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門口的幾個忍者,看他們的行事作風肯定是四天象人的手下。
白麻立即站了起來,憤怒的指着門口的幾個人,“香柯!你們幾個還有沒有天理,大白天的就是出來抓人!”
香柯就是站在最前方的人,也是他將大門踢開的。
“白麻,聽你這意思,我應該大晚上纔過來抓人嘍?”
香柯給身後的忍者一揮手,他們立即就是衝到了院子裡,擋住了每一個出去的方向。
不像日後的四天象人,孤孤零零的沒有手下,現任的四天象人可是深知屬下的重要性,靠着蠱惑人心的方式收攏了一大批手下。
石銘不爽的站了起來,可是被白麻按了下去。
“這事你別管,交給我。”
白麻走到了香柯的面前,“香柯,以前我還當你是我兄弟,但是現在你看看你做的啥!居然成爲了四天象人的手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給我們工匠村帶來什麼樣的災難!”
香柯將臉瞥向了一邊,“我不想和你說話,我做事不需要你管,今天這兩個外鄉人我抓定了!”
說罷,他就是看到一個拳頭打了過來,可是被他穩穩的抓住。
白麻雖然工匠技術了得,可惜他不是忍者,在起碼是中忍的香柯面前根本不夠看。
“你和我是同村人,我不打你,但是這兩個人我抓定了,所有人,給我上!”
石銘看着幾個忍者攻了過來,隨手將手中的一根筷子扔了出去。
蘊含了查克拉的筷子速度極快,一下就是射穿了一個忍者的大腿,而隨後看到了一個火球飛向了自己,右手倍化直接將之捏碎。
“石銘!請手下留情!”
白麻被香柯抓住,鼓着力氣喊道,而他旁邊的香柯一掌砍在他的後頸處,人一下就是暈了過去。
“不過是兩個小孩而已,我手下留情還差不多!”
香柯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間,將一把長劍拿了出來,砍向了石銘。
“在我的火焰劍之下哀號吧!”
香柯將自己火屬性的查克拉灌注到長劍中,通過幾個特殊的小孔,然後讓整個長劍的劍身都是燃燒了起來。
他可是試過,即便是岩石,也要被自己一劍砍斷,對付這個小鬼不過是殺雞用牛刀。
“有點門道,不過還是太弱了!”
石銘一腳踢飛身前的忍者,之後雙手漸漸的變成了綠色,並且還有長出鱗片的感覺。
長出鱗片,其實就是美食細胞在高強度使用下,不自主的浮現到人體表面。
石銘通過服用大量的金色蛤蟆油,就是刺激身體中的美食細胞,讓美食細胞短暫的出現在表面上,提供自己的防禦力。
而經過了三年的修煉和美食細胞覺醒度的提升,他已經摸到了不靠金色蛤蟆油就讓自己出現鱗甲的階段,雖然還只是雛形。
“小鬼!你竟敢用手接!”
香柯看到石銘兩隻綠色的手掌伸向了自己的火焰劍,不僅沒有收力,反倒是越發的加強了幾分力,讓火焰更加的濃烈。
哧!
手掌接觸到火焰劍,發出烤肉一般的聲音。
香柯正想順勢將石銘的手臂砍下來,但是忽然收到了一股大力,將他甩向了一邊,而手中的火焰劍也脫離了。
火焰漸漸弱了下了,成了一個普通的長劍,被石銘抓在了手中。
而他的手,居然被燙傷了一些,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正在慢慢的恢復。
“以你的實力居然可以傷到我,真是一把好劍,不愧是工匠村的忍者。”
石銘握住了火焰劍的劍柄,絲絲查克拉從劍身上特殊的小孔射了出來,然後一遇到空氣就是化爲了火焰,並且隨着石銘灌入的查克拉越來越多,火焰也漸漸的達到了兩米之長。
而其他的忍者看到石銘一下打飛香柯,並且火焰劍在他的手中居然發揮出了這麼強大的能力,一時間不敢攻上去。
“真是些廢物!”
隨着一個聲音傳來,三個人影也是出現在庭院之中。
一個人五大三粗,一臉橫肉,身上穿着一套呈現白虎的全身鎧甲,散發出絲絲的查克拉,一看就是讓人覺得十分威風。
一個人面容清秀,年齡比石銘還小一兩歲的樣子,手中拿着一把有三個青色劍身的長劍,並且劍柄居然還是一個龍頭。
還有一人是女的,模樣長得挺漂亮的,正疑惑的看着石銘。而她的腰間有一藍一紅兩把劍,一看就是十分特殊。
石銘揮了揮手中的火焰劍,指向了這三個人。
“你們不是號稱四天象人嗎?怎麼就只有三個人?難道還有一個死了?”
石銘看着他們身上的忍具,覺得和日後四天象人的忍具有着極爲的不同,好像是更爲的強大。
“如你所願,可憐的小鬼,我本想不出現的,但是你的話卻是讓我很不爽!”
轟隆一聲,一道速度極快的白色的查克拉能量刃轟轟破了白麻家的圍牆,然後衝向了石銘,在石銘的胸口上砍出了一道傷口,鮮血一下就流了出來。
事發突然,石銘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用手按住胸口的傷口,之後看着一個人影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手中黑色的猶如獠牙的長劍再次發出了一道白色查克拉刃,被石銘躲過去之後將白麻家的房子一分爲二,破壞力十分出衆。
“不錯的小鬼,可以躲過我的玄武激水刃,看來你的實力不錯,但是到了這裡你就得遵守這裡的規矩。”
新出現的中年男子手一揮,那些在旁邊不敢離開的低級忍者立即就是如蒙大赦,飛快的離開了這裡。
而初雪也知道情況不對,扶起地上昏迷的白麻,然後帶着白麻的妻子躲到了一邊。
這處地方,現在只剩下四天象人和石銘對峙。
石銘從頭到尾將這四個人和他們的忍具看了一遍,確實和日後的忍具有些不同,看那種威力,比日後的要高上三五倍的樣子。
而那個女子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臉色陡然一變,看向石銘的眼神中有着極爲濃郁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