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確實有輪胎剮蹭的痕跡,朝下面衝去了。
“早知道這樣,我一定早點趕回去!”趙伯又開始掉眼淚,陳鍵凱對他一如兄弟,出了這件事他心裡覺得內疚自責的很。
良久,唐傑也看不出什麼其它的東西,只能決定先回去再說。
趙伯開着車又帶着唐傑回到了市區,唐傑讓他把自己跟王倩雅送到藍灣公寓,並讓趙伯注意警察局的消息,一有消息隨時告訴他。
回到藍灣公寓的時候,唐傑的心始終的是沉着的,俗話說天災,這些意外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的碰到,如果陳鍵凱跟陳舒然真的出了車禍,那麼他只能無力的嘆息。
唐傑沉思着跟王倩雅進了公寓大門,坐了電梯到達了他跟陳舒然以前住的樓層,一路上王倩雅跟他都沒有說話,心裡都很難受。
“你看這是什麼?”出了電梯的時候,唐傑正要打算開門,王倩雅突然看到門上有個東西,趕緊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封小字條。
“若想救人,三日後生死崖邊。”王倩雅小聲的念着字條上的字,眼睛閃過驚訝。
唐傑趕緊拿過字條,看到上面並沒有落款……想救人?救什麼人?是誰送來的字條。
“應該是放在這裡沒多久的。”王倩雅看了一下門上的把手,字條就是別在把手上面的,而那上面並沒有灰塵,一定是最近這兩天的事情。
唐傑看着字條沉思不語,他立刻想到了陳風,難道是他再製造陰謀?
“我們要不要去?”王倩雅試探的問道,看着唐傑沉思的臉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等等,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送來的。”唐傑說完開了門走進去,公寓裡好久沒人住了,但還是很乾淨,看來有人打掃。
“別難過了,也許他們還活着!”王倩雅看唐傑走到沙發前坐下不說話,跟過去安慰了一句。
“走,跟我去一個地方!”唐傑聽了王倩雅的話始終沒有迴應,低頭在那裡思考着,過了一會突然站起來,拉着王倩雅就往外走。
四十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郊外的一片樹林旁邊,唐傑個王倩雅從車上下來,快速的穿過樹林,而後來到了那棟無人的別墅面前。
他們在旁邊蹲守一直到天漸漸黑了,終於,一輛炫目的跑車緩緩開來,進了別墅大門後停在了院子裡。
“看到那個人了嗎?”唐傑指着從跑車上下來的年輕男子說道。
“嗯,看清楚了。”王倩雅順着他的手指,看到了一個穿的很時尚一看就是富家子弟的人,身邊還摟着一個想幹火辣燃着火紅頭髮的女子。
“我要你記住他。”唐傑看着摟着性感女子走進別墅門的男子,對身邊的王倩雅說道。
雖然不懂他的額意思,但王倩雅還是點了點頭。
三天後,唐傑獨自一人前往生死涯,王倩雅不知去了哪裡,他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一股彷彿要把天地都震盪了的真氣。
擡頭仰望那高聳入雲的山頂,唐傑步履輕鬆,一提起身體就飛昇之上,漸漸到了飄渺的雲端,消失在雲層裡之後,很快就看到了那熟悉的山頂,幾個紅色的大字:“生死崖!”
