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依舊花明澗做的,馬鹿胃口大開,什麼幼蟲飯糰啊,臭殼蟲之類的,看到都不再噁心了,吃得還津津有味,那些噁心的蟲子,經過花明澗一番巧妙地烹製,都是美味的上好料理。
吃罷晚飯,大家休息。
馬鹿一人又悄悄來到火焰山,坐在山尖上的石板上,一邊靜靜地禪坐,一邊尋找着自己釋放自己體內自然能量的方法。
夜晚的火焰山,溫度雖然沒有半天那麼高,但是因爲白天的毒太陽曬到地面的荒漠上,而荒漠上沒有任何植被將這些溫度吸收,所以,晚上的荒漠就像是一個發熱體,散發着白天獲得的餘熱。
夜晚的溫度,更感覺悶熱。
不一會兒的功夫,馬鹿就渾身大汗,順着額頭、臉頰、脖頸,後背,一直向下流淌。
馬鹿感覺內心還是燥熱難耐。
忽然,漸漸地感覺,隨着身體的流汗,變得涼爽了一些,而隨着身體感覺到的涼爽,自己的內心的燥熱也減輕了一份。
馬鹿忽然想到,能不能加大身體的排汗量呢?
又一想,不行,每個人體的百分之六七十,都是水分,如果將這些水分都排幹,那自己豈不成了乾屍了麼?
馬鹿又想到,能不能將查克拉通過自己的皮膚的汗腺排放出來?
其實,馬鹿不知道,自然能量的吸收,就是靠皮膚的來完成的,既然皮膚能夠吸收自然能量,當然也能夠釋放自然能量的。
馬鹿試着將查克拉在體內循環,用到皮膚之上。
將查克拉用在手上,就可以使用查克拉手術刀或是掌仙術,如果將查克拉用在腳上,就可以將自己站立在水面上,或倒立於樹幹屋頂上。
同樣的道理,查克拉也能用到皮膚之上。像有些忍術,在收到攻擊之時,就是將查克拉凝聚在自身的四周,形成鎧甲似的防禦。
馬鹿一直沒有這樣嘗試過,這次爲了修煉“心不動體不動”,那就做一次嘗試,試試看。
凝聚體內的查克拉,然後分散到身體的各個部位,通過各個部位,再分散到表層。
馬鹿的身體外側果然形成了一個查克拉的保護層。
雖然查克拉負載身體的皮膚上,形成了保護層,但這不是馬鹿的目的,馬鹿是向將查克拉通過皮膚或是汗腺釋放出去。
馬鹿凝神慢慢體會,過了一會兒,果然感覺感覺自己的頭部好像散發了一股氣體出去,馬鹿有些恍惚,忽然全身都有了這樣的一種感覺。
睜眼看看身體四周,果然,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向外散發着水霧一樣。
怎麼會排出水霧呢?
馬鹿想了一下,一定是自己的查克拉順着皮膚排除時,帶動了汗液的排出,所以形成了水霧,如果此時自己身體沒有流汗,想必排除的就是純粹的查克拉了。
繼續用皮膚釋放體內的查克拉,慢慢地,竟然不再這麼燥熱了,心裡也靜了下來。
早晨,晨陽照射,深作大人和花明澗過來看馬鹿。
花明澗在尖山下大聲喊馬鹿,馬鹿竟然沒有聽見,“深作大人,哥哥是不是睡着了?”
深作大人一愣,飛快爬上山尖,“小馬鹿,睡着了麼?小花明澗給你帶好吃的幼蟲飯糰來了。”
馬鹿竟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深作大人有些吃驚,伸手指在他的鼻子下試探,竟然沒有任何鼻息了。用手摸馬鹿的心臟,竟然心臟一點都不跳動。
深作大人嚇出了一身冷汗,趕忙將馬鹿帶下山尖,對花明澗說道:“出大事了,快回去!”
