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姚靜拒絕了,因爲怕顧爵璽那個男人還會過來,所以果斷的拒絕了。
葉語薇卻笑的苦澀,她已經徹底的把顧爵璽得罪了,在她鬼迷心竅的要把這個孩子殺了的時候,她就徹底的得罪了顧爵璽。
雖然,她不知道顧爵璽爲什麼這麼想要這個孩子。
甚至他都不確定是不是他的孩子。
那天晚上顧爵璽沒有來,因爲他去見了玉江卿。
空曠的江邊,帶着幾分暴雨後的蕭條。
顧爵璽靠在車邊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機,這是兩年前葉語薇送他的生日禮物,他一直沒怎麼在意,卻發現一直帶在身上。
不是什麼值錢的牌子,但是看起來還不錯。
火光是淡藍色的火焰,在黑暗中帶着一抹玄幻的色彩。
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從遠處走了過來,一直沒有將自己的帽子摘下。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顧爵璽收起了打火機,擡頭看着帶着帽子的男人,“殺了他,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殺他,我們這些年的犧牲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程傑在看着我。”男人開口說着,聲音中帶着嘶啞。
“我說了,這件事我做。”顧爵璽沉聲開口說道。
男人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一張俊俏的臉龐,月光下,他修長的雙眸帶着明顯的笑意,薄脣微微勾脣,帶着說不出的邪魅。
他眉眼如畫,皮膚帶着不正常的白皙,鼻尖勾如月,薄脣薄如翼,與顧爵璽是兩種完全不同風格的帥氣。
像是一隻——狐狸!
一隻,叫做玉江卿的狐狸。
“顧大,這些年你手上爲了我沾的血夠多了,這個必須我自己來。”玉江卿低笑開口說着,同樣靠在了車上,“在程傑的背後,還有一個人,是個女人。”
“女人?”
“沒錯,我無意中聽到程傑叫過一個瑩姐,能讓程傑稱之爲姐的女人,我想或許就是我們這次要找的那個人。”玉江卿說着,眼中迸發出了恨意。
顧爵璽繼續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機。
“這次的事情之後,程傑已經完全信任了我,他把有問題的資金也放手讓我去處理了。”玉江卿說着,看向了顧爵璽,“這件事,還是讓嫂子退出吧。”
顧爵璽把玩打火機的手頓了一下,卻沒有開口給出一個回答。
“熊建中的事情我讓老陸去處理了,但是下不爲例。”顧爵璽說着,直接打開了車門,然後看向了玉江卿,“我們的計劃裡面不包括把你毀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玉江卿微微聳肩,就知道這男人是爲了這件事來找自己的。
顧爵璽上車之後,將車窗劃了下來,然後再次開口說道:“仇要報,但是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不然誰也救不了你。”顧爵璽說完,劃上車窗,直接離開了這裡。
玉江卿微微勾着嘴角,想當年,爲了報仇,他顧爵璽還不是自毀前程,不去解釋出現叛徒的事情,而是留下一個指揮不利的罵名離開了部隊。
顧爵璽離開江邊之後,便直接去了醫院。
這會兒醫院的走廊裡靜悄悄的,他的腳步聲在走廊裡凸顯的特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