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放下巨劍,雙手結印,“土遁,土流城壁!”巨大的城牆拔地而起,將三人頂到了土牆上。亡靈軍團的攻擊全部落空,擊打在土牆上,城壁一陣搖晃,但沒用倒塌。亡靈軍團重新進行了調整,將4個軍陣的力量集中到一起,準備一舉摧毀城牆。
千夏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難道這些亡靈還有人指揮嗎?”小李看向遠處君麻呂,“是他,在跟晶臧苦戰的同時,還在遠處操控着這些亡靈。”骨箭、骨斧、骨矛、骨戟全部對準了城牆和城牆上的三人,下一次的攻擊一定是雷霆一擊。我愛羅完成結印,“砂遁,守鶴之盾!”一個巨大的砂型守鶴站立在城牆前面,雙臂張開,胖胖的樣子蠻可愛的,這是我愛羅最強的防禦了。
開啓咒印狀態二的君麻呂,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速度方面都比之前有了非常明顯的提高,君麻呂居然從自己的背上抽出了一條如同脊椎的武器,而我愛羅則用沙子製造出了最強的防禦守鶴之盾。盾與矛的較量,誰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呢?
音隱村外,大蛇丸詢問兜,“君麻呂還能支持多久?”兜搖頭,“暫時還沒有問題,我已經盡力了。可是輝夜一族的資料實在太少了,如果有他們全族的病歷和治療資料的話,就大大不同了。”兜仔細調查過輝夜一族的情況,以一族之力去挑戰水之國,結果都被殺絕,實在沒有比這更愚蠢的了,只有年幼的君麻呂被大蛇丸帶走了。
大蛇丸感嘆,輝夜一族是毫無頭腦,只知道戰鬥的種族,對於他們來說,戰鬥就是一種享受,他們的行爲已經不能用愚蠢來評價了。所以大蛇丸出手救了年幼的君麻呂,那是一種很想讓人得到的血繼限界。擁有堅硬強大的骨骼,能拒物理攻擊於外的防禦力,如果用於戰鬥,那就是最強的矛。
草地戰場,亡靈軍團發動了集中攻擊,天空彷彿被白色的海洋覆蓋一樣,骨箭、骨斧、骨矛、骨戟融合在一起飛速衝了下來,擊中了我愛羅的守鶴之盾。千夏有些緊張,“喂,行不行啊?”小李對我愛羅很有信心,“他那砂盾是絕對防禦,今天又這麼強勢,不會有問題的,不可能被攻破。”
小李的判斷是正確的,亡靈軍團的最強一擊,被守鶴之盾擋下來。飛沙過後,守鶴之盾的肚子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千夏鬆了口氣,“你還蠻可靠的嘛,我的土遁城牆可擋不住這樣的攻擊。”我愛羅解釋,這是融合了硬度高的地下礦物,然後用查克拉加以高壓使之與砂混合,所以纔會堅硬無比。千夏的城牆沒有這樣的效果,自然不能與之相比。
晶臧這邊,君麻呂揮動了骨矛攻擊。晶臧的手指放鬆了金雷劍,金雷劍的劍身突然消失了,骨鞭一下子卷空。晶臧趁勢騰空而起,躲過了骨矛攻擊。晶臧將金雷劍劍柄放入腰間,雙手結印,“水遁,水流鞭!”晶臧右手上,兩條白色的水流鞭分別纏住了君麻呂的骨矛和骨鞭。
君麻呂冷笑,“這種簡單的水遁忍術是無法打敗我的!”金雷劍回到晶臧左手,劍身重新發出雷光,晶臧將少量查克拉注入金雷劍,劍刺入兩條水流鞭的連接處,水流鞭斷落下來。高速的雷電順着水流鞭傳導到君麻呂身體上。
君麻呂大驚,全身遭到雷擊,整個身體都陷入麻痹狀態。他終於明白了,晶臧的金雷劍的劍身是可以任意收縮的,剛纔的水流鞭不過是加強版的導電線而已。趁着君麻呂陷入全身麻痹的短暫狀態,晶臧背後的雙劍自動出鞘,陽劍擊中了君麻呂的骨矛,骨矛竟然裂開了。陰劍擊中了骨鞭,骨鞭也斷裂了一部分。雙劍完成任務,自動回鞘。
