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呃啊——!”
在四下環顧張望,確認目光所及之處,已經看不見任何一名敵人的身影后,早已在外道魔像的貪婪榨取下,導致自身無論是查克拉,還是體力,甚至是最爲本源的生命力,都有如風中殘燭一般虛弱的長門,這纔在那痛苦不已地嘶吼聲中,向前稍稍彎腰,硬生生掰斷了自己與外道魔像連接的黑棒。進而在外道魔像失去查克拉的補給、支撐,被迫返回它原本存在的空間後,面色早已毫無血色可言的長門,便汗如雨下間,直接雙膝跪地,直接癱倒跪趴在了地上。
當然,儘管長門憑藉自己的力量,讓先前還是一副趾高氣揚模樣的敵人,或暴露出自己最爲卑劣的本性,飽含不甘與恐懼地死去。亦或像山椒魚半藏那般,不顧自身顏面損失,丟臉至極地選擇逃跑。從而給自己的摯友,惡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但長門被怒火矇蔽心智,所呈現出的狀若癲狂的顏面上,卻依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喜悅與滿足。反倒是在這滿地屍骸,與空氣中瀰漫的刺鼻血腥味前,一邊逐漸恢復冷靜與理智,一邊抿脣緊咬着,顯露出一抹深深的悔恨與不甘。
畢竟,別說是殺光了山椒魚半藏帶來的手下……就算殺了山椒魚半藏本人,又能改變什麼呢?能讓彌彥重生復活,回到自己和小南的身邊嗎?
更何況,若非山椒魚半藏和團藏的手段太過卑劣,硬生生將長門逼得陷入黑化的話,長門本身的性格,別說是嗜血好殺了。甚至於在這些年的成長過程中,都極少在自己的手上,沾染過血腥!連帶着除了今天之外,僅有的幾次擊殺記錄,不是爲了保護自己,便都是爲了保護同伴,純屬於正當防衛的類型……
“唔……嘔——!”
在這種情況下,長門的本性,便近乎於是個牴觸、厭惡殺生的普通人。進而當長門從血腥殺戮的快感與滿足中,逐漸冷靜下來,並親眼目睹了自己在方纔的片刻時間裡,所親手造就的“豐碩戰果”後,自然是感到了一陣劇烈的反胃。最終在體力不支地向前跪倒時,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
然而,令長門沒有想到的是……
正當他以爲,在場的所有敵人,都已經被外道魔像清理乾淨時……
那層層堆疊的屍骸當中,卻是緩緩鑽出了一名眼神怨毒的雨隱村忍者的身影。顯然是在先前的大範圍攻勢下,通過提早倒地裝死,而僥倖存活下來的漏網之魚!
耳畔驟然傳來的不懷好意的喝罵聲,讓長門心下一驚間,本能調動着自己所剩無幾的體力,吃力地擡頭些許,企圖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進而面對那映入眼簾的鋒利寒芒時,長門便在強烈危機感的刺激下,像是迴光返照一般,讓原本猶如灌鉛的身體,重新獲得了些許行動的能力。進而狼狽不堪地側身翻滾,讓這名雨隱村忍者的攻擊,只是穿透了長門的寬大袖袍,卻沒能像他期待得那般,直接刺穿長門的心臟!
當然,在經歷了方纔的戰鬥之後,縱使是面臨危機,觸發的腎上腺素的激增,也不可能讓長門擁有足夠的力量,去反擊眼前的雨隱村忍者。甚至於在寬大袖袍被利刃穿透,將長門的身形,直接固定在了地面上的情況下,使得方纔的閃避,對於長門來說,也只是能讓他自己的生命,再多苟延殘喘上片刻的時間罷了!
“哦?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力氣躲開……不過,剛纔那一下,就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
而長門無力抵抗的虛弱狀態,對於原先還或多或少存留着些許擔憂的雨隱村忍者來說,無疑是一劑強而有力的強心劑!連帶着擡起腳來,毫不客氣地踐踏在長門血肉模糊的雙腿上,並饒有興趣地眯眼欣賞着長門吃痛,卻倔強地不肯叫出聲,所呈現出的扭曲又蒼白的臉色時。一邊得寸進尺地來回碾壓着鞋跟,加重着長門所承受的痛楚。一邊用那盡顯小人得志意味的嘲弄口吻,肆無忌憚地繼續說道。
“也好,就這麼痛快地殺了你,的確有些太便宜你了……你不是最重視你的同伴了麼?那我就把你留在最後解決,先當着你的面,毀了那個臭小鬼的屍體,然後把那個女的先奸後殺!讓你明白,出頭充英雄的你,根本誰都保護不了!”
只可惜,正當這成功扭轉局勢,眼瞅着就能爲自己洗刷恥辱的雨隱村忍者,洋洋得意地向徹底無力反抗的長門,大肆宣揚着自己的復仇計劃時。眼角餘光的不經意輕瞥,卻是讓這名雨隱村忍者,沒來由地感到好一陣窒息……
因爲,在他的目光注視下,長門本該在這大局已定的形勢面前,或像行屍走肉一樣,絕望地閉眼等死。亦或是因爲同伴們即將遭受的悽慘待遇,而不顧一切地拼命掙扎,來滿足這名雨隱村忍者的變態復仇慾望纔對……
但映入他眼簾的長門側臉上,不僅沒有絕望,沒有憤怒。反倒是在注意到雨隱村忍者的目光注視後,艱難挪移着,向他傳遞了一道飽含憐憫意味的眼神!
“可惡……你在拽什麼!啊!都是隨時要死的人了,居然還敢這麼囂張!”
