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難道忘了,當初倪君雅拿走咱們定國公府的大筆銀子家產,最後還是姨娘拿出自己的私房來補充公中的。”倪秀越直接的提醒着倪德元,“父親,您可千萬要分清楚好壞人,別糊塗了。”
倪德元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黑得跟鍋底似的。
倪秀越一見,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倪君雅算什麼東西?
仗着自己是太子妃,就以爲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她跟姨娘纔是父親真心疼愛的母女,倪君雅啊,靠邊站吧!
榮氏一聽倪秀越這麼說,心裡暗笑不已,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倪秀越自己找死,那可怨不得旁人。
“這是怎麼了?”倪君雅走了進來,好笑的看着屋內的幾個人,“不是祖父的忌日嗎?怎麼變成向父親討債了?”
“太子妃,你說話可要斟酌好了,什麼向父親討債了?你哪隻耳朵聽到了?”倪秀越不滿的質問着倪君雅,這個倪君雅一回來,就沒好話,挑撥她跟父親的關係,真是居心不良。
“兩隻耳朵都聽到了。”倪君雅輕笑着說道,“你說你姨娘拿自己的私房來補充公中,妹妹,你可別胡說。”
“我胡說什麼呢?難道不是嗎?要不是姨娘拿出私房來,這定國公府早就被你給禍害得維持不下去了。”倪秀越氣呼呼的呵斥道。
明明他們母女纔是定國公府的恩人,倪君雅就是一個禍害,別以爲嫁給了慕容霽,當上了太子妃,就可以忘記她自己以前做過的齷蹉事了。
父親是不是忘記了?
她可以幫着父親好好的回憶回憶。
“唉……”倪君雅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那不過就是姨娘暫時借給父親使用的。父親最後不是也將銀子還給姨娘了嗎?”
“妹妹,怎麼讓你這麼一說,好像父親私吞了陳姨娘的私房似的。父親可不是這種無恥到不要臉的小人。”
倪秀越一聽,趕忙的看向了倪德元,那臉色陰沉得比那墨汁還要黑,嚇得倪秀越心裡一個哆嗦,趕忙的解釋着:“父親,女兒不是那個意思。”
“女兒就是想說,女兒跟姨娘纔是真心對父親好的。姐姐縱然是成爲了太子妃,也沒有給父親帶來什麼好處啊。”倪秀越忐忑的觀察着倪德元的表情。
“妹妹,在你的眼裡,父親就是那種想利用女兒獲得利益的無恥之徒嗎?”倪君雅痛心的瞅着倪秀越,“你怎麼能這麼想父親?父親自然是希望我們可以幸福,怎麼會如此的利慾薰心?”
倪秀越突然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吶吶道:“我、我……”
明明她是要打壓榮氏的,最後怎麼反倒變得她裡外不是人了?
尤其是父親的臉色,太難看了,還有,看她的眼神,讓她感覺到一陣陣的發寒。
“父親,女兒沒來晚吧?”倪君雅得體的一笑,問道。
“不晚,不晚。”倪德元看向倪君雅的時候,臉色緩和了許多。
雖說是沒有得到錢財,但是他也在太子殿下的舉薦之下做了不少的事情,可是在陛下面前立過功的,還得到了梅貴妃親自養的梅花呢。
這樣的殊榮,其他的大臣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