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要殺人?”莫少愛嚴肅的問。
終於到了提審犯人的這一天,莫少愛等這一天等了很久,雖然才短短的兩天,但莫少愛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似的。她很好奇,爲什麼這男子會殺好幾個人,還全都是懷有身孕的未婚女子。當然更好奇的,是他的催眠。到底是怎麼練就的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子輕描淡寫的說,彷彿不關自己的事似的。
“我們人贓並獲,你還不承認?”莫少愛怒。
這男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挺英俊的一個人,怎麼做事不敢承認呢?莫少愛不解。
好吧,不得不說,沒多少人殺了人會馬上承認的。
“什麼人贓並獲?我殺了誰?”男子不解的望着莫少愛,“你想說我殺了你嗎?可是你不是在我面前嗎?”
“你!”好一個狡猾的人,這麼多人看着,還有他手中的刀,人證物證都有了,居然還不承認。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沒到最後死活都不會承認,難道要我死了,你纔會承認嗎?那到最後你們全家都沒有好日子可過啊。你覺得這樣好嗎?你一個人做錯事,卻要全家陪你受罪,你良心何在?”莫少愛勸。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見我姑姑。”男子始終沒有鬆口,承認自己殺人,反而要見自己的姑姑。
怎麼不見自己的爹孃,倒要見自己的姑姑?衆人不解。
“你叫什麼名字?你姑姑是誰?”聶陽問。
“在下任銘,京城人士。我姑姑任靜,京城人士,乃鳳凰教教主。”任銘自豪的說。
鳳凰教?可一點都不俗!莫少愛諷刺的想,當然沒有說出口就是了。現在一般是不是人都不會取這個名字,實在是太有特色了,讓人一次就可以記下來。創建這教的人,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啊?讓人一下就可以記下。從而使名聲越來越大?莫少愛好笑的想。
“你姑姑是鳳凰教的任靜?那個擅長下毒和迷幻人的任靜?”聶言吃驚的問。
“正是。”任銘自豪的所。
“難怪你會幻術了,如此熟練,迷幻人可不是一般的熟練啊。難怪那些姑娘都如此的輕鬆,一點痛楚都沒有,難怪她們這麼聽你的話了,可是你到底爲什麼要殺他們?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聶陽怒拍了下桌子。
任銘沒有嚇着,倒是把莫少愛給嚇了一跳。原來聶陽男人起來可以這麼MAN啊,平時看他倒是斯斯文文的,真看不出來。看來他平時對自己可真算好的了,看來,很多人還是做朋友好。就像她,她好多朋友說她發起狠來實在太空恐怖了,就像是混黑道的。
好吧,很多次她都說過,人家她可是愛讀書的斯文人好吧!人家她可是好人,爲死者說話的好人!
朋友說,她俊秀的外表騙騙外人也就算了,像他們這羣死黨?算了吧,她是個什麼人,他們還不瞭解啊?標準土匪一枚。
“我沒有殺人。”任銘依舊不鬆口。
“小李,你去把任靜請來。”聶陽對着李捕快交代。
沒辦法,任銘不承認,也就只有把任靜請來了,也許有什麼線索。
“是的,大人。屬下馬上就去。”李捕快點點頭,馬上轉身走了。
“小女子任靜見過幾位大人。”任靜向大人們行了個禮,反正都是大人,就一次性叫個大人們算了,省的麻煩。“不知道幾位大人召小女子來,可有什麼事?”任靜不明白的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然,任銘要殺莫少愛的事的消息,根本就沒有傳出去,任銘又不承認,當然沒什麼人會知道就是了。
“任銘你可認識?”聶陽問。
“認識,當然認識,他是我侄子。大人,怎麼如此問?可是我侄子出了什麼事嗎?”任靜緊張的問。
“他殺了人。”聶陽說。
“不可能。”任靜肯定的說。“誰殺人,他都不可能殺人。他從小膽子就特別的小,見到陌生人都會覺得怕,會害羞,有時還會臉紅,他怎麼會殺人?而且他見血就會暈,怎麼可能殺人呢?”任靜激動的說。
“暈血症?你確定?”莫少愛問,而且直直的看着任靜的眼睛,就是想知道任靜是否在說謊。
“我很確定,我是他姑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他連自己的血都暈,更何況其他人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殺人。”任靜義憤填膺的說。
“好,我就姑且相信你,他有暈血症。但是因爲他確實意圖殺人,而且他疑點重重,所以我們要把他收監,待我們調查清楚之後,再看他是否有罪。如果他有罪的話,很抱歉,他不可能跟你走了;如果無罪,我們當然就會馬上放他走,且還他一個公道。”莫少愛肯定的說。
“收監?”任靜不太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官府的人要把她侄子扣留下來。“你們不能這麼做,他根本就沒有殺人,你們憑什麼把他關起來?他到底是殺了誰?人證物證了?屍體呢?”任靜咄咄逼人。
“現階段還在查案中,所以任何證據或線索,都是不能外泄的。畢竟這是殺人的大案,且你是嫌疑犯的姑姑,我們就更不能跟你說了。不過你可以放心,如果真的不關任公子的事,我們肯定會放了他,而且會還他一個清白;但如果他殺了人,那麼對不起了,我們是不可能放人的,畢竟他犯了法。且如果再出去鬧事,怎麼辦?我們是要保護市民——額,也就是老百姓的性命。我們怎麼可能放一個嫌疑犯隨隨便便的出去,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在打結上隨意走動?”莫少愛當然想都沒想的,就直接拒絕了。“對了,聽說,你會幻術?”
“不用聽說,我確實是會幻術,而且沒人能比得過我。”說到這點,任靜驕傲的說。
“任銘會嗎?”莫少愛接着問。
“額,他。。應該不會。”任靜遲疑了一會,纔回答,似乎想隱藏什麼。
“好,既然你說他不會,那麼我就相信你,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們會隨時通知你的。”莫少愛交代。
“是的,小女子告退。”沒辦法,官府既然不放人,她也就只有先回家了,回家後再想想辦法,看怎麼樣才能把自己的侄子救回來。
“聶大人,有何感想?”莫少愛問聶陽的意見。
“任靜有事情瞞着我們,到底是什麼事,還需要派人去查,希望能查得到。”聶陽嘆了口氣,說。
“好,那這方面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任銘,希望有新的進展。”莫少愛點點頭,頗爲自信的說。
畢竟她也是會現代“幻術”的,只不過叫法不一樣而已,而且,她的明顯更進一步,還會反催眠,很明顯的,她一定有辦法要任銘開口的。他到底是不是兇手,很快就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