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助理解決了警局那邊的事情,纔過來看着這倆人。
文助理蹲下身子伸手握着陸思晨的小手臂,“你爹地在外地出差,很快就會回來的。”
陸思晨依舊低着小腦袋,不說話。
文助理和陸思晨說完之後,又起身看向了蕭姚靜,“我的祖宗啊,小孩子打架,您跟着湊什麼熱鬧?”
“那女人嘴賤欠揍。”蕭姚靜直接開口說道,“思晨纔多大,她兒子不懂事,她一個幾十歲的老女人懟一個孩子,要點臉嗎?”
“行行行,祖宗,祖宗,您是英雄,您是英雄。”文助理急忙開口說道,不讓蕭姚靜在醫院發瘋,雙手壓住了她的手臂,“祖宗,祖宗,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好嗎?”
蕭姚靜直接甩開了文助理的手,“那你還惹我做什麼?”
文助理伸手捏着自己的額頭,公司一攤子的事情,聽到她出事,自己丟下所有的事情跑了出來,結果還真是出大事了,這女人真的就不能消停一點點。
醫生從病房出來,小胖子尾骨裂痕,胖女人倒是都是皮外傷。
女人叫着要報警,女人的老公這會兒也趕過來了,也叫嚷着要報警。
蕭姚靜始終抱着陸思晨,就怕那家瘋子再次發瘋傷了陸思晨,陸思晨也始終抿着小嘴巴,一句話都不說。
文助理正在和那家人交涉,明顯的也已經不耐煩了。
“要的不就是錢嗎?要多少?”文助理怒聲開口說道,聽着女人對蕭姚靜的罵聲便已經無法忍受了。
“文濤,你幹嘛給他們錢?”蕭姚靜大聲開口問道。
“人是你打的。”文濤回頭,沉聲開口說道。
“那也是他們先找的事。”蕭姚靜單手壓住了文助理拿出來的錢包,“要不是這個醜八怪要對思晨一個孩子動手,我怎麼可能打這種滿身肥肉的醜八怪。”
“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瘋女人,老公,我要告這個女人,我要告這個女人。”病牀上的胖女人哇哇大叫着,現在怕是錢都不能解決的問題了。
文助理嘆氣,“姑奶奶,拿錢消災不好嗎?”
“給她錢去整容嗎?”蕭姚靜冷笑開口說道,“報警就報警,怕她我是孫子。”
文助理:“……”
我怕你,我是你孫子行了嗎?
男人本就是想訛些錢,自然還是不想報警的。
“三十萬,三十萬,這件事私了。”男人梗着脖子開口說道。
文助理冷笑:“三十萬?”
男人繼續梗着脖子,“就是三十萬,不給那就法庭見。”
“給他。”
文助理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顧爵璽冰冷的聲音已經從門口傳了過來。
陸思晨一直趴在蕭姚靜的肩頭,在聽到顧爵璽的聲音之後,小臉上終於出現了委屈:“大伯。”
顧爵璽進去,伸手將陸思晨接了過去,陸思晨埋在顧爵璽肩頭,好像哭了。
顧爵璽接過陸思晨之後,看着裡面的那一家人。
“給他,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收這個錢。”顧爵璽冷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