺爺,門都沒有,胡德正根本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至於今天上午的事情,她一輩子都會記在心上。”
“你這個傻丫頭,我們倆是忘年交,至於你們肯定是各交各的,難道你還想叫他小爺爺不成?”胡云波笑呵呵的說着。
胡德正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對着胡云波說了一句,“爺爺,我去吃飯了,你趕緊的給我做菜吃。”胡德正瞥了一眼董山河蹦蹦跳跳的往裡面走去。
“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孫女已經被我給寵壞了,你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胡云波替自己的孫女解釋道。
如果胡德正在這裡絕對會不滿自己的爺爺這樣說自己,什麼叫寵壞了,自己哪裡被寵壞了,自己之所以這樣,你是因爲上午的事情,尼恩根本就不知道。
坐在小木椅子上的胡德正就覺得今天是老天爺和自己過不去,怎麼剛剛離開倆混蛋,怎麼這又見到了一個。
“他身後的那個應該是他的老婆吧?小推車裡的應該是他的孩子,我是不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胡德正已經想到了一個計謀,只不過還沒有確定好要不要實施,萬一自己實施了出去,把事情給鬧大了到時候收不了場才糟糕。
“哼!算你命大,只要你不在惹我,我這就放過你一馬!”胡德正覺得自己真是個好人,度量這麼大,連熱鬧了自己的人都能夠放過,自己看來是長大了,如果換成五年前,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董山河的。
正在外面的董山河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心中突然感覺到有一絲的不好,只是他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好,只能繼續帶着自己的媳婦跟着老胡往裡走。
雲霄私房菜館,除了三間包廂之外,還有一間房子,那基本上都是老胡自己和家人一塊吃飯的地方,這一次董山河來到這裡就是和老胡坐在一塊吃,當然免不了的也會和胡德正坐在一塊。
“哼!這個混蛋,竟然來這裡找爺爺騙吃騙喝,我不能就這樣讓爺爺就這麼被騙了。”胡德正覺得董山河就是來這裡騙吃騙喝的,如果真的是想要吃飯,前面三間包廂幹嘛不預約,和爺爺在一塊吃飯,傻子也知道爺爺不會問他要錢。
胡德正想了很多,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是董山河求胡云波,而是胡云波想要求董山河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想要從董山河這裡夠買一些蓮花水庫裡的水產,每一天不用多,有百十斤就夠了。
董山河覺得這件事情還不錯,就答應了胡云波,這一次他就是準備來這裡和胡云波一塊吃個飯,好好地商量商量要怎合作。
“來來來,這是我窖藏多年的好酒,我都捨不得喝,要不是老弟今天來,我絕對不會拿出來。”就在胡德正雙目盯着董山河的時候,胡云波從樓上拿下來一瓶茅臺。
“這可是當年我花了好幾個月的工資購買的一些茅臺,那可是幾十年前的茅臺酒,現在是找不到這種酒了,喝一瓶少一瓶。”胡云波看着手中的茅臺也是十分的感慨,那時候死三十多年前,自己還是三十多歲的時候,攢了好幾個月的工資,花錢買了幾箱茅臺,然後儲藏了起來,雖然後來這種茅臺越來越貴,但是胡云波始終都沒有拿出來賣過,基本上都是來了十分要好的朋友纔會拿出來一瓶嚐嚐鮮。
這一次董山河來到這裡他能夠拿出來一瓶,足以讓胡德正都感覺到目瞪口呆,對於自己爺爺的習慣,胡德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爺爺平常根本就捨不得喝這種自己儲藏多年的茅臺,今天怎麼會拿出來?難道眼前的這個混蛋真的是爺爺的至交好友?
胡德正是一萬個不相信,他在今天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也沒有見過眼前這人,也就是說他只是在最近的一段時間才認識的自己的爺爺。
“爺爺,這酒你都珍藏了很長一段時間,你怎麼又拿出來了,你一共都沒有幾瓶了。”胡德正對自己的爺爺勸誡着。
“就是就是,胡老,我開車來了,不能喝酒,再說就算是沒開車,我也不喝酒,你還是等下一次來了至交好友再品嚐品嚐吧!”董山河也是如此的說着,看着這種具有十分滄桑的歷史感的酒瓶,董山河就知道這酒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自己喝了也是浪費。
“你贈丫頭怎麼說話呢,我今天高興,哪怕這就是最後一瓶了,我也要喝,小老弟,你不喝我喝。”胡云波已經七十歲的人,耍起無賴來,比小孩子還要難纏,董山河只能任由老人家把茅臺給打開。
“去,珍珍,你去拿兩瓶飲料過來,雖然小老弟不喝酒,但是也要和我喝點東西。”胡云波對着胡德正吩咐道。
沒有辦法的胡德正瞪了董山河一眼,噔噔噔的上樓,很快就拿了三瓶蘋果醋下來,一瓶放到自己的面前,一瓶遞給了劉淼淼,一瓶扔給了董山河。
劉淼淼感覺到今天的事情好像有一些不對勁,怎麼責怪女孩子看自己老公橫豎不順眼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的?