他跳上崖頂,那股肅殺的真氣猶如大氣壓力,在身邊迴盪,好像隨時要把周圍的岩石震碎,而他去始終安然無恙。
“我已經來了,爲什麼不出來,沒膽子嗎?”唐傑對着周圍的空氣冷冷出聲,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人影閃身出現,接着又是一個,而後是第三個……竟然出現了二十幾名高手,但其中沒有一個是他熟悉的人。
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些個陌生的面孔,唐傑看到了兩個人,就是那天在村口企圖跟那個打傷自己人出現的高手,一個花白的鬍子,一個臉晦暗如土,也是之前去過王家別墅的下挑戰書的人。
“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有膽子過來,那就應該知道你既然來了,就是有去無回,乖乖的交出我們要的東西,也許還能留的一條命活着回去!”一刀白大聲的說道,花白的鬍子隨着說話聲顫抖,音如洪鐘,一看就是內力深厚。
“臭小子,上次讓你跑了,這次我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待會一定讓你嚐嚐我蝕骨霧的厲害,趕緊交出玄天武譜,留你一個全屍!”章魚發出冷哼,不屑的說道,後面的十幾個人同樣目光寒冷,帶着殺氣看着唐傑,好像今天他到這裡來就是任人魚肉,待會要面對的是衆人將他分筋錯骨的下場。
“你們放心,既然你們這麼看得起我,這麼多人過來迎接我一個人,我說什麼都不能讓你們失望,否則傳出去的話,一定會有辱你們的名聲,讓人家說十幾個高手連一個小生都招待不了。”唐傑嬉笑道,臉上帶着談笑風生。
“少廢話,東西交出來。”章魚大喝一聲,揮手帶起一道陰冷的掌風,就要出手。
“東西?什麼東西?”唐傑看着章魚,那張臉灰暗的好像從坑裡爬出來的一般,他開始故意耍賴,就是想氣氣這羣混蛋,個個看起來有點仙風道骨,其實都是些烏合之衆,既然如此就不用給他們留面子。
“看你好像陰氣太重,陽氣不足,是不是從小沒吃夠娘奶,所以才長的這麼營養不良,還是跟仙姑XX被吸乾了,我說你下次一定要多吃點補藥,不知道到哪裡有我給你推薦一款,還是進口的,叫……”
“混賬!你竟然敢出言污衊我!”章魚被唐傑激怒,雙眼圓瞪,話音落下就要朝他劈出一掌,卻被旁邊的一刀白攔住。
“堂主有交代,不能擅自動手,你怎麼忘了,先讓這小子交出東西,之後你想跟他打隨你。”一刀白雖然出言規勸,但雙眼也瞪大瞪視着唐傑,似也對他剛纔的出言不遜心生怒意。
“不識好歹的黃毛小子,老夫已經對你仁至義盡,痛快拿出東西,免得待會求饒,哼,還以爲你很聰明,沒想到這麼笨,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快快認輸,否則老夫定要你嚐嚐身體被砍成碎片的滋味!”
“什麼?你要砍了我?”唐傑故作被嚇到大叫一聲,面露懼色看着一說話下巴上的鬍子就會跟着顫抖的一刀白,而後掏了掏耳朵皺着眉毛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老不死,活了這麼大歲數還空口說大話,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無知小輩,再敢出口侮辱老夫,休怪老夫今日刀下無情,你可知道老夫是誰?”一刀白被唐傑的話說的漲紅了臉,舉起了手中的刀吹鬍子瞪眼的道。
“哼,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知道你們是誰。”唐傑收起了臉上的玩世不恭,眼神突然變得冰冷的道。
“知道我們是誰?哼!恐怕是在說笑吧,我們行走江湖的時候,你這小毛孩怕還在穿開襠褲,還在吃奶。”一刀白不屑的迴應,聲音裡帶着嘲諷。
“對啊,你出名的時候我是在吃奶,可是沒想到我吃奶的時候你們不要臉,現在我都長這麼大不再吃奶了,你們還在繼續不要臉,這麼多年想着要搶人家的家傳之寶,看來不要臉的功夫確實進步了不少!”唐傑故意嘆了一口氣,似乎很失望不等對面的人做出迴應,又繼續說道:“怪不得我長到這麼大都不知道你們是誰,原來是因爲太不要臉了,所以害怕別人嘲笑躲起來了,我說的對吧。”
“不知死活,你這是在找死!”一刀白終於再也受不了,大喝一聲揮舞着手中的斬骨圓月刀照着唐傑腦門劈來,唐傑立刻感覺到一刀冷風帶着刀氣發出的震盪撲向自己,他眼底冷光一閃,嘴角勾起冷笑,微一側身輕易躲過了那能把人劈成兩半的刀鋒。
唐傑伸手想去扣一道白的手腕,打算給他來個過肩摔,讓他嚐嚐狗啃泥的滋味,他的手還未伸出,一刀白又劈來一刀,速度之快只看到眼前刀光翻飛,白影晃動,讓人避之不及。
哼!速度還挺快!唐傑冷哼一聲向後一退,縱身跳到崖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臉上卻帶着不以爲然的笑意。
“小子,想跑?就這點本事也敢跟老夫叫囂!”喝聲落下,一刀白的人已經到了唐傑面前,刀快如閃電,帶着劈山的氣勢朝唐傑揮下,“咔嚓!”一聲巨響,唐傑身下的大石塊被劈的粉碎,碎石塊飛得到處都是,而那把閃着寒光的刀卻一點都沒有變化,不錯,還是把寶刀,可惜有一個沒用的主人!
唐傑飛縱到一邊,任由一刀白追擊,卻始終只躲不還擊,引得一刀白繞着整個生死崖頂追着他跑,始終沒有擊中唐傑,讓他一張老臉漲的通紅,周圍那些看熱鬧的高手臉上的神色都有點複雜,不知道是因爲覺得一刀白竟然半天沒辦法擊敗唐傑,還是因爲唐傑始終躲避一刀白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