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姚靜卻誤會了葉語薇的意思,直接開口問道:“你是不是還喜歡那個渣男,根本就沒想過和他離婚?”
蕭姚靜的激動讓葉語薇蹙了眉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葉語薇想着,這件事茲事體大,而且她自己現在都弄不清楚,所以便不再說下去了,“反正我是一定要和顧爵璽離婚的,你不用擔心。”
“這樣最好。”蕭姚靜冷哼一聲。
葉語薇找到了結婚證,可是顧爵璽這會兒好像也不會再和自己去一趟民政局了。
他最後走的時候,簡直就是好像自己會浪費掉他多少錢似的。
而顧爵璽回去之後,並沒有去公司,而是回家去了。
有些事情,臨走之前,他必須解決了。
至於離婚這事,如果他回不了,這婚姻,自然就無效了。
如果他能回來,那麼他又爲什麼要和她離婚呢?
又不是有病的。
顧爵璽到了老夫人房間,老夫人還在大罵他不孝。
顧爵璽也不在意,只是將自己手中的文件和一張機票放在了老夫人的牀上。
老夫人低頭看去,猛然開口:“你什麼意思?”
“我和顧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還有,您也該離開我家了,我媽媽也不會再回去,您要願意,就去和您兒子一起住。”顧爵璽聲音不輕不重,可是表達的卻很明白。
老夫人聽着,抖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的開口說道:“你連奶奶都不要了?”
“顧老夫人,您這樣的奶奶,我要不起。您這樣的婆婆,我媽也要不起。你們顧家,葉語薇高攀不起,我和我媽也高攀不起,所以,麻煩您離開我家吧。”顧爵璽的聲音依舊不輕不重。
而就是顧爵璽的一聲‘顧老夫人’讓老夫人直接跌坐在了牀上,指着顧爵璽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些話我們都不想說的太難聽,不代表不存在。”顧爵璽拉過了凳子,在老夫人的對面坐下,“今天我也想好好和您談談。”
老夫人雙手抖着,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們今天不提葉語薇,因爲對她,您早就失去了一個長輩的資格。回頭去看看你來的這幾天做的事情,有一點是一個長者應該有的姿態嗎?謾罵,侮辱,還有動手打人,一個潑婦會做的一切,您全都做了。”顧爵璽的聲音不大,可是每一句都帶着鋼針。
老夫人不可思議的看着顧爵璽。
“你想說什麼,我不孝是嗎?”顧爵璽說着,將那份與顧家脫離關係的聲明放在了老夫人手上,“我和您沒有任何關係了。”
老夫人一雙渾渾噩噩的雙眸中出現了驚恐。
可是顧爵璽卻好像絲毫沒有發現,依舊繼續開口說道,“不說葉語薇,就說我媽,我媽嫁進你們顧家這麼多年,她身體不好的時候,你在意過一次嗎?除了責備她每天病懨懨的,我媽媽換肝的時候,您在美國帶着自己的傭人去度假,我媽媽回去養病的這幾年,你說過多少次我媽媽這個病秧子只會拖累顧天牧?”
顧爵璽聲音不大,可是裡面表達的是抑制不住的淒涼與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