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愛話音才落,蕭子越身子一頓,目光朝她掃來,余光中閃過肅殺的‘陰’冷。
“蕭,蕭少……我,我這也是擔心你。”
看到蕭子越眼中的‘陰’鷙和腥紅,尤其殺氣正在四周蔓延,下意識的李心愛嚥了咽口水,慌措的趕忙說道。
“怎麼?知道我得了這種病,就開始怕我了?”蕭子越的口氣充滿鄙夷和嘲諷。
李心愛的嘴角牽強扯出一抹笑容。
“怎,怎麼會?我愛你還來不及,蕭少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身子已被一股大力扼住,隨即又被拖至到男人跟前,冷硬的‘胸’膛撞來,李心愛不由驚呼一聲。
手腕被捏得生疼,這個男人的脾氣還真是‘陰’晴不定,她不知道剛纔到底是又怎麼得罪他了。
“愛?”蕭子越嗤笑一聲,“那你愛的男人還真不少,慕冷熙呢?他不帥麼?你不愛麼?呵……”
“蕭,蕭少……好疼……”
李心愛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他捏得斷裂,尤其在說到“慕冷熙”的時候,明顯他用的力道十足,似是恨不能將她捏碎。
由此可見,他該是多麼恨那個男人。
而蕭子越,就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般,只兀自的繼續說道。
“死,算得了什麼,就算死,我也會拉一個墊背的。”
他的目光透過窗子看向遠處,眸光冷澈刺骨。
李心愛不由打了個冷顫。
“蕭,蕭少,我……”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說着,他的手已將她放開,像是早就看穿她的心思,輕嗤一聲,涔薄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殘冷無比。
不管他如何求她,她都不會再跟自己在一起了。
而他,也覺得自己已經沒救,可以說,在得知自己病情的那一刻,他已全然放棄了生的希望。
他唾棄這副身子,不只是因爲病,還因爲骯髒。
曾經他是那麼的潔身自好,可因爲她的背叛……
他無法原諒她當初的背棄,但也捨不得。
她那麼狠心的離開他,又那麼心安理得的嫁了人,而她現在說什麼,她不會跟那人離婚,更不會跟他重新在一起!
她可知道,她早已深深入了他的骨血,她說要他重新開始,還怎麼重新開始?怎樣才能將屬於她的骨血從身體裡連根拔起?
蕭子越的餘光不經意間掃過鏡子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臉上的‘陰’悸,他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既不能連根拔起,那就讓他們一起下地獄吧!
“到這裡來,是需要錢了?拿着,知道該怎麼做吧?脫!”
李心愛發現自己的手裡不知何時已多出一張銀行卡。
當看到卡的那一剎,剛纔還有些顫顫的‘女’人就像是換了個人。
杏眼欣喜的瞪大,快速將手裡的卡收進包裡,而後將包放在沙發上,紅‘脣’一勾,已開始解釦子。
她需要他的錢,而且這個男人也能帶給她歡愉。
雖然在知道他的病情後,還是有些小怕,但自己的身邊,除了這個男人外,還沒有其他男人能令她如此着‘迷’。
蕭子越死死盯着她的每一個動作,但是不管李心愛怎麼努力,似乎還是不行。
男人的眼角帶着笑,眼底卻透着冰,爲什麼每一次只要強‘逼’着自己不想顧綿的臉,就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