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白朮在巨石族等了一晚,翌日大早,藏婁他們就來了。
正在屋裡打坐閉目養神的白朮,老遠就聽到自家小包子藏思君的喊聲。
“孃親!孃親!我和爹爹來啦!”歡快的聲音伴着小身子一陣風似的衝進她的屋裡,接着,整個人使撲到白朮身上,兩隻小胳膊準備無誤的掛在白朮的脖子上,摟着她後便朝嘟着小嘴在白朮兩邊臉上各親一下。
緊接着又道:“孃親,我可想你了。”
“乖兒子,娘也想你。這麼久沒見,你有沒有聽爹爹的話,有沒有聽獨孤叔叔的話?”白朮摟着兒子親了又親,看到他這麼乖巧粘她,心都軟得不行。
藏思君認真的點點頭,表示他很聽話。待他還要說什麼,卻徒然被人提起了衣領,接着整個人便離開他白朮的懷抱。
“去把身上的蜂味洗洗,然後讓你冷阿姨用蜂蜜做些好吃的糕點給你娘端來。”藏婁一邊將掛在白朮身上的兒子給提走,一邊吩咐道。
隨後踏腳跟進來的冷雙雙聽到這話,不由的道:“得兒,我啥時候跟你們家的廚娘了?”自她醒來後還沒來得及跟阿術說話呢,這進屋就聽到這個男人支使着她去做事。
白朮剛想把兒子拉回懷抱,藏婁卻手快的將兒子提到一邊,然後定定的看着她,也不說話。
正看得白朮心神盪漾想要撲進他懷裡的時候,聽到冷雙雙的聲音,不由的立即側過身子,興奮的看着冷雙雙,道:“雙雙,你醒啦!”
“早就醒啦。這不,聽說你跑到南山大陸來了,又在此閉關,我就帶着小君一起過來啦。”冷雙雙上前,笑吟吟的道。
白朮上下打量起冷雙雙,點頭肯定道:“嗯,看你這身子復原的與之前一樣美,我的手藝不錯吧。”
還是美得驚天動地,傾國傾城。
冷雙雙不由白了她一眼,嗤道:“我生得美,跟你手藝有什麼關係?這身體又不是你做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你的身體與你元神重生後能結合得這麼好,若不是我手藝好,萬一重塑復原的時候契合度不夠完美,造成哪裡缺陷,導致內裡氣息紊亂,緊接着就是皮糙麻子什麼的……”白朮一本正解釋,臉上的神情就是“誇我吧誇我吧!”得瑟樣。
冷雙雙“呸”了她一聲,拉着藏思君就走,並道:“小君,走,雙雙姨給你做好吃的蜂蜜糕去,別理你孃親。”
藏思君剛見到自家孃親,還想多跟他孃親好好聊聊,卻被冷雙雙強行拉走。想要叫喊着孃親,回頭卻發現自家爹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他,只好很不高興的出門。
冷雙雙見他這樣,笑道:“小君乖,你爹就是個惡狼仔,恨不得天天粘在母娘身上。”
“可我娘說,我爹是個大魔頭,就知道壓榨她。”藏思君一本正經的解釋。
“哈哈哈哈,沒錯沒錯,你爹就是個大魔頭。說不定,現在他就在榨乾你孃親呢。”冷雙雙笑得很魔性,那語氣,滿別意味深長。
藏思君不明所以,轉身就想往回跑,還道:“那我得回去阻止我爹,不能讓他欺負我娘。”
只是還沒跑一步,便被冷雙雙拉住,只聽她道:“小君回來,這會兒你可別去打擾他們,說不定你孃親還特別高興你大魔頭的爹壓榨她呢。”
“真的?”藏思君顯然很不理解。
“當然是真的,若是你孃親不喜歡你爹壓榨她,那她爲什麼還要跟你爹成親?又爲什麼那麼喜歡你爹,還生下你?”冷雙雙一臉賊喜的教導道。
藏思君聽她這麼一解釋,似乎懂了。
“走,你去向獨孤角那裡要點雪梅來,咱們用蜂蜜做雪梅糕。”冷雙雙邊笑邊拉着藏思君去找獨孤角。
說起來,獨孤角這個人,哦不,是隻獸,還挺有意思的。
她方纔過來的時候,他居然說:“把小君帶過來也好。”
當時她還莫明其妙聽不明白,這會兒回過神,敢情人家早就知道里面那小兩口會膩歪,這是提醒她來着。
明明是一隻獸,活得比她這個人還精幹什麼!
而事實上,此時的白朮和藏婁夫妻二人,正如獨孤角所料那般,早已經膩呼在一起。
幾乎是冷雙雙帶着藏思君一離開,藏婁便揮手設了個禁止制結界,然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抱起白朮,然後就寬衣解帶的。
白朮眼見自己的衣服被他脫得只剩裡衣,忙阻止道:“那個,這大白天的宣,宣那什麼,不太好吧。”
藏婁睨了她一眼,神情看起來很冷俊,活像是忍了很久的樣子,道:“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脫,你選。”
白朮默了默,淚道:“大家會笑話我們的。”大白天的做那啥,感覺像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進行的,尤其是冷雙雙臨走前那意味長深的眼神。
“你我本是夫妻,魚水之歡有什麼好笑話?”說完,也不等白朮再說什麼,藏婁直接將她最後的裡衣也給脫了。
“等等,我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reads;。”藏婁說完,直接用嘴將她還欲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室內終於安靜,只餘下無限春光與滿室旖旎。
——
等白朮出屋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看着旁邊某個男人一副饜足的樣子,她已經預知了接下來見到大家時他們取笑的樣子。
巨石族長想得還是很周到的,雖說他的領地都是巨大無比的東西和房屋,但還是爲白朮一行人按排了儘可能的用上了小一號的房屋和用具等。
所以,當白朮來到大家客宿的院子時,便見狼冽倚靠在院內的一棵巨樹上,嶽玲和冷雙雙大概已經相互認識了,正火熱的聊天。
還有獨孤角,正教兒子練毛筆字……
大家見白朮和藏婁走過來,紛紛停下動作,朝她們看過來。
“孃親。”這次藏思君沒有撲過來,而是可憐的樣子衝白朮喊道,然而拿着毛筆的手卻不敢將筆放下。
“雖是普通人學的東西,但這練字能使人心靜,性堅。”獨孤角淡淡的說,不知道是對藏思君說教,還是解釋給白朮夫妻聽。
狼冽則衝白朮和藏婁點頭笑笑,算是打招呼。
冷雙雙和嶽玲則相互對望一眼,兩人均是別有深意的神情。
“看起來你們都認識了,我就不介紹了。”白朮說道。
這些人想看她尷尬出醜?就算是,她也不會表現出來的,哼哼。
沒看到白朮發窘,冷雙雙覺得無趣,鄙視的對嶽玲道:“看吧,我就說她臉皮厚的很有深度。”
嶽玲笑笑,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然後她問白朮:“準備什麼時候去青丘山?”
“現在動身吧。”白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