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是真的有些不耐煩了,不過他還是按耐住自己的性子,讓自己繼續聽下去。不管對方接下來要說什麼,陳魚躍都要經過自己的判斷以後,再做決定。既然對方找到自己,還主動提出跟自己交手,這說明對方就是要試探自己的實力。
自己不應該就這麼盲目的從對方的實力低弱之下就把其徹底否決,陳魚躍總感覺對方似乎向自己表達的並不是他們的實力。而可能是更爲重要的東西!
況且,既然奇幻門的人實力並不怎麼樣,那爲何黑虎城城主還不會對一個這樣的奇幻門如此上心,甚至親自前往有朋客棧去揭露客棧老闆的真實身份。
這樣陳魚躍一下子想到了黑虎城城主和客棧老闆當時所說的一句話,那句話原文到底是什麼,陳魚躍已經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其中所提到的四個字陳魚躍卻記的非常的清楚!
幻術口訣!
“要說我此次找你來的目的,我首先要跟你說說我們奇幻門。”對方頓了頓,看陳魚躍有了聽下去的打算,這才繼續說道:“我們奇幻門在天星大陸也有很悠久的歷史,只是隨着天星宗一家獨大以後,他們肆意打壓其他門派,導致在天星大陸已經看不到別的宗門的存在!”
陳魚躍沒有表露聲色,也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不過陳魚躍聽到這裡,內心已經是驚濤駭浪,他沒有想到天星宗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曾幾何時,陳魚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後來陳魚躍就放棄了這樣的念頭,不管在那個世界裡,永遠不能夠出現一家獨大的事情。
天星宗這樣打壓其他宗門,不讓其他宗門有生存的餘地。那麼天星宗就必將成爲一個衆矢之的,雖然現在看來天星宗是很強大,強大到讓其他宗門只能是苟延殘喘,但是當有一天這些被壓迫的宗門只要找到一點喘息之機,就會對天星宗報以最爲致命的一擊!
哪裡有壓迫,在哪裡就有反抗~!
你的強大是建立在自身,而不是永遠的想着去消除消滅掉自己的潛在危機。當把一個危機用不正當的方式去扼制的時候,那麼醞釀在危機的危急就會不斷增大。陳魚躍已經能夠想象到當這一天發生的時候,天星宗將會面臨怎麼樣的局面!
只不過,這一切都跟自己似乎沒有太大的關係,陳魚躍只想找到離開天星大陸的方法,而這之前陳魚躍必須要把雷鵬先救出來,就這麼簡單!
“恩,你說的我都已經明白。天星宗所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讓自己樹敵太多,我想你們奇幻門也應該是這樣想的。不過這些跟我似乎沒有太多的關聯,不管你們是在爲以後積蓄力量,還是說要給奇幻門留下火種,這都只是我們合作的契機!我想我說的話你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就不需要我再次重申我的想法了吧!”陳魚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想在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對自己毫無作用的廢話上面!
“好吧!我知道了!確實,我們奇幻門的事情的確跟閣下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換取對閣下的瞭解。你也說過,我們彼此之間都需要拿出一些誠意來,現在我已經把奇幻門的情況交代給了閣下,那麼閣下是不是也把自己的身份跟我透露一下呢?你到底出自何門何派!”
原來他的目的竟然是這個!
這是陳魚躍所沒有想到的!確實自己一直都是再向對方索取信息,而自己的身份卻一個字都沒有透露。估計眼前的人一直都是把自己當成了天星宗某一個門派的殘餘,想要用奇幻門的事情讓自己產生同仇敵愾的想法,可惜對方的算盤算是打錯了,他並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來自天星大陸的人!
“哎!繞來繞去,最終我們卻都把自己給繞進去了!”陳魚躍嘆息了一口氣道。
“這是何意?我有些聽不太明白?”對方很是詫異的看着陳魚躍,陳魚躍突然冒出的這麼一句話讓他很難理解。
“哦!沒什麼!只是我突然感慨了這麼一句!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裡,那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並不是來自你們天星大陸的人!我的名字叫做陳魚躍,這個名字或許你未曾聽過,但是如果我說出我的來歷,你或許會大吃一驚!”
“額?不是來自天星大陸?這話怎麼說?恕我孤陋寡聞,陳兄弟你能否把話說的更明白一點,至於讓我大吃一驚的地方,我更是不太明白?難道陳兄第你是在說你的身後有比天星宗更大的宗門麼?”對方非常驚訝的看着陳魚躍,他們兩個人已經彼此對視了很久,陳魚躍給他的感覺越來越捉摸不定!
“你想的也太多了點!怎麼跟你解釋呢!我不是來自你們這個世界的人!跟你老實說吧,我和我的同伴是被天星宗騙到這個世界的!要歸根結底的說的話,我還有我的朋友也算是天星宗的人吧!”陳魚躍開誠佈公的講道,他現在已經知道奇幻門跟天星宗有着難以磨滅的矛盾,自己說出這番話也就完全不用擔心會被天禪子所知道!
“什麼!你們是天星宗的人?你。。”對方驚訝到了極點,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被天星宗三個字給刺激到了,連陳魚躍話裡說的意思都沒有全部理解,就與陳魚躍開始保持起一個極爲安全的距離,而且還在警惕的望着陳魚躍!
“我說你能不能不一驚一乍的,我要是真的是天星宗的人,就不會跟你說這些廢話了!你是不是被天星宗給嚇破了膽,我真懷疑就你們這樣,難怪天星宗會一家獨大!”說實話陳魚躍對此人剛纔的表現很是不滿,自己不過只是把自己的來歷告訴了對方,對方就表現的如此不鎮定,甚至連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都沒有完全意會!
對方聽到陳魚躍這般叱喝,這才稍微定下神來仔細開始品味陳魚躍剛纔說的話,而他臉上那警惕的神色纔開始慢慢的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