在這種遠遠超出常理預期範疇的眼神注視下,讓雨隱村忍者在那沒來由浮現於心底的慌亂與懼怕刺激下,倍感丟失了臉面。進而惱羞成怒般,一邊怒不可遏地冷聲暴喝着,一邊重新舉起自己的佩刀,對準長門近在咫尺的腦袋,便狠狠向下刺去!
“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先成全了……啊咧?掉在地上的,好像是……我的手……?”
然而,正當長門在雨隱村忍者眼中看來,已經是必死無疑,從而將自身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長門的身上,準備親眼目睹長門血花四濺,就此徹底殞命死去的畫面時。卻莫名感到自己的身體負擔,變得輕鬆了許多。隨即本能低頭打量,看到那握持利刃,本該向長門劈砍過去的手臂,正在地心引力的影響下,就此重重摔落在地時,方纔眼神驚恐地捂住臂膀斷口,聲嘶力竭地吃痛呼喊起來。
“呃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猝不及防地吃痛下,讓本就是靠裝死,才僥倖存活下來,明顯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的雨隱村忍者,頓時徹底失去了先前的那股囂張氣焰。連帶着驚恐萬分地哀嚎嘶吼間,根本無法理解,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直覺認定着,自己再不逃跑,就得去另一個世界陪自己的同伴,而身形踉蹌間,顧不得繼續折磨長門,便直接掉頭逃跑起來!
“現在纔想走,不覺得太遲了點嗎?”
只可惜,對方既然能夠在雨隱村忍者本身,都尚未來得及察覺的情況下,將他的手臂直接斬斷,就說明
“能直接補刀,非得磨磨唧唧地在那裝逼,真是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派死於話多嗎?”“喝……喝……喝……呃啊——!”
在四下環顧張望,確認目光所及之處,已經看不見任何一名敵人的身影后,早已在外道魔像的貪婪榨取下,導致自身無論是查克拉,還是體力,甚至是最爲本源的生命力,都有如風中殘燭一般虛弱的長門,這纔在那痛苦不已地嘶吼聲中,向前稍稍彎腰,硬生生掰斷了自己與外道魔像連接的黑棒。進而在外道魔像失去查克拉的補給、支撐,被迫返回它原本存在的空間後,面色早已毫無血色可言的長門,便汗如雨下間,直接雙膝跪地,直接癱倒跪趴在了地上。
當然,儘管長門憑藉自己的力量,讓先前還是一副趾高氣揚模樣的敵人,或暴露出自己最爲卑劣的本性,飽含不甘與恐懼地死去。亦或像山椒魚半藏那般,不顧自身顏面損失,丟臉至極地選擇逃跑。從而給自己的摯友,惡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但長門被怒火矇蔽心智,所呈現出的狀若癲狂的顏面上,卻依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喜悅與滿足。反倒是在這滿地屍骸,與空氣中瀰漫的刺鼻血腥味前,一邊逐漸恢復冷靜與理智,一邊抿脣緊咬着,顯露出一抹深深的悔恨與不甘。
畢竟,別說是殺光了山椒魚半藏帶來的手下……就算殺了山椒魚半藏本人,又能改變什麼呢?能讓彌彥重生復活,回到自己和小南的身邊嗎?
更何況,若非山椒魚半藏和團藏的手段太過卑劣,硬生生將長門逼得陷入黑化的話,長門本身的性格,別說是嗜血好殺了。甚至於在這些年的成長過程中,都極少在自己的手上,沾染過血腥!連帶着除了今天之外,僅有的幾次擊殺記錄,不是爲了保護自己,便都是爲了保護同伴,純屬於正當防衛的類型……
“唔……嘔——!”
在這種情況下,長門的本性,便近乎於是個牴觸、厭惡殺生的普通人。進而當長門從血腥殺戮的快感與滿足中,逐漸冷靜下來,並親眼目睹了自己在方纔的片刻時間裡,所親手造就的“豐碩戰果”後,自然是感到了一陣劇烈的反胃。最終在體力不支地向前跪倒時,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
然而,令長門沒有想到的是……
正當他以爲,在場的所有敵人,都已經被外道魔像清理乾淨時……
那層層堆疊的屍骸當中,卻是緩緩鑽出了一名眼神怨毒的雨隱村忍者的身影。顯然是在先前的大範圍攻勢下,通過提早倒地裝死,而僥倖存活下來的漏網之魚!
當然,因爲提前裝死的緣故,使得這名僥倖存活下來的雨隱村忍者,並不知道自己,乃至自己曾經的同伴,都已經被山椒魚半藏當做棄子,給無情拋下捨棄。以至於在同伴們的死亡,甚至有可能連山椒魚半藏本人,都已經命喪長門之手的情況下,讓這名相對來說,可謂是對山椒魚半藏忠心耿耿的雨隱村忍者,無疑是恨透了長門!
“可惡……明明只是個臭小鬼,居然敢破壞山椒魚半藏大人的計劃……不可原諒——!”
如此一來,原本只要繼續裝死,就能保住自己這條小命的雨隱村忍者,在稍稍觀望打量間,確定長門已經虛弱到了,連對屍體進行補刀,確保無人生還的善後工作,都沒辦法在第一時間裡執行後,便在那咬牙切齒的呢喃聲中,放棄了苟延殘喘下去的打算。反倒是握緊了自己的佩刀,藉助長門低頭嘔吐,所造就的視角盲區,一點一點地向前靠近。進而在長門的身形,進入到了雨隱村忍者的攻擊範圍時,便直接全力飛撲向了長門!
“小鬼,受死吧——!”
“什麼?居然還有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