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呢,我這山高路遠的,她也管不到我好嗎?主要是你身邊的那些瞄着你的小貓,我還指望老師把你這條小金魚給我護住呢。”錢樂怡傲嬌的開口說道,絲毫不覺得老師針對她是件不好的事情。
行吧,他家小姑娘也不傻。
“小橘子,把這個冰糖燕窩喝了,奶奶給你熬了一個上午呢,這燕窩可是別人送給你爺爺的上好的血燕窩。”錢母端着一個白玉碗過來,勸說孫女喝下去。
“奶奶,我纔多大,這種東西我喝了流鼻血啊。”錢樂怡說着,直接跳到了另外一個沙發上,“你給我爺爺喝,人家送我爺爺的,就是給我爺爺補身子的。”
“你爺爺有的喝,這是奶奶親手給你熬得,快點喝了。”錢母在後面追着孫女兒,就如同全天下的老人一樣,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孫子孫女,這是所謂的:隔輩親。
“哎呀,我不喝,奶奶不然您喝了吧,喝這個長胖,我怕胖。”錢樂怡叫着,躲着身後的奶奶,“奶奶我打電話呢,我打電話呢。”
電話那邊的玉言舟低笑出聲,“行了,你去把奶奶給的燕窩喝了吧,我吃過飯回教室了。”
啊嘞?
錢樂怡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機,這人就這麼把她出賣了,良心都不會疼的嗎?
“行了,言舟都去上課了,你也趕緊喝了,下午就回去了,明天不是還要上課?”錢母就喜歡玉言舟這孩子,主要還是因爲這孩子懂事乖巧。
錢樂怡暗自在心中記了玉言舟一波,然後纔不情願的喝了那有些甜的冰糖燕窩。
下午玉江卿到了學校,他下車的時候便看到了兒子站在教學樓下面垂眸看着手中的書,大概是在等他。
玉江卿從部隊過來的,軍裝筆挺,肩頭的兩槓四星有些扎眼。
玉言舟和父親有幾分相似,不過比起父親多了幾分母親的柔和。
玉江卿過去在兒子面前停下了腳步,“我以爲這杯子不能在你身上找到做家長的樂趣了。”
玉言舟擡頭看着父親,站直身子帶着父親上樓,“您這愛好倒是特殊的很。”
“畢竟我兒子總是優秀的讓我找不到存在感。”玉江卿從來都不吝嗇於誇獎兒子。
玉言舟看着父親,“現在您找到存在感了?因爲被叫家長?”
“那是必須的。”玉江卿說着,伸手落在兒子肩頭,“我不介意你以後多出點狀況。”
“爸你還是先進去吧。”玉言舟在老師門口停下,示意玉江卿可以進去了。
玉江卿還想說什麼,不過已經到了門口了,有事出來和兒子說也不晚。
玉江卿進去之後,玉言舟便在門口等着。
老師擡頭看到玉江卿的時候頓了一下,裡面的幾位老師都本能的起身。
“首長,請問您找——”其中一位老師小聲開口詢問道。
“我是玉言舟的父親。”玉江卿自報家門,尋找自己兒子的那位班主任老師。
班主任的位置有些靠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丟了自己手中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