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冥川俊美的臉上竟然出現了意思碎裂的痕跡,聽聞這個女人說這話,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女人,我們的關係維持到什麼時候由老子說的算,你只要等着鳳君滅國就可以了。”
南宮舞魅輕微愣神,這百里冥川說話的語氣竟然這般的熟悉。
腦海中竟然浮現那個黑衣少年的身影,嘲諷的笑了笑,那個氣血旺盛的小夥子,和眼前男子完全不一樣的氣質。
他們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你笑什麼?”
百里冥川冷哼,別開頭,難道被他發現了?
“沒什麼,感覺你很像一個人,不過你們根本不可能是一個人。”
危險的感覺已經消失,南宮舞魅也不願在和他僵持,慢慢的放下扯着他浴巾的手,猶如逛街一般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等等,你不如說說我和他怎麼像?卻又怎麼不可能是一人?”
百里冥川悠然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漆黑的眼底一片興致勃勃。
他當然知道她說的那個人是誰。
“他和你說話的口氣差不多,氣質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還算蠻可愛的。”
南宮舞魅擡眸,嘴角不着痕跡的掛着淡笑,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只要提及這個小侍衛她會不由自主的笑。
百里冥川嘴角輕微一抽,蠻可愛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評價他。
“咳。老…本王還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能入的了本王王妃的眼。”
黑眸中流光逆轉,似乎夾雜着躁動的氣息,南宮舞魅眸色一凜。
“你想多了。”
說罷就測過他的身邊向門外走去,她爲何要這般緊張,她也不明白,這個時候她竟然不願在與這暴王談論下去。
“本王想多了麼?”百里冥川望着她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容猶如**的珠光一般發亮讓人移不開眼。
時隔幾日,龍騰陸續有華麗的馬車到來,暴王府辦喜宴絕對不能低調。
南宮舞魅閒來無事,抱着那隻小紅傢伙走出暴王府逛逛這龍騰邊境的城鎮。
走在街道上,南宮舞魅明顯發現身後有兩個跟着她的尾巴,一條還是很熟悉的。
勾脣一笑,她早就知道他一直在暗處保護着她,雖然猜測不出他在暴王府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可這盡職盡責的有點莫名其妙。
難道她還能跑了不成。
擡眼間‘天涯第一鴨’的字跡映入眼簾,南宮舞魅抱着小東西擡步走了進去。
一命袒露這胸膛的中年大叔見這大白天就有客人諂媚的笑着迎上。
“歡迎這位客人,樓上雅間請。”
男子聲音渾厚有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絕對不錯過南宮舞魅的任何一個表情。
“不知客觀喜歡什麼樣的,咱這就去給您挑選。”
見南宮舞魅擡步上樓,男子的燦笑更加的深邃了,這女人看起來一派嚴肅的樣子,其實心底也是個悶騷的貨。
若不然這大白天怎麼敢來這種地方。
“給我來第一鴨。”
眸光睥睨這那大叔,南宮舞魅不着痕跡的打量着他,三十多歲的念舊,皮膚很白,長相還算清秀,應該是那些飢渴女人喜歡的貨色。
“第一鴨?這恐怕不太好辦,第一鴨現在在伺候蝶舞閣的貴客,我們惹不起的主。”
那男子糾結的起來,聽聞他的話南宮舞魅險些從樓梯上摔下來,來自蝶舞閣的貴客?她蝶舞閣的姑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飢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