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說什麼?”慕容霽追問道。
太監搖頭:“郡主什麼都沒有說。”
莫名的心裡有點失落,慕容霽哦了一聲。
“殿下,那無爲道長的事情……”太監小心翼翼的請示着,要不要繼續管呢?
“不用理會了,君雅已經處理了。”慕容霽雖說不知道倪君雅要怎麼做,但是,他相信君雅會有很好的處理方式。
慕容霽心裡一片的溫暖,君雅不是很疲憊嗎?
還想着要處理無爲道長的事情,他總覺得心裡暖乎乎的。
慕容霽這邊是暖乎乎的,慕容勳那邊可是心急如焚,因爲慕容弘煦的吩咐,他將府中的人派出去,去找無爲道長。
不僅要找到而且以後還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誰讓現在父皇對無爲道長這個人上心了呢?
早知道就不這麼早將他給打發走了。
慕容勳在書房內等消息,手下人突然的衝進來:“主子,找到無爲道長了。”
“找到了還不快帶進來?”慕容勳質問道。
“可是,他現在的傷勢太重,大夫正在診治。”手下人遲疑的說道。
“怎麼回事?”慕容勳直接的往外走,嘴裡還在追問着具體的情況。
“不知道,我們在大路沒有找到他的消息,城門那邊也問過了,他沒有出城,這才往小巷子裡找。”手下人快速的回稟道,“在一條暗巷裡看到了他,已經重傷昏迷,身上很多傷口,命懸一線。”
慕容勳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他都沒有派人去殺無爲道長滅口,母妃也肯定不會這麼做的。那還有誰要殺無爲道長?
到了房中,一進去,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可見裡面躺着的人失血有多少。
“怎麼樣?”慕容勳問着大夫。
大夫起身行禮道:“傷勢暫時只穩定住了,只是,受傷太嚴重,這命能不能保住……不好說。”
“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保住!”慕容勳厲聲道。
開玩笑,父皇在意了無爲道長,以後哪天父皇要是想起來,見無爲道長,難道他跟父皇說,人已經死了嗎?
“這……”大夫無奈的說道,“方法已經都用了,能不能闖過去還是要看他自己了。”
慕容勳眉頭緊皺,快步的到了無爲道長的牀邊,只見牀上的人,面色慘白,呼吸都是輕緩得好像隨時要斷掉似的。
眉頭緊緊的皺着,時不時的從嘴裡發出了微弱的呼痛。
“可知道是誰對他出手的?”慕容勳問道。
手下人赧然的說道:“屬下不知。”
“三、三……”無爲道長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含糊的說出了幾個字。
慕容勳直接的手一擺,讓一干人都退下,他自己則是靠近了無爲道長問道:“你可是有話跟我說?”
“是、是……四、四皇子做、做的。”無爲道長斷斷續續的費力說着,雙眼都沒有力氣全部睜開,只是半開着,雙眼無神的蒙上了一層灰敗之色。
“四皇子?”慕容勳心裡一緊,追問道,“怎麼回事?你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