花明澗還未來得及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見深作大人抱着馬鹿向家裡飛奔。
說着抱着,其實是深作大人使用“舌戰縛”,用舌頭捲起馬鹿的身體而已,深作大人的身材可比馬鹿要小得多。
花明澗只得跟着深作大人後面,一路跑回家裡。
臨到家門口,深作大人大叫:“孩子媽,不好了,馬鹿沒有了心跳和呼吸。”
這一句,嚇壞了跟着的花明澗,差點哭出來,哽咽着喊道:“哥哥……”
志麻大人聽到深作大人的喊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忙從屋裡出來,看到深作捲舌馬鹿回來,後面跟着的花明澗已經癱坐在地上。
“小花明澗不要擔心啦,馬鹿一定不會有事的,放心好了。走,先回房間去。”志麻大人使了個眼色,示意老伴兒先將馬鹿先帶回房間。
安頓好花明澗後,志麻大人來到馬鹿這邊:“怎麼個情況?”
深作大人搖搖頭說道:“不清楚。馬鹿的妙木山仙術已經修成,只是妙木山、溼骨林、龍地洞三個仙術所產生的仙術查克拉不能夠和本體的精神能量、身體能量相平衡,所以我給他定了三個修行階段,由‘心動體不動’的初級階段,到‘心不動體不動’靜寂階段,最後到‘心動體動’天人合一階段。”
志麻大人問道:“也就是說,現在馬鹿已經達到了‘心不動體不動’的靜寂階段了?”
“嗯,這個階段必須拋棄舊皮囊,打通身體的各個穴道,這樣才能達到‘心靜’的地步,但是我擔心馬鹿第一次這樣修煉,沒有人引導,現在突然失去呼吸和心跳,只怕已經危及到了生命。”深作大人點頭道。
志麻大人也擔心起來,“如果是這樣,現在怎麼辦呢?”
“如果渦之國沒有滅族就好了,興許漩渦一族能和死神談判,死神也許會賣個面子。”深作大人沉思道。
“漩渦一族,早就被滅族了,到哪裡去尋找呢?”
“叫來自來也,找一些忍術教授猿飛日斬吧,興許他有什麼辦法。”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你去叫自來也吧!”
深作大人來到屋外,使用“逆向通靈術”,將自來也通靈到妙木山來。
自來也突然被通靈過來,發現周圍竟然是妙木山的環境,頓時又蹦又跳,大喊大叫:“是誰把我叫過來的,沒有看到我正在看別人洗……沒有看到我正在洗澡麼?”
其實,自來也此時正在澡堂裡偷窺美女洗澡,被掃了興,心裡當然不悅了。
ps:
早上醒來後,就很發愁。
因爲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起點年會請我過去怎麼辦?怎麼辦???
去還是不去?
如果不去,三少他們怎麼好意思自己吃瓜子?大家肯定都不說話。
那還是去吧!
但沒錢買車票,又是個問題。
感覺好糾結啊!啊!啊!
媳婦說:你可以走着去啊!
我豁然開朗:行,那你給我煮50個茶葉蛋,給我打個小包,我現在就出發。
對,我還得牽着咱家狗,萬一半路走不動了,讓它牽着我走……
媳婦說:咱家還有一個爛碴碴的碗,你記得拿上,興許派得上大用場。
我激動地熱淚盈眶,真不愧是親媳婦啊!
估計等五十天後,我衣衫襤褸的出現在起點的年會上,三少手中的瓜子都要驚掉了。
三少拉住我冰冷的小手:潤色你是怎麼來的啊?
我說:我是一路乞討過來的,半路把狗都賣了。“古有秦瓊賣馬,今有潤色賣狗”。
你看我的碗,上面有五十天的嘎嘎,你們吃鍋巴不?啥味兒的都有。大米味兒的,玉米味的,小米味兒的,黑米味兒的……你們吃什麼口味,我就給你們摳哪一塊兒……
大家想吃什麼味兒的,現在可以預定啦!
擺上俺家祖傳的爛碴碴的碗,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