想到這裡,劉淼淼看了看自己的老公,又看了看胡德正,內心一直都有一種預感,這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胡云波這一次做的飯菜是十分地道的徽菜,董山河雖然已經在徽州市吃過好多次的徽菜,但是吃到胡云波的菜,才明白,那些在大飯店吃的徽菜基本上就是自己老家的那種掛着蘭州拉麪牌子的蘭州拉麪,和蘭州本地的拉麪比起來,還是有着相當大的差距。
電話和劉淼淼吃的很開心,尤其是小傢伙在吃飯的時候睡着了,兩個人吃飯起來更加的舒心。
大半個小時,四人就已經吃的差不多,就一個人喝酒,又不是一羣人坐在一塊吃飯喝酒,根本就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胡云波開始收拾碗筷,劉淼淼推着兒子往門外走,只剩下董山河和胡德正兩人走在最後面。
“我警告你,以後不好纏着我!”胡德正對董山河發出嚴重的警告。
“大孫女,你想多了,我今天來是和你爺爺談論一些事情,你自己也聽到了,你爺爺主要是想要從我那個水庫買一些水產,又不是其他的,至於你,要胸脯沒胸脯,要屁股沒屁股的,誰能看得上你。”董山河說完之後,一馬當先走了出去,只留下胡德正一個人站在原地生氣。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混蛋竟然說我沒胸脯沒屁股,他是不是眼瞎啊!”可是隨即胡德正就想到董山河身邊的妻子,和她比起來,自己的確當得上沒胸脯沒屁股。
可是這個能夠責怪自己嗎?這都是天生的,自己也想長大,可是她長不大自己又能怎麼辦?
“珍珍啊,來陪我喝酒!”胡德正正在生氣的時候,接到了馬曉蘭的電話。
“小蘭,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已經談完了嗎?”胡德正都沒有注意到時間。
“我的妹妹,你都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都九點鐘了,我還能吃多長時間。”馬曉蘭嗚呼哀哉的說道。
“我知道了,今天見得怎麼樣?”胡德正揣着好奇心問到。
“你不提這個好嗎?”馬曉蘭一點都不想說。
“安啦安啦!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嘛!”胡德正撒嬌的說着。
“你來陪我喝酒,我就告訴你!”馬曉蘭的話剛剛說完,胡德正就答應了她。
“行,我這就去,還是藍色妖姬是吧?”胡德正又問了一句。
“是是是,你趕緊過來吧!”說完,馬曉蘭就掛了電話。
“爺爺,小蘭邀我去唱歌,我先走了,再見!”掛了電話的胡德正對着後面的房間喊了一句,拿起自己的坤包就跑。
一路風風火火的從董山河身邊跑過去,很快就登上了自己的amg。
“老公,今天是怎麼回事?”坐在車裡,劉淼淼對着董山河問到。
董山河爲之一愣,“什麼怎麼回事?”董山河不明所以。
“你不要裝蒜,你說說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淼淼聽到董山河的話,還以爲他在裝傻,義正言辭的對着董山河問到。
董山河也感受的清清楚楚知道自家媳婦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也嚴肅的說,“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問就行,你這樣說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董山河真的不知道女人問的事情是什麼?誰知道女人心中想的是什麼?
“你說今天這個女人怎麼回事?怎麼看你就像殺父仇人一樣?處處都和你對着幹?”董山河聽到劉淼淼這個問題知道才明白究竟是什麼問題。
“你不會想我和她有一腿吧?”董山河驚訝的問到。
“怎麼,難道你們倆真的有一腿?”劉淼淼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董山河。
“你是不是傻啊!她要胸脯沒胸脯,要屁股沒屁股的,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她!”董山河故意奚落的說。
“這就說不定了,某人可能換了一個口味。”劉淼淼嗤笑兩聲。
“好吧好吧,我實話實說,只要你相信。”董山河開始把今天的事情都給劉淼淼說了一遍。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你信不信?”董山河最後還問了一句。
劉淼淼沉默着,理論上這件事情是真的,可是劉淼淼就是覺得心中不舒服,萬一這事情要是董山河欺騙自己的呢?
“我的手機就在這裡,微博也在,你自己看看不就行了!”董山河一看到劉淼淼的臉色就知道她還沒有相信自己,只能把手機丟給自家媳婦,還自己一個清白。
劉淼淼掃了兩眼微博,又把手機丟給了董山河,“那一以後也不準吧這樣的事情隱瞞我,萬一你被哪個狐狸精給勾搭走了,我們娘倆怎麼辦?”劉淼淼看完微博就知道自己錯怪了董山河,可是錯怪就錯怪,誰讓他對自己隱瞞來着,誰讓他不告訴自己。
嗯,總之女人就是這樣,即便是自己錯了,也不是自己的錯,那都是你有錯在先,絕對的。
董山河呵呵一笑,沒說什麼,反正是沒影子的事情,自己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董山河開着車子緩慢的來到廣場,找了一個停車場,把車子停下,然後推着車子,摟着老婆散步。
酒足飯飽要散散步,不光能夠健身,還能增加夫妻之間的情感,這一點董山河一直都做的很到位。
看着廣場上成羣成對的小年輕,董山河感覺到自己已經老了,如果自己年輕五歲,沒有結婚的話,也會和老婆兩個人在一塊嬉戲打鬧,若無旁人的親吻,現在兩人一切的溫馨都在不言中。
董山河牽着劉淼淼的手又緊了緊。
廣場邊,藍色妖姬酒吧,一家純正的音樂酒吧,而且還不是那種搖滾酒吧,就是傳統的鄉村音樂或者是藍調酒吧,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是各種各樣的白領,畢竟這裡的消費水平十分的高。
不過再高的消費水平都會有人來,畢竟這裡十分的安全,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更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出。
曾經有幾次男人追女生追到這裡,蠻橫耍橫,結果被酒吧的保安給打個半殘給丟了出去,幾次之後,幾乎所有的徽州人都知道這裡是十分安全的。
“珍珍,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很長一段時間了,快點快點!”三層的酒吧就靠着廣場,藍紫色的冷色調,淡淡的音樂,馬曉蘭就坐在一個角落等着胡德正。
“來一瓶拉菲!”胡德正來到之後就點了一瓶乾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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