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沒有內力,就算知道蝶舞閣武學那花俏的招式又能怎樣。
男子抿着薄脣,牽扯嘴角,疼的他直呲牙,蝶舞閣的女人果真都是彪悍的。
那個南宮舞魅根本就不是女人,這個鳳舞魅武功平平竟然也可以這麼囂張。
蝶舞閣,究竟是怎樣的勢力?
夜風平靜,火光倒映着樹枝的殘影,兩個相擁的人睡得香甜。
清晨。
一縷曦光照在南宮舞魅的臉上,眉頭一皺,緩緩的睜開了眼。
身子上傳來一陣痠疼的感覺,好似什麼東西正在壓着她。
低頭望去,某男的狼爪好巧不巧正放在她的胸口,一條腿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橫跨她的腰身。
目光一凜,身後某男身下的某個東西似乎還在低着她的腰。
這隻秦獸!
南宮舞魅暗罵着,猛的一個翻身用膝蓋狠狠的撞向某男的兩腿之間。
男子眼眸瞬間睜開,單手抓住南宮舞魅的腿,黑眸中夾雜着淡淡的火光。
“女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若不是他手快,這女人是不是想讓他斷子絕孫?
“你個秦獸,變|態。”
南宮舞魅冷眸波光粼粼,身形一弓用另一隻角狠狠的踹向某男的褲襠。
“呃……”
一聲痛苦的悶哼,男子面色慘黑一片,抓着南宮舞魅膝蓋的手也變得有些顫抖。
她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真夠陰狠的!
“以後最好注意點,不是什麼女人都那麼好摸的。”
南宮舞魅拍着手掙脫男子的鉗制,站起身,奇醜的臉上在曦光下竟然那般的生動。
男子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伸出手顫抖的指着南宮舞魅,他怎麼就秦獸了?他怎麼就又變|態了?
“女人你給老子說清楚。”
男子咬牙啓齒的吼道,他至於那麼飢不擇食麼?就她現在這醜樣?男子嚥了咽口水,他還不至於胃口這麼大。
“哼,說清楚?都那麼明顯?還需要怎麼清楚?”
南宮舞魅冷哼,低眸嫌惡的瞪了男子某處一眼。
男子順着他那眼神望去,腦門青筋直冒。
“老子那是正常反應。”
男子怒,顫顫巍巍的起身,雙腿都在顫抖,可想而知南宮舞魅這一腳力道有多大。
“以後就不正常了。”
南宮舞魅雙手環胸冷冷的說着風涼話,被壓制了這麼久,終於出了口惡氣,真是痛快。
“鳳舞魅,你可真夠狠的,告訴你,老子要有什麼毛病,你負責到底。”
男子炸毛的紅髮張揚的舞動,黑眸中的紅光瀲灩奔騰,顫抖着手指着眼前淡然的女子。
南宮舞魅轉頭,不屑的挑眉,她都沒要求負責這男人臉皮夠厚的了。
“等到了暴王府,讓那個暴王對你負責吧,我對你沒興趣。”
說罷,南宮舞魅轉身想深林中走去,一件黑色外衫從肩頭話落,眉頭一皺,淡淡的看了一眼男子漆黑扭曲的臉。
他似乎真需要冷靜一下。
“女人,你要在敢跑,信不信老子讓你以後都動不了。”
咬牙切齒,森寒無比,他竟然被人偷襲,偷襲了那麼隱晦的地方,這鳳舞魅究竟是不是女人。
他似乎想多了,南宮舞魅根本沒有偷襲,那是明目張膽的攻擊。
“我去找吃的,有你這麼一個盡職的保鏢,我爲什麼要跑。”
南宮舞魅環胸欣賞着某男那窘迫的姿態,看着他那腦門上不斷流出的汗珠,還有那幾乎扭曲的俊臉,眉頭一挑。
真的有那麼疼麼?
“對了,以後要尊稱我爲暴王妃,要懂點禮數,日後我若真進了暴王府也好幫你說點好話。”
南宮舞魅心中暢爽無比,對待這種渣男,絕對不能用正常的辦法,說完,南宮舞魅也不停留,直奔林中深處,去尋找一些吃食。
“你……”
男子顫抖的指着南宮舞魅離開的背影,那臉色醬紫醬紫的,黑眸中全是火爆的怒氣。
好,很好,這個女人真是好樣的。
望着那女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男子俊臉不斷的扭曲着,黑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還沒入門就把自己當成了暴王府的當家主母,老子倒是要看看,是你鳳舞魅魔高一尺,還是我百里冥川道高一丈。
……
暖風吹拂,一條清澈的小溪中,紅衣女子將褲腳挽到膝蓋之上,白皙的小腿浸泡在溪水裡,手中拿着一支尖細的樹棍,慢慢的行走着。
突然她黑眸一厲,樹棍狠狠的插向水面,擡起手腕便看見樹棍橫穿了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
黑眸一眯,南宮舞魅滿意的拿着大魚走向岸邊。
迎面飛來一個黑影,怒氣衝衝,火爆無限,將她手中的魚搶過來便落到岸邊,黑眸煞氣騰騰的怒視着她。
“把那樹棍給我。”南宮舞魅眉頭都沒挑,攤開手掌,臉上很無奈。
她不和這蛋碎的人計較。
“不給。”
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男子利落的架火烤魚,不再搭理她。
南宮舞魅默,看着那男人鬧彆扭的樣子皺了皺眉,看樣子還是疼的輕。
也不和他反駁,南宮舞魅爬上岸,赤着腳走到一旁的矮趴樹旁再次折下一根樹棍。
光潔的小腳泛着一層波光,白皙而又調皮的腳趾整齊的跳動着,很美……
看着那雙玉足,男子的嘴角輕微一抽,這女人究竟懂不懂什麼事羞恥心?光天化日,衣衫不整。
難道她不知道女人的腳只能給她未來夫君看麼?
好在他根本就是她夫君。
男子由嘴角一抽瞬間變成勾起一抹弧度,她給他看天經地義。
“女人,過來。”
男子對着南宮舞魅勾了勾手指,臉上掛着讓人看不懂的笑。
南宮舞魅轉身,眉頭皺緊,這人又要玩什麼花樣?吃個東西都不能讓她消停一下麼?
“有事?”
摺好樹棍的南宮舞魅走到男子身旁,低眸冷聲問道。
“給,這隻熟了。”
男子將手中烤的香噴噴的魚送到南宮舞魅手前,瞪了她一眼說道:“你把衣服整理一下,鞋子穿上,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望着眼前飄香的烤魚,南宮舞魅不解的看着眼前男子,這人?什麼意思?
望着南宮舞魅那探視的眼神,男子似乎很窘態,搶過她手中的樹棍,將烤魚硬塞進她手中,挽起褲腿就下了小溪。
男子漢大丈夫,疼媳婦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