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心裡一驚,暗叫:“糟糕,糟糕,這可如何是好?”剛要上來幫忙,卻見馬鹿“砰”的一聲消失不見。
宇智波鼬大喜,“原來這也是分身。師徒二人,竟然以分身對分身。”
自來也看到自己的“亂獅子發之術”擊空,也是一愣,忽然聽到身後一聲大喝,“流氓大人,對不起了。”
自來也扭頭觀看,馬鹿手握一個螺旋方正打中自己的後心。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順着自來也的嘴角噴濺而出。
宇智波鼬撫掌大笑,“成了。”
只見自來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空中摔羅,跌在地面之上。
馬鹿撲上去再次凝結了一個螺旋丸,對着倒地的自來也又補了一下。
“啊!——”
自來也的身軀一震,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前面的土地,然後四肢落地,再也不動了。
宇智波鼬趕上來,輕聲問道:“怎麼樣,死了嗎?”
馬鹿拍拍手,撣撣身上灰塵,“你去摸摸看。”
宇智波鼬看到自來也的後心有足球那麼大凹陷了進去,擡起腳將他翻了一個面,看到鮮血依舊順着嘴角在往外淌。點了點頭,說道:“恭喜你,馬鹿。這最後一個投名狀也完成了。”
馬鹿的下巴一挑,指着不遠處站在原地的蜻蛉伊奈,“我兄弟怎麼樣?”
宇智波鼬,笑着說道:“厲害,那傢伙雖然中了我的‘別天神’幻術。但卻能在幻術中和我對戰。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可能是他擁有蜻蜓眼的緣故吧。”
“蜻蜓眼?”
馬鹿點點頭,“對,那是鐵之國蜻蛉一族的瞳術,可以目測對方的行動速度。”
“哦,原來是這樣。”宇智波鼬點點頭,“還有那個小姑娘也不錯,居然能夠闖進我的‘別天神’幻術中。”
“那是我妹妹花明澗,她天生就有着對幻術強有力的防禦的能力,之前,我曾中過木葉村的‘根’組織志村團藏的‘別天神’幻術,就是花明澗將我救出來的。”
“哦,照這麼說,那小姑娘豈不是要帶着鐵之國那小子很快就出來了?”宇智波鼬問道。
馬鹿點點頭,“有可能,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不行,我上去殺了鐵之國那小子,他的蜻蜓眼好像剋制我的幻術。”
“投名狀上又不曾有他們,你何必趕盡殺絕?”馬鹿伸手阻攔說道。
“你還念兄弟情義嗎?”
“難道你不念兄弟情義了嗎?”馬鹿反問道。
“那好吧,這次就賣你一個人情,下次讓我遇見,可沒這麼好說話。”
“照你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了?”馬鹿雖然說“謝謝”,但最後的語氣卻是反問的,話語中透着一股嘲諷。
宇智波鼬雖然聽出來了,但卻並不介意,“走吧,我們趕緊上報首領佩恩。”
“不去木葉看你的兄弟佐助了嗎?”
宇智波鼬擺擺手,“這次就算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既然你已經完成了投名狀任務,那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首領佩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是嗎?我幾乎都沒看到他笑過,那冷冰冰的臉上好像是一個木頭人。”
“我也沒有看他笑過,可能他不善言辭吧。”
“鼬,你有沒有發現,首領佩恩的鼻翼兩側插着一些黑棒,那是一種裝飾麼?”
宇智波鼬搖搖頭,“不知道,但和他一樣的,還有四個人。”
“還有四個人?是怎麼回事兒?”
“我們邊走邊說吧。”
“那好。”
兩人草草收拾了一下,立刻動身,趕回雨之國雨隱村。
“首領佩恩還有四名手下,臉上有着和他一樣的黑棒,聽說還要再收集一人的屍體,湊成六個。”
“湊成六個,什麼意思?”馬鹿立刻想到了在曉的房間內,聽到門外兩個擡屍體的人的對話,而且小南還問他們有沒有打開屍體袋。
宇智波鼬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好像說湊成佩恩六道。”
“佩恩六道,是要湊齊留個人麼?那爲什麼要用私人屍體?”馬鹿疑惑地問道。
“我也是才加入曉不久,好多東西還不是太清楚。不過那四個人和首領佩恩關係密切,幾乎是形影不離,好像一個人一樣。”
“那這四個人原來是不是也是屍體?”
宇智波鼬搖搖頭,“我是聽大蛇丸說的,要再收集一個人的屍體,湊成六個,至於這四個人是不是死人,我就不清楚了。”
馬鹿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道:“那四個人是不是也有着輪迴眼?”
“你怎麼知道,你見過他們嗎?”宇智波鼬一愣
“沒有,只是隔着窗子看過一眼而已。”
“馬鹿其實我也不贊成佩恩對你下的投名狀任務。但我也表示無奈,就像我將宇智波家族全體殺死是一樣的。有時候爲了一個目標,不得不不擇手段。”
“算了,投名狀任務已經完成,再說這個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馬鹿擺擺手。
一路上,兩人不再說話,各懷各的心事。
宇智波鼬心裡想,“要說綱手和三代火影是因爲偷襲,看不出馬鹿的實力來,那麼自來也可是和馬鹿實打實地打了一架。看來馬鹿的實力不可小覷,竟然能勝過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
其實在宇智波心中,要讓他來單獨對戰自來也的話,也是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宇智波鼬在心中衡量,他的實力和馬鹿的實力進行對比。
馬鹿心裡想的卻是,“首領佩恩爲什麼要湊成六個人呢?最後一個人,自己明明是在房間中偷聽到的,那是一個死人。那麼除彌彥之外的另四人,會不會也是死人呢?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彌彥到底是活着還是死了?”
馬鹿又想起來,佩恩在他面前曾親口說過“彌彥已死”。而且這話也從小南的嘴裡得到過證實。當時馬鹿還想,是彌彥幻想和平的心已死?還是是肉體已死?
那麼彌彥到底死還是沒死呢?他臉上,和那四個人臉上的黑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有他們爲什麼都有着和長門一樣的輪迴眼?長門又去哪裡了呢?”
這一切,在馬鹿的心裡打成了一個結,任憑他怎麼想,都解不開這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