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念兄弟情義,奪了自己的王位,自己的府邸,但自己都忍了,唯一不能讓給他的,就是自己的王妃。她已經是自己僅存的最有價值的寶物,絕不會將其拱手讓人。
“堯徵,你誤會了,爲兄並不是……”
澹臺堯贏忙於解釋,但面前的男子一點都不想聽他的解釋。
“剛纔不是自稱爲孤王的嗎,怎麼現在又跟我稱兄道弟起來了?告訴你吧,曾經那個叫澹臺堯贏的哥哥,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事我不共戴天的死敵。”
聽他的語氣如此堅決,再看周圍的那些侍衛和奴才,無一不唏噓感嘆,心想着就算澹臺堯徵之前身份有多顯赫,但現在呢,還不是一樣成了雜役,身份一落千丈。而他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如此這般,那麼他也不再念兄弟之情,伸出手,指着他的眼睛,說道:
“如此不知好歹的東西,拉下去。看來雜役房裡的事並不適合他。”
說罷,從澹臺堯贏的身後走出兩名侍衛,但沒有帶刀,駕着澹臺堯徵,從後門走了。
燕王澹臺堯贏微微一笑,看來他的卻是學乖了,本以爲他要反抗的。
陳進看着他們架走了澹臺堯徵,是變着法子將他撤離這裡吧,眼神偷偷瞄着燕王,心想這大王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正欲朝前走去,一位女子走向了他們,還沒等燕王看清她的樣貌,就見她已經跪在地上,頭點地。難道,是爲了剛纔的事。
“大王。”
安薏人喊道,聲音雖然有些小,但如山間小溪,讓人聽着心情極爲舒暢。
“你有何事?”
燕王問道,心裡早已明白她的意願,但並不急於點破,想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求人的,尤其是身份燕國身份最爲高貴的人。
“大王,奴才請求您,奴才的夫君縱有千般不是,但念在曾經和大王陛下是同宗兄弟的份兒上,請求陛下饒恕他的大不敬之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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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她好聽的聲音,便一時沉陷其中,無法自拔。
慢慢的擡起頭,眉如煙黛,一雙秋水眼眸,天真水靈。臉上摻雜着泥點和稻草,但還是能看清楚她的臉頰輪廓,讓人一見難忘。所謂的一見鍾情,難道就是現在的情景嗎。
真是美人啊。
澹臺堯贏心裡不禁感嘆道,如此的佳人,爲何會在機緣巧合之下,嫁給了那樣沒用的廢物。
走上前,將她從地上扶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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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他的王妃?真是如花似玉啊。”
說着,伸手上前,想要撫摸下安薏人的臉。
安薏人後退了一步,伸出手擋住了伸向自己的手,裝作抹眼淚的樣子,繼續對面前的燕王說道:
“陛下開恩,奴才的丈夫根本是無心之失。請求陛下能夠給他一條生路。”
澹臺堯徵眼神凌厲的看着她,看來她受了澹臺堯徵的感染,都是不識好賴的東西。
“夫人何出此言,孤王並沒有下令將他處死啊,孤王叫人將他帶走,只不過是爲他尋了一個比現在更適合他待得好去處。夫人不必擔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