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扛大旗
“小夏,說到底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誰扛大旗還用你操心啊,一個外人管那麼多幹啥。”王寶玉道,
“路見不平,人人有權利管。”夏一達比比劃劃的說着,好像真是挺生氣的,
“行了,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的,小心孟書記知道了不高興。”王寶玉提醒道,
“我還不高興呢,不就是個縣委書記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看見那個孟耀輝就煩,除了個大什麼優點都沒有,簡直不配姓孟。”夏一達越說越激動,真是莫名其妙,王寶玉只能把她歸納到精神有問題那夥的,
“小夏,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那個人絕對不是孟耀輝。”王寶玉認真道,
“切,到這時候你還護着他,他在給你使絆子啊,懂不懂。”夏一達衝着王寶玉大吼,
“小夏,你好奇怪啊,你不會是藉着程國棟的由頭報復孟耀輝吧,他哪裡得罪你了。”王寶玉揉着嗡嗡響的耳朵好奇的問道,
“瞎說,我還不是替你不值啊,真心實意的拿他當朋友,他呢,乾的叫人事兒嗎。”夏一達不屑的說道,當然語氣也降低了不少,顯然不是真心話,
“我說話是有根據的,昨晚孟耀輝跟我在一起吃飯,十一點纔回家,我就是他不在場的最有利的證人。”王寶玉指着鼻子認真的說道,
夏一達愣在了當場,王寶玉的這一條,讓她所有的推理都站不住腳了,她狐疑的問道:“你沒騙我吧。”
“騙你幹什麼,我還親自把他送回家去的。”
“那這個人又是怎麼回事兒。”
王寶玉指着照片裡那個很像孟耀輝的人說道:“你看,這個人雖然跟孟耀輝個頭外形都很像,包括身上的衣服風格也差不多,但仔細一看就能分出來,這是兩個人,你想,孟耀輝眼皮子高,向來都是挺胸擡頭,個子高卻不晃盪,更不會像這個人稍微有些駝背,而且這人的衣服明顯是廉價貨,皺皺巴巴,這裡還垂着一個線頭,孟耀輝這小子是不會穿這種衣服的,他穿的可是真正名牌,衣服全部都是乾洗,他那褲腿都能當直尺用。”
“也是啊,照你這麼一說,好像真不像他,可程國棟爲什麼見他啊。”這回輪到夏一達請教王寶玉了,
“我的判斷是這樣的,程國棟找了一個跟孟耀輝很像的人,讓他去貼誹謗信,還故意讓人看見,嫁禍給孟耀輝,至於程國棟給他錢,大概是他藉機勒索,程國棟爲了平事兒,這纔不得不給他錢。”王寶玉有理有據的分析道,
“怪不得程國棟這些日子也沒個精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夏一達道,
“所以說,看人不要看表面,這回知道冤枉孟耀輝了吧,其實這小子除了私心重點,也挺好的,家底硬,又是家族的獨苗……”王寶玉絮絮叨叨的說道,
“別跟我說這些,孟家族裡還有好幾個女孩呢,誰規定就該男孩子繼承啊。”夏一達又是一陣憤憤,
“你慢慢生氣啊,先把這張照片發給我,明天我去洗出來,這樣孟耀輝就可以解除嫌疑了,而程國棟則是在劫難逃。”王寶玉終於放鬆道,
“哼,孟耀輝到底還是沒事兒了,真掃興。”夏一達哼道,
“嘿嘿,你怎麼就看不上人家呢,是不是孟書記把你介紹給孟耀輝啊。”王寶玉一臉壞笑,
“什麼啊,我跟他絕對不可能,這太瘋狂了,再說了,我根本就不喜歡男人。”夏一達紅頭漲臉的羞惱道,
“可是,你喜歡勾引我這種純潔的男人。”王寶玉笑個不停,
“你纔不是個好東西呢,絕種壞男人,看我不收拾你。”夏一達說着,將王寶玉撲倒在牀上,在王寶玉的身上撓起癢癢來,
王寶玉身上癢的不行,大笑不已,當然心裡更癢,恨不得把夏一達摁牀上,酷刑伺候,無奈下面不爭氣,也只好跟夏一達胡鬧了一會,摟在一起又睡了一晚,
第二天,夏一達如約將照片發給了王寶玉,王寶玉找了個地方洗了兩張,摩拳擦掌的決定要將程國棟一舉擊敗,可是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來了,讓他立刻又開始猶豫起來,
“寶玉,你最近工作很忙吧。”程雪曼道,聲音聽起來很有種不一樣的溫柔,
“雪曼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王寶玉笑呵呵的問道,
“明天就畢業離校了。”
“那要不要我馬上聯繫朋友的公司,讓你去上班啊。”
“不着急,我想先回縣城待一陣子。”程雪曼道,
“那好啊,正好也能多陪陪你爸爸。”王寶玉道,心中卻不由的想看看程雪曼現在的樣子,是胖了還是瘦了,是更漂亮了,還是有些憔悴,不知道程國棟的事情,有沒有影響到她,
“明天你到火車站來接我吧,拿着好多行李呢。”程雪曼道,
“你爸不去接你啊。”王寶玉猶豫的問道,他還真不想看程國棟的冷臉,
“我沒告訴他我回來,你去單獨接我吧,怎麼,美女相約,不願意,嘻嘻。”
“呵呵,當然沒問題。”
放下程雪曼的電話,王寶玉糾結了半天,還是將照片又放回了抽屜裡,一切等着見了程雪曼再說吧,
第二天下午,馮春玲打來電話,想讓王寶玉去看看新房,被王寶玉推辭了,因爲他答應程雪曼要去車站接她,
車晚點了,王寶玉在出站口等了好長時間,纔看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程雪曼,拖着個大大的行李箱走了出來,
“寶玉。”程雪曼扔下行李箱,衝着王寶玉雀躍着就跑了過來,長髮飄飄,笑靨如花,王寶玉一時竟看得呆了,和夢裡的她一模一樣,
“嘻嘻,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程雪曼嘻嘻笑着撒嬌般的扭動着身體,由於奔跑,稍微有些氣喘,更加高聳的胸脯不時起伏着,讓人心動又心疼,
王寶玉連忙打招呼,提起程雪曼的行李箱放進後備箱裡,程雪曼大大方方的坐進王寶玉的車內,從包裡取出一把扇子,一邊輕輕的扇着,一邊埋怨道:“也沒買上臥鋪,車廂內都是男人的煙味和汗味,薰得我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