君麻呂明白了,“原來這纔是你的目的,趁着我被麻痹無力控制的時候,首先摧毀我最強的武器。”晶臧落在地上,“沒錯,雷遁會讓你的身體麻痹,查克拉無法順利凝結,骨頭自然跟着鬆軟下來。屍骨脈,是你的血繼限界嗎?”君麻呂點頭,“輝夜一族,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晶臧勸道,“你不要再給大蛇丸賣命了,否則輝夜一族今天就會在這裡滅亡了!”君麻呂笑道,“我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我再活下去,但是不會滅亡。我會爲大蛇丸大人戰鬥到最後一刻。”君麻呂談起當年宣誓效忠大蛇丸的情景,大蛇丸任命他做音忍的隊長。音忍4人衆不服氣,向君麻呂發出挑戰。4個人一起開動咒印狀態進行攻擊,但還是被君麻呂打敗了,4人衆戰敗後纔不得不服從君麻呂的命令。
君麻呂說了很多感激大蛇丸的話,把大蛇丸的願望看成自己的願望。“也許的確是這樣,我的身體病魔纏身,不能堅持很久。但是,我不會滅亡。而且我不是一個人作爲擔當起大蛇丸大人一部分野心的人,我將在大蛇丸大人的心中永存。”晶臧嘆氣,“沒救了,被大蛇丸徹底洗腦了!空虛的傢伙,又是一個找不到存在感、人生觀和世界觀完全扭曲的人。”晶臧決定不再這麼耗下去了,“下一招,就分出勝負吧!”
我愛羅也覺得查克拉消耗太多了,不大夠用了,“晶臧,你快過來,我要使用大招,將所有的敵人一舉殲滅。”晶臧苦笑,知道我愛羅不耐煩了,只好全速後退,手持金雷劍衝過過亡靈的方陣,跳到了城牆上。草地上,亡靈第6方陣東倒西歪,已經潰不成軍了。
晶臧剛纔衝殺過來時,特意選中了這個弓箭方陣,顯然這個方陣的亡靈不擅長近戰,在金雷劍催拉枯朽的攻擊下,徹底崩潰。小李驚歎,“好快的速度,如此苦戰後,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連強大的亡靈方陣,都來不及做出有效反應就被衝破了!”千夏非常開心,“晶臧,你太棒了!那些骨頭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我愛羅哼了一聲,有些不滿千夏的態度。我愛羅結印,“砂流葬!”地上出現多個巨大旋轉的沙流,將剩下的亡靈軍團和君麻呂都困在裡面。晶臧歎服,“你的查克拉可真多啊!不愧是人柱力。”我愛羅不滿,“都是你磨磨蹭蹭,打了老半天也沒有擊敗那個怪物,還要我替你收拾殘局。”
晶臧苦笑,“君麻呂很強的,你也看見了!”說話的功夫,流沙高速旋轉,將君麻呂和那些亡靈全部陷入進去,逐漸沉沒到沙子下面。我愛羅道,“我要將他們沉陷到200米深的地底,永遠封閉到裡面。再加持能把全身壓扁的砂之壓力,使敵人連一根手指也不能動彈,這就是我的砂流葬!”
流沙停止了旋轉,君麻呂被埋在下面,那些亡靈軍團也一起消失在各個流沙坑中。小李大叫,“成功了!”千夏吐了吐舌頭,“晶臧,你真的跟他在預選賽時打成了平手嗎?我怎麼感覺他比你強好多啊!”晶臧惱怒,“這裡沒有水源,我最強的水遁用不出來,纔打得這麼艱難。預選賽時,周邊可是有一條大河……”我愛羅酷酷道,“可是最後還不是你輸了!弱人!”
晶臧瞠目結舌,“這傢伙竟然也會說風涼話了!”小李笑道,“總之,打贏了就好!”晶臧發覺不對,“糟糕,君麻呂還活着,大家小心!”君麻呂的聲音傳來,“跳動吧!屍骨脈,早蕨之舞!”地上出現無數的直立骨刃,千夏的土遁城牆也隨之崩潰,大家落下來,“危險!”地面呈現白色的海洋,骨之森林就如此出現了。
我愛羅及時用沙子將小李和自己託到了空中,懸浮起來。晶臧抱着千夏也飛到空中,身後的劍鞘射出極速的查克拉,如同張開的雙翼一樣,陰陽雙劍的力量再次體現。此時,志乃、勘九郎、樑襄、阿雪趕到了外圍,看着眼前的如海骨林,全都目瞪口呆,“怎麼可能?”
