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君雅關上了車窗,在馬車內輕輕的彎起了脣角。
看慕容霽看糉子時的眼神,好想在看仇人似的,糾結的哦,真的是太好笑了。
倪君雅保持了一路的好心情到了定國公府。
去了之後,直接的被倪德元給帶到書房,將下人屏退之後,倪德元問道:“君雅,你看今日爲父在朝堂上說得如何?”
“父親久居高位,自然是做得極好。”倪君雅輕笑着說道,“這件事情也是女兒失察,纔會讓父親鬧出這樣的驚險一幕。”
“誒,君雅切莫這麼說。”倪德元搖頭說道,“若不是你來給爲父示警,恐怕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善了。”
“不管怎樣,只要父親沒事就好。”倪君雅長嘆一聲說道,“父親這次查探出那知府弄虛作假也是功勞一件,到時,陛下必然會有重賞。”
“只要爲朝廷效力,爲陛下分憂,爲父已經是十分開懷了,重賞不重賞的都不重要。”倪德元道貌岸然的說道。
“父親果然是炎國的好臣子。炎國有您這樣的大臣,真乃幸事。”倪君雅笑着說道。
嘭的一下,書房的門被重重的給推開,倪秀越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着急忙忙想要攔着她的下人:“三皇子妃、您不能進去啊!”
“都出去!”倪德元呵斥了一聲,那些下人趕忙的退了出去,將房門關好。
“你來幹什麼?”倪德元沉着臉問道。
“父親,女兒知道了淇縣的事情,這就匆忙趕來了。”倪秀越對着倪德元楚楚可憐的說了一句之後,轉頭,對着倪君雅的時候,立刻換了一副面孔,怒斥道,“倪君雅,你到底想幹什麼?”
“害父親還害得不夠嗎?”倪秀越咬牙厲聲的呵斥道,“將父親趕到這個小院子裡來,將公中的財物全都搜刮走,現在,你又這樣的陷害父親,你到底是何居心?”
“難道就因爲父親以前對你有所疏忽,你就這樣的報復父親嗎?”
倪秀越對倪君雅的質問讓倪德元是面沉似水。
用眼角餘光偷偷瞟到倪德元表情的倪秀越心中暗喜,父親還是討厭倪君雅的,別以爲稍微的裝個好人,就能得到父親的寵愛。
她可是父親從小疼到大的,倪君雅算什麼東西?
“妹妹此言差矣。”倪君雅微微一笑說道,“如今的郡主府是陛下賜給本宮孃親的,本宮拿走的財物也是本宮孃親的。你怎麼好說是公中之物?你以爲父親是那種貪圖自己夫人嫁妝私房的無恥小人嗎?”
倪君雅這話一說出口,倪秀越倪德元的臉色全都難看起來。
倪德元現在真恨不得上去給倪秀越兩個耳光,將她扇出去。
當初他是想要的,問題是,就算是要,那也要要得漂亮。
侵佔自己夫人財物的惡名,他可不想擔!
“你、你胡說!”倪秀越急忙的呵斥着,以顯示她是站在倪德元這邊的,“父親纔不是卑鄙小人,你別誣陷父親!你怎麼能如此無恥,賊喊捉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