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匆匆忙忙趕往“醉太白客棧”。本來丐幫昨日已經爲劍南安排好住處,是丐幫分舵的一所宅院,不但乾淨舒適而且漂亮。但是劍南不願意去,反而又一次回到武不值家中住了一夜。當然,他這樣做是有目的的,並不是因爲武不值家更加舒服,也不是武不值老婆長的俊俏,而是爲了武不值那澡堂子味道十足的炊餅。
劍南曾經在他居住的城市裡吃過一次名副其實的好炊餅,清脆可口香味十足,名字正是叫做“武大郎炊餅店”。老闆是山東人,自詡是武大的第36代傳人,其實應該叫燒餅,不過做工很好,黃得鮮豔脆的掉渣。看來有的人只注重廣告形式不尊重歷史,或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古人口中的炊餅其實就是今天的饅頭,只顧自誇自賣簡直迂腐地可笑,不過如果這位武大的36代傳人,知道他祖宗原來做的炊餅有很濃厚的腳臭氣的話,說不定會氣得當場吐血。
劍南已經爲武不值想好了一條快速的致富之路,一夜之間在兩人的不懈努力下,用白麪發酵以後,加上白糖,蔬菜和牛肉,終於研製岀了一種特質的餡餅,外觀舒適美味可口。爲了增加它的銷售量,劍南還特意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賣的勞”。是取如果想賣的好多賺錢,一定要好好勞動之意……
今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猶如早春一般溫暖,劍南,老魯和郭襄三人一路有說有笑直奔“醉太白客棧”,只有郭芙沉默無語獨自趕路,好像有什麼心事,不知不覺和他們距離拉了很遠,劍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放慢腳步漸漸與她靠近,低聲說道:“芙蓉姐姐你且慢走,我有話要說。”
郭芙一怔好像知道劍南要問什麼,面色顯得極不自然,尷尬一笑道:“小兄弟有什麼事大宴之後再問如何?”
“當然不行!”劍南道:“你是不是很怕我?”
郭芙說道:“你又不是老虎屁股,我怕從何來?”
“呵呵,別再演戲了,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不知道嗎?”
“我做過什麼你到說說看。”
“我問你”劍南又說道:“昨日在擂臺之下,是不是你一腳把我踹出去的?”
郭芙忽的站住,繼而一笑道:“是誰告訴你的?難道你pp上長了雙眼不成?”
“這你別管,是我猜的,臺下那麼多人只有你纔會這麼做,幸虧老子命大,不然這次和你沒完。”
“哈哈,這到奇了,臺下之人成千上萬爲何單單猜忌是我?有何道理?”郭芙繼續狡辯。
“道理很簡單”劍南繼續說道:“你這樣做是爲了你的丈夫耶律齊,因爲當時歐陽不凡氣焰囂張,已經無人敢上擂臺,逼不得已之時耶律齊身爲丐幫幫主必然要親自出馬,可他偏偏腰部扭傷,你自知丈夫武功不及怕他出醜,所以把我一腳踢了出來,是也不是?”
郭芙啞然一笑:“分析的頭頭是道,就算是我,你又當如何?”
劍南一下怔住了,果然是她乾的,這娘們兒真是心狠手辣,跟誰睡覺跟誰親啊
。令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勇於承認,而且承認的果然乾脆振振有詞,並無半點羞愧可言,好像屁股上的那一腳是他早就欠她的一樣。這樣的回答無疑是將了劍南一軍,是啊,我能把你怎麼樣啊?總不能把你掀翻在地,來一次瘋狂的蹂躪吧?再說我對你也沒興趣啊?算老子倒黴,誰讓你是我大姨子來着?有道是好男不和女鬥,改天一定和耶律兄好好聊聊順便教他兩招,至於蹂躪的事還是讓他代勞吧。
正在說話之間忽然一道黑影閃過,路旁竟然竄出一人,郭芙和劍南同時嚇了一跳,不由擡眼觀看,因爲此人來時無聲無息猶如鬼魅一般,只見一道黑影晃過人已經忽的站在大路中間,看來輕功非同一般。此人一身漆黑,頭臉被一塊黑布罩住,顯得陰森恐怖令人不寒而慄,衝着二人一聲大喊:“呀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從此地過,留下買路財!牙蹦半個說不字,把你腦袋留下來!”
他媽的,怎麼大白天碰上截道的了?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警察?這不是老鼠劫貓,活的不耐煩了嗎?
