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峰沉默不語,就一直盯着朱琪的眼睛再看,他的眼神非常非常的尖銳。良久,他終於開口了,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抉擇,“不行,小寶我必須要帶走他!”
“你也必須還留在這裡,因爲…”
“因爲…因爲我捨不得你離開!”劉穎峰噎了半天才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你以爲你捨不得就可以了嗎?你捨得又不能實現許諾給我的東西,你這算什麼男人?我只是個平凡女人感情只想圖個安穩。你憑什麼帶走小寶?他是我的孩子,他的一切現在都是我做主,耍陰的不行你就要來明搶了是不?”朱琪大聲嘶吼道。
“不行,小寶必須跟我走!”其實他也不是非要把小寶怎麼怎麼樣,他只是想把小寶和朱琪分開,把小寶帶到一個很遠的城市養着,因爲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地位還沒有完全鞏固,這個時候必須還要依靠他家裡的那位才行。
“來人,帶走!”劉穎峰冷冷地說了一句。
“劉穎峰,你個混蛋!”朱琪拼命地阻止兩個保鏢兩個保鏢把小寶帶走,但是她哪裡能奈何得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劉穎峰,你個王八蛋把小寶還給我!”朱琪瘋狂地叫喊,一個保鏢已經把小寶抱走了,小寶寶“哇啦,哇啦”地哭着,用那還不太會說話的嗓音叫着;“媽…媽,媽媽…”
“你自己好自爲知吧!”說完,劉穎峰轉身就離開了。
……
再看陳越這一邊,陳越剛纔下水管道上跳下去,沒跑兩步就有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只憑這一個人自然是攔不住陳越的,他又是縱身一躍直接就繞開了這一個人。眼看着就要跑出別墅的大門了,跑出大門了就安全了,就在同一時間側面衝出來了一個人,他一個躲閃不及,一支注射器就打進了他的肉體裡,他瞬間就暈倒在了地上…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在一輛車子裡面了,兩個大漢死死地把他壓着,他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動彈,他悄悄地把手摸到了褲包裡的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
他根據聲音分辨出了車上除他以
外一共有四個人,這個人把他控制得死死的,陳越想從他們手裡逃走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車子在一個地方就停了下來,陳越不知道這是哪裡。“行了,小子別裝了,藥效早就過了!”車裡的一個男子說道。
陳越聽了索性也就不裝了,直接睜開了眼睛,好在他們沒有發現陳越打開了手機的錄音。他看了看周圍,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荒郊野外,應該是在哪一座荒山上,地面上雜草叢生,還有幾棵歪歪曲曲的老槐樹。
“大虎哥?這小子怎麼整?”一個男子問道。
“直接弄死吧,這是劉穎峰親自交代的!”
“那就把隨便找個坑埋了得了。”另一個車裡坐着的男子說道。
“妥了,下車挖坑去!”被叫做大虎哥的領頭男子說道。
四個人押着陳越就下車了,陳越嘗試着掙脫了一下卻發現沒有效果。
他就這樣被四個人押着走,在路邊上他看見了三個墓碑,中間的墓碑特別明顯上面寫着極其簡單地“陳與墓“的字樣,旁邊兩個挨着的墓碑稍微要小點,分別寫着“於清墓”和“邱良標墓”的字樣,反正看起來是極其簡陋和破舊,墓邊雜草叢生。
押着他的人也看到了這幾個墓碑,有一個人建議道:“虎哥,要不就把他埋在那幾個墓旁裡面吧?”
“荒唐!你沒看見那是誰的墓嗎?你也敢動土!”大虎罵了一句。
“陳與啊?上面寫着呢,怎麼了?”有人問。
“‘烈火炎王’你是不知道嗎?”大虎懶得和他們一番見識。
那幾個人聽了大哥這麼一說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陳越也對這個陳與充滿了興趣,或者說是好奇,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可以讓別人一聽見他的名號就倒吸涼氣。
“那趕緊換個地方!”
前面有一個毛土堆,土壤是很疏鬆的那種,而且還有些焦炭般的黑色,倒像是一座茅草屋被燒了之後留下來的‘遺蹟’。
“行了,就擱那兒吧!”大虎一聲令下道。
“二狗,你去挖坑,我們看着這個小
子!”他指揮了一下。
二狗得令就去用手刨坑了。“小子,你最好老實點!”二狗臨走前不忘了警告陳越一句。
陳越見這是個機會,現在他們只有三個人控制着他,勝算至少比四個人的時候大,他找準了一個時機,趁着他們一個不注意,極快地抓起一把地上黃沙撒向了他面前站着那人的眼睛。
果然,那個人中招了,陳越一下子就竄了出去,但是他由於光顧着跑了,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頭,沒跑幾步,他就被石頭給絆倒在了地上。大虎和另外一個人兩下子追了上來,但陳越豈會放棄抵抗,輕易地就束手就擒,他見人住上來了,趕緊就爬了起來,他爬起來的時候大虎的拳頭已經打過來了,正好這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讓他一下子又趴到了地上。
陳越痛苦地捂着肚子,大虎的身材比周雄還要龐大,一看就是個打架的好手,被他一拳打在肚子的力度可想而知。他連着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才躲過了大虎的第二拳,但是另外一個個人這個時候衝了過來,照着地上還在翻滾的陳越就是一腳,那個眼睛中了陳越招的人現在也恢復了過來。連着他三個人一同向陳越身上招呼,陳越在他們三個的手下沒有過幾招就已經是頭破血流了。
“狗奴才!劉穎峰給了你什麼好處呢,你就這麼死心塌地的幫他賣命,爲他去殺人!”陳越見打不過了,但是嘴上卻不能服輸。
“你再說一句試試?”
“要是說兩句呢?狗?劉穎峰的狗?”陳越冷冷地反擊着。
“找死!”聽到陳越這麼一說,大虎一下子就暴怒了,他突然猛吐了一口,剛剛點的菸頭飛到了陳越的手背上,滾燙的火紅菸頭落在陳越的身上,一陣滾燙的灼燒感痛得他全身一顫。“犯賤的東西!”大虎上來就揪住了陳越的頭髮,然後用膝蓋狠狠地頂着他的肚子。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腹部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被大虎狠狠撞了四下,難以言喻的劇痛痛得陳越五臟六腑都像是翻江倒海似的翻騰了起來,他感覺一股胃酸涌到了喉嚨裡,哇地一口,就吐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