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但陳越依然不忘記在張方面前吹兩句牛B。他兩句牛B就把自己吹上天了,說自己現在是本地知名的大企業家,專門做餐飲行業的。張方趕緊阻止了陳越的牛漫天。
陳越不再吹牛B了,“行了,別抱怨了,這世界上比我們日子過得艱難的人大有人在”陳越想到了那條街滿街都是乞丐和流浪漢。
“我這不就隨便說說嘛,你給我透個底你現在到底過得怎麼樣?”
“富裕談不上,溫飽問題還是能解決的,你明天就過來吧,哥接濟你!”陳越一本正襟道。
“那我可就不和你客氣了啊!”
“哦k...哦k”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這裡還有兩個兄弟呢。”張方問。
“...”陳越滿腦子黑線,猶豫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說:“沒問題,都來吧,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哥都罩着。”
“那我們真來了!”
“你不來放我鴿子我纔要打你,行了,就這樣吧,要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們!”
“好的,等會你短信把地址發給你。”
“恩。”
掛斷電話,他開始糾結起來了,光張方一個他還富裕,但這一下子來了三個人他就有點HOLD不住了,不過他又想,人家不一定就是要讓你養着的意思,萬一別人到這裡就是找個地方上班呢。而且他堅信一個道理就是人多好乾事,他早就想擴大一下業務,只是人手不夠,這下人手問題不就解決了嘛,張方帶來的人他肯定信得過啊,他們肯定也有點錢可以做投資的。
陳越在牀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睡着了,他進入了夢裡,他迷迷糊糊彷彿看見了一條蛇,蛇看着他,他也看着蛇,都沒有動,僵持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蛇開始一點點的變大,蛇一個加速就向他衝了過來,他見勢不妙,立刻撒腿就跑,他
拼命地跑啊跑,一不小心被地上的一塊石頭給拌倒了,蛇一下就纏在了他的身上,蛇伸出了舌頭開始親吻他的臉頰,又過了一會兒,蛇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女人,女人很是嫵媚,薄薄紅脣,陳越地舌頭和她的纏繞在一起.
早上醒來地時候,陳越發現他的褲子溼了,他趕緊把他換掉,洗了把臉,準備出門。他心想:我靠,我居然做春夢了,旁邊就有3個美女卻吃不着,他覺得他纔是世界上最悲哀的男人。
他下來,準備找個早點鋪先吃點早飯,已經快10點了,但這對陳越來說這就是清晨。他們樓下那裡就有個早點鋪,其實說是鋪面還不如說是居民房改造的,專門給陳越這種懶人提供便利。陳越點了些東西,隨便對付着吃了幾口,他擡頭看天,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啊,下午兄弟張方就要過來了,他有種終於要結束一個人的戰鬥了。
就在這時,陳越感覺好像是他眼睛花了,他趕緊揉了揉,我**,沒花,不對!那好像是一個小孩從9樓摔了下來,他趕緊伸出自己的手去接住,當然他這一系列的心理活動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眨眼的功夫,小孩就掉入到了他的雙手上,陳越頓時感覺雙手一麻,失去了知覺地趕腳。
陳越暗罵一聲:這小傢伙,真J8重。他是文科生出身,可能物理沒有學好情有可原。他覺得有種要休克的感覺,他期待這小孩的家長都快點來,再不來他就要掛了,他總不能抱着這個小孩跑吧。
小傢伙“哇,哇...”地大哭,可能是哭聲才把他的大人吸引來了。
“小寶...你還活着,太好了!”朱琪滿臉淚水地哭着跑過來從陳越的手中接過了孩子。陳越把孩子交出去的瞬間立刻好像得到了釋放。
“孩子交給你了,我感覺手脫臼了,走了點子真背啊!”陳越說道。
朱琪還沒有反應過來了,她剛纔已經認爲小寶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肯定沒了,但是他居然被人救了
,這就讓她如同被打下了地獄又把她拉上了天堂一樣。
今天早上她把孩子特地送到孃家來,因爲這些天她又要忙公司的事情又要去駕校練車,實在無暇分身去照顧孩子,朱琪把孩子放到沙發上就沒有去管他了,她有些日子沒有來過孃家了,回到家後就和父母拉起了家常。
聊了一會,朱琪覺得孩子可能會有些餓了,她就和小寶的外婆去廚房給他調芝麻糊,母女倆邊聊邊做事情,還沉浸在愉悅地氣氛中了,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小寶不見了蹤跡。
細心地朱琪發現窗戶上有足跡,而且那個沙發後面就是打開的窗戶,一個兩歲不到的孩子從那麼高掉下去...朱琪不敢去想象後果,只能暗道的疏忽大意,她立刻開門三步並作一步地下樓,她已經預想到了後果,孩子是她唯一的牽掛,她此刻的心情已經死水般沉寂。
當她到了樓底的時候卻發現小寶再陳越的手中抱着,她的心又如死灰復燃了一樣,好像這個男子每次出現都會帶給她好運,上次在公交車上就是他的出現才讓她沒有被小偷“摸包”,這一次他又救了自己的孩子一命,除了沉浸在孩子沒事的喜悅中,同時她也開始注意起了這個風一樣的男子,做好事不求回報的陳越。
“我走了,你把孩子看好點吧!”陳越話不多說,因爲他還要趕着去診所看手,他估計這得打石膏,他並沒有向朱琪索取回報,甚至就連因此負傷的醫藥費都沒有要。
“你如果手出去問題了,一定要去正規的醫院看!費用我全出,另外我再給你一筆...”朱琪準備掏錢感謝給陳越,她這才發現剛纔下來得急沒有帶包,當然在那種緊急情況下正常人都不會去拿錢包的。她只好把隨手放在衣兜裡的名片塞給陳越。意思不言而喻。
“看完了找我,上面有我聯繫方式!”朱琪道。
陳越笑笑,“真不用!真得走了!”陳越說着加快了腳步,他得抓緊時間找大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