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溫文面無表情,說道。</p>
“走吧!”木紫陌見溫文心意已決,便拉着一旁的溫爾雅,說道。</p>
那溫爾雅難得找尋到自己的弟弟,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放棄。溫爾雅似乎還想要做最後的掙扎,剛剛要開口,卻見溫文自腰間取出了一個腰牌,遞了過來。</p>
“這是北去的令牌,令牌在手,也沒有人敢過於仔細的盤問!你們還是快些去吧!”溫文不待溫爾雅說話,便開口說道。</p>
木紫陌將那令牌一把抓住,拿在手中,見果真是真的令牌,便收在了腰間。那溫爾雅見溫文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便長嘆一聲,緩緩的走出了牢門。</p>
木紫陌回頭看了一眼,見溫文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又見溫爾雅與席慕白已然出了牢門,便在溫文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好自爲之,莫要胡作非爲!”說完,木紫陌也快步的走出了牢門,向那溫爾雅與席慕白而去。</p>
“你終於還是來了!”房中再無旁人,木軒然終於有機會說道。她看着溫文,緩緩的說着,似乎是在訴說着別人的事情一般,沒有一絲的感情。</p>
“這裡是詔獄!我出去也不方便!”溫文無奈的說道,“好不容易找尋到了機會,纔有機會前來找尋你!”</p>
“剛剛那個果真是你的姐姐?”木軒然問道,“你怎麼不跟隨她們而去?”</p>
“是我的姐姐!自南海國分別,原本以爲再也沒有機會相見!直到後來,在東海又曾見過一次,今日不想又見過了一面!”溫文沒有回答木軒然的提問,反而自顧自的說着。說完,溫文轉過身來,看着木軒然說道:“木府之事,着實是迅速。我還沒有準備好,便突然的爆發了!卻也是陰錯陽差,倒是讓我逍遙法外了!”</p>
溫文的神色有些落寞,自和木軒然相好了之後,他也不曾掩飾自己的身份。與木府的關係斐然,木軒然已然知曉,見木府突然敗落,而溫文卻是絲毫不受影響,心中也是有些嘀咕。此時見溫文這般說,木軒然反而心軟了下來,說道:“麟兒怎麼樣?可曾受到委屈!”</p>
“皇子好的很,陛下...他很是喜歡,不用掛懷!”溫文說道。</p>
“你叫他什麼?”木軒然似乎沒有聽的清楚,問了一句。</p>
溫文不知木軒然爲何這般發問,有些莫名其妙,只好說道:“是,應該稱呼爲陛下!”</p>
那木軒然何曾是說此事,她是在意溫文稱呼麟兒的稱謂,卻不料溫文會錯了意。木軒然突然自嘲了一聲,微微的搖搖頭,說道:“也罷!你去吧!”</p>
溫文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木紫陌爲何前後的差距這般的大,也不知怎麼得罪了她。只好訕訕的答應一聲,說道:“你放心,皇子在外,我自然會多多扶持!你好好的保重,我有空再來看你!”說完,溫文便輕輕的退到了牢門口,將那牢門打開,悄悄的退了出去。</p>
木軒然坐在木牀之上,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今天,是許久以來最爲熱鬧的一天,而木軒然卻是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看着溫文,她差點將麟兒的身份說出,但總算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