劍南不由一陣氣憤,上前一步把郭芙擋在身後道:“呵呵!小子,你那條道上的,你們老大是誰?好的不學學人搶劫,有沒有刺青,有沒有紋身,有沒有前科?家裡幾口人?圈裡幾頭牛?地裡幾畝地?馬上把手舉起來,你可以不說話,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爲呈堂證供。”
蒙面之人搖了搖頭好像有點極不耐煩:“他奶奶的,羅裡羅嗦唧唧歪歪胡念什麼經,沒見過搶劫呀?老子有錢要錢,沒錢人我也要。”
“那好啊”,劍南上前一步笑道:“你到底是劫財呀還是劫色,要錢沒有,不過我身後正好有一位如假包換的醜女,顯然已是半老徐娘,長的是飛沙走石,鬼斧神功,耗損內存,網速拖慢,用心良苦,國泰民安,一言難盡,慘絕人圜,如果你有公德心而又不怕別人射殺圍攻的話,儘管拉回去做個壓寨夫人,不過你要看好了,此貨一旦售出概不退換……哎呀!媽呀!”說着竟然呲牙咧嘴一聲怪叫,因爲後背上捱了狠狠的一掐。
只見郭芙滿面通紅杏眼圓睜,伸手掐住劍南後背咬牙用力一擰,怒道:“臭小子!我有那麼醜嗎?”
劍南迴頭尷尬一笑:“幫你呢!其實你長得很漂亮,很有創意,絕對對得起觀衆,不!應該說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眼如秋水、目似寒星、螓首蛾眉、齒如編貝、領如蝤蠐、指如剝蔥、冰肌玉骨、雲鬢花顏、呵氣如蘭、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風擺楊柳、步步生蓮、增一份則肥,減一分則瘦。如果不把你往死裡損,萬一這小子看上你那耶律兄怎麼辦?我也失去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好姐姐,你說是也不是?”
郭芙聞聽臉上一陣嬌羞,不由嗔怪一句:“油嘴滑舌,嘴巴跟抹了蜜一樣,饒了你這一回。”說着隨即鬆開了手。
蒙面之人不由哈哈一陣拍手大笑:“有意思,有意思,郭靖那小子竟有這等福氣,女兒被人誇的如花一般,不過你大爺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我感
興趣的是你”。說着擡手一指劍南。
劍南聞聽一驚,他爺爺的,莫非今天碰到的這位劫路之人竟然是個透明的“玻璃”不成?暈,噁心!老子最怕的就是同性戀,連忙拉出鹹魚寶劍後退一步道:“你,你別過來啊,不然我會叫非禮的。”
蒙面之人又是哈哈一笑:“小兄弟,我也是受人指使爲人辦事,拿人錢財爲人消災你別見怪,爲了我老婆只有對不起了”。說話之間擡手一指。
劍南忽覺胸口一麻全身頓時動彈不得,暗叫一聲不好!這小子會點穴,而且是隔空點穴,看來是高手中的高手。只見此人身影一晃眨眼之間已經飛到面前,真是形如流星快似閃電。
呀呵!你小子竟然敢襲警,真是兔子打傘無法無天不拿警察當幹部啊,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恐怕還不知道本飛仙是郭靖郭大俠的未來女婿。不由一個掙扎想要擡手反搏,那知渾身痠軟竟然提不起一絲力氣,無可奈何暗叫一聲:苦也!看來這次要丟人。
“大膽毛賊!休要放恣!”這時忽聽郭芙大喝一聲早已長劍出鞘,一招“仙人指路”直奔蒙面之人,蒙面之人看也不看擡手一揮,伸出二指輕輕一彈,郭芙頓覺雙臂一麻手腕把持不住不由脫手,長劍竟然被彈的凌空飛起。其實在蒙面之人一手抵擋郭芙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經瞬間抓住劍南前胸的衣襟,輕輕一用力把他夾在腋下,象拎一隻小雞一樣毫不費力。所有動作只在轉瞬之間完成極爲敏捷。
郭芙一看頓時大驚,忽然瘋了一般,不顧死活揮起雙掌直奔蒙面之人的面門劈去,這是桃花島島主黃藥師獨創的“落英掌法”,施展起來極爲凌厲,目前會用這套掌法的不足四人,郭芙正是其中一個,看來黃老邪一向保守,只傳了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就連女婿郭靖都沒這福氣。但郭芙知道自己內力有限絕對不是此人對手,不由使出同歸於盡的一招:“落花流水。”
蒙面之人微微一怔,不知道腋下的少年是郭芙的什麼人,竟然令這女子如此拼命。心中暗道:這一招不大好解,不過這女子內力有限,不如挨她一掌也好,多少給黃老邪點面子,以後見到也好說話。於是擡頭迎接,只聽“啪!”的一聲,此人的面門上已經結結實實捱了一記。
捱過以後心裡不覺有些後悔,郭芙雖然內力不足,但已竭盡全力形同拼命,此力道已是非同小可,蒙面之人頓覺一陣眼花耳鳴,不由縱身一步跳開,氣得大罵一聲:“呸呸呸!真打呀?你爺爺我不玩了,沒想到黃老邪賴皮,他外孫女比他還賴皮!黃蓉這丫頭是怎麼管教女兒的?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了!”說着,夾起劍南竟然凌空飛起,直向不遠處的叢林深處奔去。
這時,不遠處的郭襄和魯有腳已經飛身趕到,但終究遲了一步。郭襄急的一陣頓腳,擡手拉岀長劍呼喝一聲:“毛賊休走!還我劍南哥哥”說話之間,人已向叢林飛奔而去。郭芙和魯有腳一聲大呼:“襄兒小心,等等我們”。郭襄心急如焚只顧追擊,竟然對他二人的關心充耳不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