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人麼?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誤闖入這裡,如果裡面有人的話,麻煩出來見一下,告訴我該如何離開這個地方!”陳魚躍皺着他的眉頭最後再次問詢了一句,這句話裡面陳魚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希望這一次有可能存在於建築物中的傢伙出聲給自己一點回應!
但是可惜的是,陳魚躍再次等待了良久,他依舊沒有得到裡面的任何迴應~!
“難道這裡面沒人?”陳魚躍稍微嘗試的往前又走了幾步,見到裡面仍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陳魚躍就接着繼續往裡面走。就這樣,陳魚躍一次次的嘗試着往前挪動幾步,直到他即將要達到這座建築底下的時候,陳魚躍再次出聲道:“我已經多次打過招呼了,實在是沒人迴應在下,那在下也只能冒昧的自己進去,希望能夠在這裡找到離開這裡的辦法!”
陳魚躍說着這些話的同時,他的腳步已經開始挪動,觸碰到了這座建築物最後的底線之上。當陳魚躍的一隻腳踏入到了這座建築物那敞開的一個入口的時候,陳魚躍看到他的周圍並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才終於是把心中那口氣微微的放了下去!
“看樣子這裡果然是沒有主人的!這樣也好,省得自己接下來的麻煩!”陳魚躍扭着頭在他的四周又看了兩眼,確定周圍沒有動靜之後,陳魚躍這才重新擡起自己的腳步,向着裡面漆黑的環境走去!
可是,當陳魚躍在走進去的同時,他的眼睛卻一下子被迫的閉合了起來。明明自己在外面看到的情況是漆黑如墨,根本就看不見任何的東西,陳魚躍剛纔還想着自己進來之後,先想個辦法把視野的問題給解決了。
結果,沒成想自己這纔剛剛進入,一道道幾乎快要讓陳魚躍致盲的光亮就射入到了他的眼睛裡。陳魚躍的眼睛沒辦法一下子適應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趕忙低下頭用手臂擋在了他的眼前!
當然了,陳魚躍還是謹慎有餘的,他這個動作看似是遮擋自己的眼睛,其實同樣是在做出防禦的姿勢。陳魚躍的神識早已經外放到自己的身體周圍,只要自己的身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陳魚躍絕對會第一時間做出迴應!
等到陳魚躍的眼睛感覺能夠適應了周圍的環境,他這才撤去了自己擋在眼前的手臂。也終於在這個時候,陳魚躍看到了自己迄今爲止見到的最爲驚人的一幕。
此刻,在陳魚躍的眼前出現了個體極爲巨大的球體,正是這個球體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纔會導致陳魚躍的眼睛無法做出及時的適應能力。陳魚躍看着眼前的這個巨大的球體,感受着其中澎湃的屬性能量,陳魚躍一時間無法形容他到底看到的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陳魚躍沒敢有任何的動作,他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因爲就在自己不足十釐米遠的地方,就有一條遊離的能量流活動着,陳魚躍也慶幸自己剛纔的小心謹慎,這些能量流如果不是陳魚躍肉眼看到,他的神識剛纔根本就沒有感應到絲毫。之所以陳魚躍敢如此確定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條能量流,而不是其他,是因爲陳魚躍剛纔撤去手臂的時候,他的手臂上的衣服不小心觸碰到了這條能量流!
看着自己手臂上殘缺的地方,陳魚躍又在他的周圍找尋的一圈,卻沒有發現被毀壞掉的地方殘留下任何的灰燼。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這條能量流能夠瞬間的就蒸發掉它所觸碰到的物體,雖然說陳魚躍不敢保證自己的手臂觸碰到這條能量流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但是從目前來看,這條能量流的出現還是對陳魚躍存在着威脅的。
現在陳魚躍還不知道自己又碰到了什麼怪異的東西,所以他不想急着輕舉妄動。覺得自己還是先看清楚情況再說,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裡,陳魚躍總是要讓自己保持足夠的謹慎,人的命就這麼一條,陳魚躍可不想因爲自己的盲目自大導致自己隕落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到死都不會有人知道的地方!
陳魚躍再次擡起頭看向那顆懸浮在空中的巨大球體,雖然此刻球體上的光亮還是很刺眼,但是陳魚躍已經能夠逐漸的適應這種耀眼的光亮。
這個球體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陳魚躍心裡面還是沒有什麼概念的,不過既然從這個球體之中流散出的能量流,相信它的組成部分應該跟能量有關!
“沒想到在這個建築物里居然存在着這樣一個東西!”陳魚躍稍微的讓自己貼着比較安全的地方走了幾步,眼前的光亮實在是太過耀眼了,導致陳魚躍沒有辦法看的清裡面到底還存在着些什麼,所以這纔想要找個別的方位,來達到在不同的角度希望看的一些不同的情況。
情況也確實如陳魚躍所想的那樣,這個耀眼的光球,它所散發的光亮確實有強有弱,陳魚躍連續的換了幾個不同的位置,終於是找到了一個較爲薄弱的地方。
而在這個地方,又是讓陳魚躍看到了一些讓他極爲驚訝的東西。那些長滿羽毛的翼族正在陳魚躍的上空靜悄悄的站立着,看着翼族這些傢伙擺着不同的姿勢,陳魚躍連忙高聲的對着出現在這裡的翼族揮起手來。
可是,無論陳魚躍如何的呼喊,這些翼族卻對陳魚躍毫不理會!
“喂不是吧!我們不就是鬧了一點小別扭,用不着這個樣子吧!你們那位翼族老者呢?誰能幫我叫一下他,我有些話想要對他說!”陳魚躍雖說心裡面很清楚,這些全身黑色的翼族並不能聽懂自己說話的意思,但是陳魚躍此刻已經極度的興奮,興奮自己終於是找到了熟人,也就急不可耐的起來。
但是沒想到,陳魚躍幾乎快要把嗓子喊啞了,不停的變換着各種方式來引導這些翼族看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結果得到的依舊是默不作聲,依舊是那樣如同死物一般的高高在上的站在自己的頭頂上空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