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砂之蠍微微一驚,“這少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竟有如此強烈的憤怒?”
勘九郎對手鞠說:“不好,感覺我愛羅可能要狂暴。”
手鞠也是心裡慌張,“他要是狂暴起來,任何人都攔不住的。趕緊上去制止他。”
勘九郎撲上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我愛羅。
“我愛羅,你冷靜一下,他只是砂隱村的叛忍。如果我們抓不回去的話,還有,暗部忍者,我們沒有必要逞強的,遏制一下你的情緒。走,我們快走,我們還有任務呢!”
我愛羅雙手一揮,將勘九郎甩了出去,憤怒地吼道:“不行,我要殺了他!”
勘九郎撞在一塊岩石上,感覺背部好痛,掙扎着站起來,大聲地喊道:“我愛羅!手鞠,快阻止他!”
手鞠撲上來,也從後面抱住我愛羅,卻被對方又一甩,整個身子彈射出去。
此時,憤怒的我愛羅身體外圍形成紅色的查克拉外衣,他猛地將手臂伸出,竟然是奇形怪狀的形態,寬大而怪異,整個我愛羅就好像一個怪物一樣,連半張臉也起了變化。
赤砂之蠍心裡一愣,“難道四代風影的兒子是個怪物嗎?”
就見對方將那寬大的手臂猛得向自己伸過來,赤砂之蠍連忙揮動手中的山椒魚傀儡去阻擋。
“砰”的一聲,我愛羅那寬大異常的手臂,竟然穿透了山椒魚傀儡盾,攥住了赤砂之蠍
“啊!我的山椒魚傀儡!”赤砂之蠍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他做的傀儡盾牌,竟然這麼容易地就被對方戳穿!
我愛羅攥住赤砂之蠍之後,猛地將他掄起來,一鬆手。
赤砂之蠍被重重地向甩了出去,好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一樣,“撲通”一聲,撞在一棵樹幹上。一人合抱粗細的大樹,從中間斷開,只剩下長長的根部,留在地面上。
赤砂之蠍皺了皺眉,“莫非這是‘砂之守鶴’的力量?”
沙之守鶴就是尾獸中的一尾,在一次世界大戰中,被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分配到沙隱村。從此,砂隱村的世代精英忍者門都在研究如何封印、控制一尾沙之守鶴的力量。此間,人柱力也不斷的換了好幾個人,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完全控制住沙之守鶴的力量,常常因尾獸的誘惑而狂暴化。
赤砂之蠍想道:“風影的兒子之所以這麼短的時間就狂暴,而且情緒非常激動,想必就是沙之守鶴的在作怪。首領佩恩的目標不就是爲了集齊九隻尾獸嗎?我正好可以試探一下尾獸的力量。
想到這裡,赤砂之蠍斷開手中連接黑蟻的查克拉線,從懷中又取出一個卷軸,“砰”的一聲打開,頓時,有上百名的傀儡,圍繞在赤砂之蠍四周。
馬鹿一愣,“莫非他又想使用‘百機操演’?”
只見我愛羅的兩隻手臂,都變得像怪物一樣,寬大而無限延長,揮舞起來,就像兩隻巨大的蒲扇。
赤砂之蠍微微一笑,“讓你看看我的‘赤秘技,百機操演’。”說着,操控手中的上百名傀儡,直奔我愛羅而去。
“赤秘技,百機操演”,赤砂之蠍曾經用此術滅掉了一個國。可見,這個術非常厲害。
但這些,在一尾面前,好似毫無威脅一樣。無數的傀儡,被兩隻蒲扇似的大手扇了回去。
赤砂之蠍想道,“面對這樣一個怪物,如果說是這樣的操作,根本壓制不住對方,只能不斷損失只見的辛辛苦苦製作的傀儡。”
想到這裡,連忙大喊:“馬鹿,還不快過來幫我。對方是一尾人柱力,他體內就是尾獸沙之守鶴。你看他現在的狀態,馬上就要尾獸化了。”
馬鹿驚訝的問道:“原來他是一尾人柱力?”
赤砂之蠍點點頭,“是啊,快點過來幫我,用你的木遁忍術。”
“好的,我來幫你。”馬鹿剛要跳過去幫助赤砂之蠍,卻見我愛羅的兩隻大手猛地抓住了赤砂之蠍的本體。
一旁的勘九郎大聲喊道:“我愛羅,他操縱的是傀儡,你用沙子阻塞他傀儡的各個關節。”
可能此時的我愛羅,還未完全狂暴化,尚有一絲清醒,聽到勘九郎的喊聲,立刻明白了。聚攏身前身後的沙子,大聲喊道“沙暴送葬”!
瞬間兩隻怪異的大手,也變成無窮無盡的沙子,將赤砂之蠍和那一百個傀儡,全部埋葬在沙漠之中。
我愛羅伸手,猛地一握,淹沒赤砂之蠍的沙漠,彷彿爆炸一樣,濺起無數的飛沙。
馬鹿心裡一驚,暗道:“難道赤砂之蠍就這樣完了?”
忽然想到,赤砂之蠍心愛的木頭人被能樂師偷走製作成了文樂傀儡,,因爲這樣一層關係,在曉內部,馬鹿也算是有一個可以依賴的同伴。
所以,馬鹿不顧周圍爆炸的沙子的襲擊,直奔我愛羅而去,大聲喊道:“赤砂之蠍,我來了。”
說着,雙手結印,輕喝一聲,“多重影分身之術。”
分出的數個分身直奔沙漠中去挖掘白沙子掩埋的赤砂之蠍,而本體,卻奔我愛羅而去。
馬鹿手中凝結了一個螺旋方,大喝一聲:“赤砂之蠍是我的同伴,我絕不會輕饒你。”一記螺旋方打向我愛羅。
忽然出現用沙子包裹成的球狀擋在我愛羅的面前。這個術,就是我愛羅特有的“砂之盾”。以沙子爲盾牌擋在身前身後,並以沙子爲鎧甲,覆蓋全身形成“砂之鎧”。
“砂之盾”和“砂之鎧”,兩者相配合,這就是我愛羅常用的強有力的防禦之術。
馬鹿的一記螺旋方正好打在“砂之盾”上。螺旋方的棱角,摩擦着“砂之盾”,濺起無數的飛沙。
一旁的勘九郎和手鞠大驚,“難道我愛羅的‘砂之盾’,防禦不住的對方的攻擊麼?”
這時,螺旋方旋轉着,已經穿透了“砂之盾”,打在我愛羅的“砂之鎧”上。
我愛羅的全身,就好像潮溼的牆皮一樣,身上的皮膚一點點剝落下來。
馬鹿看到對方憤怒的雙眼,燃燒着熊熊的烈火,“這是怎麼回事?他身上的皮膚,怎麼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