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行嗎?”俊聰問道,他也在這輛車上,這是一輛金盃車,裡面坐的都是炎幫的頭頭兒。
“能不能行只有試試了才知道啊!”陳越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樣做完全是出於無奈才做出來的辦法。
“要我說早就該他們的場子全部砸一遍了。”周雄說道,他是一個直性子的人,沒有什麼花花腸子,遇事就喜歡用最簡單粗暴地方式解決。
“這個我贊成!”張鐵柱說道,他跟周雄的性子和周雄挺相似的。
“幹吧!”
今天的沙場像往常一樣的維持着運轉,工人們忙碌着做自己的事情,沙霸的幾個頭頭和在這裡的那些小弟們還在玩着撲克牌。
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就要到一天收班的時間了。炎幫的人已經到了,且看柱子拿着一根棒子照着一個沙霸小弟的腦袋上就招呼了過去,這人始料不及一下子腦袋上就出血了,再對着他的肚子上一下這個小弟頓時就躺在了地上。柱子轉身奔着另一個人又去了。好一個生猛的張鐵柱!陳越坐在車上暗讚一聲。
另一邊沙霸在這裡的頭頭叫大飛,他聽見了外面的聲響帶着人問詢就出來了,他一揮手招呼一下,十幾號沙霸的人就抄着傢伙出來了,這十幾個人和柱子帶着的那10個炎幫的弟兄們頓時就打成了一片。
“雲龍哥!”陳越向旁邊的雲龍喊了一聲。
雲龍推開車門下車,帶着他的那十幾號人迅速加入到了戰鬥中。
隨着雲龍這十幾號人的加入,場面立刻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大飛帶着的這十幾人很快就被包圍住了,不斷地有人被打倒在地上,炎幫的人對沙霸的人簡直恨透了,幾次三番地來砸炎幫的場子,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揚眉吐氣,怎能不施加報復。
“啊!啊!”不斷地有慘叫聲發出,當然叫聲肯定是大飛這邊的人發出來的。
雲龍看着戰鬥差不多結束了,拉開車門回到了金盃車裡。“越哥,那些工人要不要也…”雲龍問道。
“古人有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越整了一句。
“走!”他也跟着下了車,隨後俊聰張方和周雄他們也跟着走了下來。
陳越隨手抄起了個傢伙,帶頭就奔着那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工人去了。
“打!陳越一聲令下。
一羣人奔着這些工人就去了,工人們手上還拿着幹活用的泥鰍鐵鏟之類的東西。工人大概就有10多個人的樣子,陳越直奔一個拿着大鐵鏟的工人就去了,看樣子他應該是一個組長之類的人,陳越手裡拿的是一根棍子,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那個工人提起鐵鏟一鏟子就衝着陳越鏟過去,這鏟子還真是硬,陳越趕快拿着棍子一格擋。
“鐺”地一聲,陳越手上的棍子“咔擦”一下就斷了。
這鏟子還真是硬。
陳越手上的棍子一分爲二變成了兩截,索性陳越就直接就把它當成了“雙節棍”使用。
“小子,挺狂的,敢來招惹我們南瓜村的?”這工人一看也是個老痞子了,不惹他沒事兒,惹了他一下子就要毛。
“老子就是狂,你怎樣?”陳越大喝一聲。迅速撥弄起手中的“雙節棍”,一處攻下路,另一處攻頭部。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再次舉起鐵鏟對着他就是一鏟子,他的雙節棍一下就變成了單節棍。
“靠!”陳越憤怒地直接把手中的一根棍子當作扔手榴彈一樣砸了過去,這人沒料到陳越敢這麼幹,一下子沒有閃開,這一棍子砸到了他的眼鏡上。工人的眼睛頓時就不好受了,“啊!”
他痛苦地用手迅速揉了揉自己的一隻眼睛,好在他只是被砸中了一隻眼睛,另一隻還可以睜開,同時防備着陳越的偷襲。但就是這麼一下子,陳越迅速就近到了他的身,原先他可以藉助鐵鏟的優勢對着陳越施展遠程攻擊,但已經被陳越近身後的他鐵鏟就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了。
陳越怒了,掏出了金匕。一匕首照着他的肚子刺了進去,一擊命中,陳越把匕首往後一抽,那人的肚子上瞬間就冒出了股股血跡。
“啊!”這工人再次慘叫了
一聲。
陳越沒敢再向他補刀,他怕再捅一刀這個人就得掛了,他還沒有殺人的勇氣,況且爲了這麼個事就背上一條人命實在是劃不着。他之所以這麼做還是爲了應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這句古話。他們之前就是找了一幫“少年古惑仔”把他的一個裝修工人給捅翻了的,他現在是要親自動手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他認爲這算不上是欺壓無辜。
陳越這裡結束了戰鬥,他又奔着別的人去了,十多個工人現在還站着的沒有幾個了,他們雖然彪悍但還沒有人人都達到這麼彪悍的程度。
周雄正在和一個跟他差不多身材的人奮戰着,周雄已穩穩佔得了上風,張方在抽着煙了,俊聰站在一邊看着,十多個炎幫的兄弟圍着那幾個還站着的人再幹。
突然,傳來了一陣“咚咚咚”地腳步聲,腳步聲很密集,可以從中判斷出來的人還不少呢。陳越低聲罵道:“好傢伙!沙霸又來人了。人還挺多的!”
噼裡啪啦地跑出來了三十多個人,靠!這麼多!炎幫的人都驚了,他們今天雖然沒有傾巢出動但也出動了百分之八十的人。沙霸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多人?
當走進了的時候,他們纔看清楚這些人都是一副村民的打扮,這才知道,原來來的都是南瓜村的村民!有男有女,都是青壯年。
“老公!”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婦女一下衝到了陳越的身前,俯下身去扶起了躺在地上剛纔被陳越捅了的工人,不斷有血跡從身體裡面往外溢出。
“我和你拼了!”這個中年婦女撿起剛纔他老公扔在地上的鐵鏟衝着陳越就打起了一陣“娘子拳”,陳越不得不佩服鄉下婦女的彪悍,陳越只有閃躲的份兒。
“好凶狠!”陳越罵道,趁着這中年婦女一個踉蹌,他一腳就照着她的屁股上踢了過去,那中年婦女頓時就被他給踹倒在了地上。陳越今天干了很多他以前不敢幹的事情,他今天打了女人,他今天欺壓了無辜的平民百姓,他好像連自己做人的原則也給打破了,因爲這一切的一起都是被逼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