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大哥說,石銘你到我們國家來是來尋找一個東西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幫幫忙?”
怒濤在聊天中就是聊到了這方面,而他可是對這件事情十分上心。
因爲只有將石銘送走之後,他才能爭奪王位。
現在老國王還沒有進行傳位儀式,他還是有可能上位的。
而一旦他的哥哥繼位成功,那麼就會掌管全國的軍政,然後保護老國王的那羣強悍忍者就會轉而保護風花早雪,到了那時候即便是傷到風花早雪都是挺難的。
“我是來尋找一個特別的植物,名字我不知道,但是隻會生長在冰雪覆蓋的高山上,而且寒風吹拂的時候還會像含羞草一樣將自己的花瓣收攏起來。”
石銘稍微的一解釋,也沒有多大希望認爲怒濤能夠知道,只不過是顧及面子隨口一說。
不過怒濤卻是神色一喜,道:“聽你這麼一解釋,我大概知道你要找的是什麼植物了。”
真沒想到石銘找的居然是這個東西,那感情好,打發了他就可以繼續謀求王位了。
“哦?你知道我要找的東西嗎?”
石銘本來就想今天出去到那些高山上尋找一下,但是現在碰到一個知情的人,那麼找到的機率就要大上很多。
怒濤一指身上的家徽,道:“石銘,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要找的就是我們風花一族家徽代表的植物,凌冬風花。”
凌冬風花,能夠在懸崖峭壁上生存,並且不畏一切風雪。
這種堅韌深深的打動了當初風花一族的創始人,所以纔會以這種植物的名字命名家族的名字。
“凌冬風花?我還以爲叫冰山含羞草。”
石銘暗暗的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怒濤。
“那麼這種花生存在什麼地方?數量多不多?”
怒濤一指遠處的一處高山的最頂端,然後道:“就在那座冰崖山上,數量挺多的。不過現在那裡經常雪崩,我想石銘你也不能去吧,你就再等兩個月,等雪山的危險期過去了再去採摘吧。”
現在還有十天就會進行繼位儀式,按理說怒濤不該這麼說,不然石銘真的等上兩個月那他豈不是坐穩了千年老二的位置。
可是他知道,石銘人又小實力又強,一定是個心高氣傲之輩,現在被自己這麼一說,說不定他就真的前去採摘凌冬風花。
如果石銘一去,那麼說不定就會遇上雪崩,而在天災之下,人力顯得是多麼的蒼白。
而退一萬步說,石銘沒有遇到雪崩,或者是扛下了雪崩採摘到了凌冬風花,那麼他也就沒了繼續呆在這裡的理由。
不管情況怎麼樣,都是對他百利而無一害。
石銘想了一想,自己哪能在這裡呆上兩個月,立即就是再詢問些消息就是準備去那座雪山,而這正中怒濤的下懷。
回到住處,初雪已經醒了過來,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石銘,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初雪扭扭捏捏的站在石銘的面前,臉色通紅十分不好意思。
“幹啥,有事說事,沒事退朝,我現在還要去做一件大事。”
石銘現在一看到初雪,就是想到昨天晚上她的模樣,熱血一下就是涌上腦門。
而且這傢伙能說什麼不好的消息,她和自己又沒什麼太多的關係。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
初雪雖然穿着男裝,但是嗔怒之下也是尤爲好看,讓石銘一陣恍惚。
果然,自己太久沒有接觸異性了,現在居然被一個女扮男裝的怪胎給迷住,看來得好好修煉一下從自來也那裡學來的修心之術。
“到底怎麼了嘛,快說。”
石銘將手上裝着太極之翼的大盒子放在了地上,這東西還真是挺沉的,想來即便是能夠上天消耗的查克拉也不是小數目。
初雪低着頭,慢悠悠的將揹着的一隻手伸了出來,手中還拿着一個精美的盤子。
石銘接過來一瞧,笑着道:“嗯,你將我的盤子洗得挺乾淨的,看來你沒少用心思,其它的盤子啦?”
初雪瞟了一眼之後又是將頭低了下去,耳根都是紅透了,細聲聲的說道:“都摔碎了。”
突然,石銘的一隻手揪住了初雪的領口,然後道:“你說什麼?都碎了?!”
“就是昨天我沒洗完盤子,就將盤子放在了洗碗池的邊沿上,而晚上爆炸的可能震動到了這些盤子,就都是落在地上摔碎了。”
初雪一說,石銘立即摔倒在地上,眼神中都是有着淚光。
“石銘,你怎麼了?!”
初雪抱住了摔下去的石銘,可惜石銘的體重哪裡是他能夠承受的,立即就是將她拖拽的一起摔倒。
而且好巧不巧,她就是和石銘親在了一起。
不過現在石銘沉浸在盤子被摔碎的悲傷中,宛然是沒有察覺這種事情。
而初雪急忙的擡起了頭,現在不僅是臉紅,就連全身都是通紅無比,宛如才從熱水池子裡撈出來。
她穩住要掉下的眼淚,搖晃地上宛如中了魔怔的石銘。
“全碎了!全碎了!那可是我託匠之國的瓷器大師幫我製造的餐具,居然全部碎了!”
如果說還有什麼能夠打擊石銘的內心,那麼就只有和料理有關的事情了。
而一道菜想要表現在的盡善盡美,那麼除了味道而外,盛裝它的盤子也必須要十分的精美,這樣才能夠讓人賞心悅目。
“那你就再去叫那人幫你做一套嘛。”
初雪也是很無奈,初吻都是被奪走了,偏偏這傢伙居然還不知道,還一心放在他的盤子上。
石銘眼睛冒着紅光,直勾勾的盯着初雪。
“你懂什麼,那個瓷器大師在幫我做出這套餐具之後沒多久,就是駕鶴西遊,我現在還到哪裡去製造這麼美好的盤子。”
石銘摸了摸手中的盤子,眼中有着無窮的惋惜。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將這些盤子碗筷清洗乾淨封進卷軸裡面,沒想到不過是一夜不見,就是黑髮人送碎盤子。
石銘看向了初雪,道:“這都是你的錯,昨天晚上你要是能全部洗乾淨放進櫃子裡,我心愛的寶貝就不會有如此下場,你要賠我!”
“賠你就賠你!以身相許這總行了吧!”
初雪也是來了脾氣,這傢伙奪了自己的初吻還不知道安慰自己,全部的心思都在盤子上,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
石銘一聽,立即跳了起來,然後認真的看着眼前的初雪。
初雪也是被看的面紅耳赤,而且還嬌羞的低下了頭,她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哈哈哈!就你這樣,還是算了吧!”
石銘拍了拍她的頭,之後就是走進自己的臥室,留下尷尬的初雪坐在客廳之中。
難道自己不漂亮嗎?初雪心中只有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