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怎麼也不相信平時溫和的丈夫會如此粗暴,加上她不想被鄰居看到。哪怕現在只有月光,可要是被鄰居知道她跟丈夫在天台胡來,那他們一家三口的臉往哪裡擱?
所以,她使勁反抗着,但終究還是反抗不了力氣比她大得多的丈夫。
結束並過了幾分鐘,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響。
扭過頭,孫健並沒有看到人。但從越來越小的腳步聲來看,之前應該有人站在樓梯口。至於那人是誰,孫健懶得去管。
喘着粗氣,蘇柔緩緩舉起了雪白的手臂。
見妻子手腕處有血跡,孫健忙問道:“怎麼回事?”
“被護欄邊角割了,不過只是破了一點皮,”一臉潮紅的蘇柔道,“老公,你剛剛簡直暴躁得就像一頭獅子,讓我都不敢相信在我後面的人是你。剛剛你也有聽到聲音吧?說不定明天我們的事就會傳開,到時候咱們的臉往哪裡擱?如果是你那朋友影響了你的情緒,那以後你還是不要跟他接觸爲妙。”
“我知道了,咱們該下去了。”
“扶着我,腿都軟了。”
收拾了下,孫健就扶着妻子走下樓,另一隻手還拿着啤酒瓶和空盤子。
一塊洗了個熱水澡,夫妻倆就躺在了牀上。
或許是因爲太累,才聊了一會兒,蘇柔已經睡着了。
看着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妻子那貼着創口貼的手腕,孫健那鎖緊的眉頭始終沒有鬆開,他正回味着之前在天台所發生的事。儘管妻子在那過程中都有掙扎和反抗,甚至還用帶着祈求的口吻說話,但孫健絲毫沒有產生憐憫之心。
準確來說,他妻子越是掙扎和懇求,他就越亢奮。
加上事後他妻子並沒有過多責怪,洗熱水澡的時候還幫孫健搓背,所以孫健隱約覺得妻子其實是喜歡那種帶有強迫的方式。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妻子曾經被姦夫強迫過?
想得越多,孫健就越恐懼。
第二天早上九點,正坐在店鋪收銀臺前的孫健接到了吳子龍打來的電話。
“我已經問清楚了那個人的長相。”
聽到這話,臉色並沒有多少高興神色的孫健問道:“你要多少錢?”
“一萬元。”
笑出聲,孫健道:“你以爲你開多少我就會給你多少嗎?我告訴你,就算你不跟我說,我也有辦法從其他人口中問到。”
“十萬元。”
握緊拳頭,孫健道:“兩千,愛要不要。”
“你是不是打算打負責你家那個區域的人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吳子龍哼道,“直接跟你說,我早上已經跟他們幾個通過氣,他們絕對不會告訴你半個字。直接兩萬,如果你再討價還價的話,我就真的要十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