音隱村外,大蛇丸看着即將燃盡的蠟燭在不停的擺動。兜笑道,“等待渴望的東西時,時間總會過得很慢。”大蛇丸不滿,讓他不要說這些騙小孩子的話。兜認爲就算有人阻撓,也沒人能打贏君麻呂。
小李大聲稱讚我愛羅,“竟然能讓沙子飛到空中。”我愛羅道,“我不過坐在天天操縱的沙子上面,物盡其用罷了!”千夏又羞又怕,緊緊抱住晶臧,“現在怎麼辦?”晶臧惱怒,“該死的君麻呂,竟然一點也不給我愛羅面子。飛劍術,千劍刃!”
雙劍離鞘,一起飛到空中,四面八方化成無數高聳的無柄巨劍,地動山搖一般掉落下來,形成巨大的劍牆,並向四面八方擴展,黑白陰陽圖案在大地形成,這次的攻擊比上次在死亡森林對陣大蛇丸更有威力,因爲這次用的是本體的雙劍,上次只用了超量影分身手裡的陽劍。
巨大劍牆衝擊過去後,君麻呂造成的骨林被徹底摧毀了,化成了白色粉末融入泥土中。高聳的劍林形成了,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外圍的勘九郎4人發現不好,及時向外面飛速逃竄,纔沒有被波及。4人跑得氣喘吁吁,勘九郎怒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志乃喘氣,“看來,之前的骨林是敵人造成的。剛纔的劍林是晶臧的反擊!”阿雪臉色通紅,擦汗,“好厲害啊!”樑襄握緊了拳頭,“可惡,這纔是晶臧的真正實力嗎?我一定要挑戰他!”
陰陽雙劍飛回劍鞘,劍林消失了,只留下白色的痕跡和密密麻麻的劍坑。千夏、我愛羅、小李都看呆了,“這一招好強啊,這就是金宇家飛劍術的奧義嗎?”晶臧點頭,“嗯,這是羣體性威力最強的攻擊劍術,用一次的話,會將我的查克拉消耗掉三分之一,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使用這一招的。”
晶臧依靠了光遁力量控制雙劍,其實已經大幅度減小了查克拉消耗。晶臧的父親使用這一招時,幾乎也要消耗全盛狀態查克拉的三分之一,所消耗的查克拉量卻是晶臧的5倍,一天之內也只能用3次。主要還是晶臧的查克拉太少了,如果他有我愛羅或者鳴人那麼多查克拉,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我愛羅卻在想,“這傢伙,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沒有拿出來?上次戰鬥,從未見他使用這種招數。”小李握緊拳頭,“回去後,我也要加緊修行,我愛羅和晶臧都已經變得這麼強了。”我愛羅嘆息,“真是個頑強的傢伙,不過這樣攻擊後,肯定完蛋了!”小李點頭,“不可能再出來了!”我愛羅擦汗,“不行,我也到極限了,得下去了。”千夏驚歎,“晶臧,你太厲害了,不愧是我喜歡的人……”晶臧急忙大叫,“不要下去,小心,君麻呂還沒有死!”
君麻呂是知道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的,那3個草忍就是被他和音忍4人衆幹掉的。大蛇丸用草薙劍殺死風影,君麻呂和兜也在場,但二人沒有出手的機會,畢竟是影級的戰鬥。風影那2個砂隱部下,是君麻呂和兜殺死的。但這之後,君麻呂就病倒了,沒有辦法參加戰鬥,失去了存活的意義。“沒有被洗腦,大蛇丸大人是理解我的,你們懂什麼!我們要一起找到這個世界的真理!”
君麻呂衝出了地面,飛躍到了空中,揮動了左手中的最強骨矛,右手的骨矛已被晶臧破壞,短時間內難以恢復。骨矛對準了我愛羅和小李,我愛羅和小李大駭,來不及做出閃避動作了。
晶臧手中的金色苦無射出去,上面的金鎖鏈成功地纏住了君麻呂,“金遁,金之枷鎖!”晶臧尖嘯着向地面飛速墜落去,將君麻呂也扯下來,骨矛在接近我愛羅眉心的一瞬間,被拉了出去,我愛羅第一次感到死亡是如此逼近。君麻呂重重摔落在地,口中吐出血來,一朵染上他鮮血的花隨風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