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慢慢的走進自己身邊,澹臺堯徵心裡回想着這幾日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逾矩的事,一直勤快的緊了,而且這個陳進,自己在當王子的時候,也根本沒有跟他有過任何交集。
他穿着黑靴的雙腳在自己面前停下了,澹臺堯徵心裡驚呼道,這下慘了,指不定他又要怎麼給自己雞蛋裡面挑骨頭的數落自己呢。
而安薏人,她現在一定是很擔心自己吧,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剛剛惹得自己心花怒放的話,就不會引來陳進對自己關注起來。
這是個很撇腳的理由吧,連澹臺堯徵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喲,這不是曾經的六王子嗎,沒想到您也會跑來這裡做事?也難怪,自從您失勢之後,您府上的那些小嘍囉都爭着搶着要來我這地盤做事,但是我一個都沒有收,知道爲什麼嗎?”
陳進輕聲問道,湊到了澹臺堯徵的耳朵跟前。
“小人不知。”
如此低聲下氣的對曾是自己手下人的陳進做出迴應,他覺得這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嚴重的恥辱。
“哈哈哈,因爲我認爲,他們的主子都能做出那樣傷天害理,謀朝篡位的事情來,還怕他的手下人做不出什麼惡行來嗎?如果要他們全部呆在我這裡,算不算是養虎爲患。”
看來這個陳進,是變着法子譏諷自己,但這也沒什麼不好,自己是一個失敗者,得到這樣的說法,他能受得了。
“是,大人教訓的是。”
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不敢多說,只想着有朝一日能夠將這些見風使舵的小人都一個個踩在腳下,把這些坑害燕國內政的毒瘤全都清掃出去。
突然頭頂一陣劇痛,疼痛讓澹臺堯徵睜不開雙眼,只是感覺到手掌的用力,正牢牢束縛着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的頭皮一陣扯痛。
“告訴你,在我這裡,別想着偷懶,否則今後,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狠毒的警告,一字不漏的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總覺得這是難熬的一段時間,不知道他要糾着自己的頭髮多久啊,自己明明連連稱是,也都道過歉了,但那個陳進還是不肯放過自己,頭皮都被他扯得生疼。
突然聽到了碗碟摔碎的聲音,也就是在這同時,澹臺堯徵的頭頂的殘暴束縛便沒有了。
接下來,他深知自己周邊發生了什麼事,看到一臉憤怒的陳進,走到安薏人面前,怒目瞪着面前連連道歉的安薏人,澹臺堯徵頭上的痛楚感還沒有消失,他知道事情原本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聽着安薏人那脆弱的樣子,但仍舊是在爲自己的行爲過失辯解,是剛剛在洗碗的時候,自己擡腳將一整盆的碗碟都踢翻在地方,而且盆裡面的污水,全都灑在了陳進的身上。搞的他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污水的難聞味道。
後果可想而知,那個陳進惱羞成怒至極,根本聽不進去安薏人的絲毫辯解,在她正在低頭說的時候,擡手上去,就直挺挺的給了她兩巴掌,看着安薏人的臉頰處迅速扶起了兩個大大的掌印,她的嘴角還滲出血絲,讓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澹臺堯徵心裡極爲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