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站在人羣當中,拉着柳玉的手,環視着四周,陳魚躍那充滿殺氣的眼神,似乎在預示着,每一個被他看過的人,今天似乎都不會有好結局。
“青青,過來把柳姐帶進去。”陳魚躍衝着蔣青青說道。
蔣青青蹲在地上緩了一會,也差不多緩過勁來了,慢慢的走過來,拉着柳玉準備進去。就在她們走到靠近阿強身邊的時候,阿強突然朝着柳玉衝了過去,準備把柳玉拽過去。
可阿強還是低估了陳魚躍這個時候的速度,他的怒火早已燃燒到了極致,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最興奮的狀態。以前,每次跟他們交手的時候,陳魚躍都不願意用盡全力,哪怕是跟阿強交手的時候,陳魚躍最多不過是用了三成力。可是現在,陳魚躍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他滿腦子想着的都是怎麼解決眼前這些人渣。
就在阿強的手快要碰到柳玉的時候,陳魚躍已經出現在了阿強的面前,直接夾住了阿強的胳膊,用力一別,“咔嚓”一聲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阿強“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右臂耷拉着,發出陣陣慘叫。
可陳魚躍依然沒有停手,他又是一把將阿強給提了起來,擡起腳掃向了阿強的小腿,又是“咔嚓”一聲,短短几秒鐘的時間,阿強的一隻胳膊一條腿,就已經被廢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陳魚躍的身後儘管站着許許多多手裡抄着傢伙的人,可是沒有一個敢往前走一步的,因爲他們都怕,只要向前邁出去一步,就會落得跟阿強一樣的下場。
阿強這一次直接蜷縮在了地上,捂着手也不是,捂着腿也不是,平時威風八面的強哥,在陳魚躍的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陳魚躍一腳踩在阿強的胸口上,衝着身後的人吼道:“還不給我滾!不然全部都是這個下場!”
陳魚躍那眼神簡直能戳死人,身後衆人哪還敢留在這裡,一個個全部跑回了車上,開着車落荒而逃了。
“哎呀,唐老還在裡面呢!”莫小夭站在一旁突然叫道。
“把他看好了,我進去幫忙。”陳魚躍對蔣青青說道。
陳魚躍剛說完就直接衝了進去,還沒走進庫房,就看到唐老若無其事的走了出來。
“唐老,您沒事吧。”陳魚躍趕緊關心的問道。
“哈哈哈,就那麼幾個小混混,再練上個十年也不是我的對手。”唐老笑着說道。
“唐老您可真是老當益壯,多虧你拖住了他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保護的了柳姐。”陳魚躍有些自責的說道。
“這是哪裡話,我早就說過,這不僅僅是你的公司,也是我的,哪怕你不跟我交代,碰上他們我也一樣會出手,又何必感謝我呢。”
“那他們人呢?”
“全躺在裡面呢,估計一時半會怕是起不來,本來還想輕點下手,給他們年輕人一個機會,可他們倒好,招招要命啊,我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唐老,跟這幫人有什麼好客氣的啊,我們跟他們客氣,他們可不跟我們客氣啊。”
“趕緊進去看看吧,一會讓青青都帶走。”
說完陳魚躍就走了進去,一進門就見到龍哥和其他四人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着。
陳魚躍走到龍哥身邊,說道:“你們這又是誰派來的,何苦呢,自作自受。”
“關你屁事,少TM在這落井下石,等老子緩過勁來,看我怎麼收拾你!”龍哥雖然躺在地上,這嘴還是不服軟。
“喲,都這樣了還嘴硬呢,不過你這聲音我聽着有點熟悉啊,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老子可從來沒見過你,少特麼在這套話,老子今天是栽了,早晚會找你們算賬的。”
“我的車,是那天晚上你給砸壞的吧?”陳魚躍盯着龍哥問道。
“什,什麼?”
“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陳魚躍。”陳魚躍笑着對龍哥說道。
“陳……陳魚躍?”
龍哥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陳魚躍,按照計劃,陳魚躍現在怎麼也不可能在這裡,而且他從來沒見過陳魚躍,那唯一的一次交手,還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夜,只能透過月光見到人的一絲輪廓,他都看不見陳魚躍,陳魚躍又怎麼可能認識他。
“上次你和阿強一塊去找過我,還把我的車給砸了,沒錯吧,你這聲音我記得,準被錯。”
聽完陳魚躍的這句話,龍哥徹底崩潰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能聽聲識人,這種只會出現在電視裡的情節居然被他給碰到了。
“你想怎麼樣?”龍哥開始有些慌了,陳魚躍的實力他還是很清楚的,別說他們兄弟幾個現在躺在這裡了,就算好好地站在陳魚躍面前,也不是陳魚躍的對手,現在又是這副模樣,還不是任陳魚躍宰割。
“不想怎麼樣,有什麼事,派出所說去吧。”
過了一會,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幾輛警車,把阿強和龍哥他們幾個都帶走了。
這個時候,邱洪也得知了行動失敗的消息,在前面打探消息的小弟話還沒說完,邱洪的手機就直接摔在了地上,人也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會長,怎麼了?”蘇星河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出……出事了。”邱洪顫抖着說道,豆大的汗珠已經不斷地從額頭上流了下來,滴到了眼睛裡,邱洪也壓根沒有功夫管那些,雙手慌亂的在桌子上翻着些什麼。
“怎麼可能,會長,我們計劃了這麼久,不可能出問題的!”蘇星河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怎麼也想不通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我們一定被人出賣了,現在我們已經不安全了,陳魚躍那人你是知道的,快走,離開易城,出去避避風頭。”邱洪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會長,我們就這麼放棄了?我不信就真的對付不了陳魚躍!”
“你還看不明白嗎!我們手上什麼籌碼都沒有了,陳魚躍現在只要過來,想怎麼收拾我們,就怎麼收拾我們!”邱洪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蘇星河雙目無神,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