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的?
錢壹坤摟着女兒,還沒想好要怎麼和女兒說。
“因爲媽媽的職業,所以爸爸纔不能回b市的對嗎?”她之前好像有聽到媽媽說這個問題,爸爸本來可以走的更遠,可是現在他們只能在臨市這個地方一直生活下去。
“你覺得不值的嗎?”錢壹坤低頭看着女兒開口問道。
錢樂怡想了想,最後搖頭,“玉言舟說,不管發生什麼,失去和得到都是對等的,就好像他現在在b市我在臨市,即使沒有了以前的朝夕相處,至少我們懂了什麼叫做距離產生美。”
錢壹坤揉着女兒的腦袋,“所以把你交給玉言舟,爸爸是最放心的,對啊,這個世界上失去和得到都是對等的,就算是失去了上升的機會,但是至少我還有你媽媽,還有你和你弟弟。”
“那您會覺得媽媽不講理嗎?”錢樂怡好奇的開口問道。
“你媽從來不講理。”
錢樂怡:“……”
對不起,她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我不講理你還要我做什麼?”莫非靠在門口看着坐在臺階上的父子倆,直接冷笑了出來。
錢壹坤拍了拍女兒的肩頭,“先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錢樂怡起身,披着錢壹坤的衣服回去,一步三回頭,“你們倆別打架啊,會被鄰居看到的。”
莫非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兒,錢樂怡刺溜一下就鑽進了家門,嚇死她了。
莫非過去,擡腿踢了踢錢壹坤,“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還不如你閨女能說?”
錢壹坤伸手拽住了她的腳,莫非嘿了一聲。
“說離婚的是你。”錢壹坤甩開她的腳,冷聲開口說道。
莫非切了一聲,在他身邊坐下,“你姑娘說話挺扎心的。”
至少,剛剛那些話,把她給紮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玉言舟那小子多能說?”錢壹坤說着,看向了莫非,“你還有心?”
莫非聽着他的話,直接傾身將人壓在了牆壁上,握着他的手落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脣瓣落在他的脣上,“自己摸摸不就知道有沒有了?”
錢壹坤:“……”
錢壹坤單手攔住了她的腰身,直接起身旋轉上了階梯,然後將人壓在牆上,“不走了?”
莫非擡腿勾住了他的腰身,“都要被休了,怎麼走?”
錢樂怡從門縫裡面看着外面抱在一起,尤其是那姿勢怎麼看覺得不是那麼單純的抱抱的姿勢。
錢樂怡默默的關了房門,她只是擔心他們會打架,爲什麼要給她看這種帶顏色的狗糧?
錢樂怡默默的回了房間,然後看着某個被她拉黑的頭像,想了想跑到網上找了一個帶顏色的段子,然後從黑名單中拉出了玉言舟,將那個段子發了過去。
正在做試卷的玉言舟聽到手機動靜,伸手拿了過來,看到消息是誰發來的緊忙點開了。
只是看到發來的消息,玉言舟的臉色變了。
“言舟,還在複習?你——”丁寧敲門之後,端着牛奶進來,剛剛走到兒子身後,便看到了兒子來不及扣好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