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兩個萬花筒

斑開始否定帶土,“而你就是我,不再是帶土!因爲宇智波帶土擁有宇智波的查克拉,所以他向旗木卡卡西挑戰,目的是成爲火影,以贏得野原琳的青睞。然而他的力量是虛假的,最終他失去了一切。【這裡是地獄】,難道你忘了嗎?”斑所指的是帶土目睹琳死亡的那時刻,帶土又怎麼會忘記呢。斑喊道,“來吧,過來吧,斑!現在的你依然可以是救世主!”

我愛羅雙手搭在地上,“沙漠波!”卡卡西發動了神威,水門發動了飛雷神與仙術。我愛羅的沙漠波牆遮擋了斑的視線,卡卡西的神威試圖將帶土吸入異空間,水門飛雷神瞬間殺至了斑身後,“仙法,螺旋丸!”然而斑的反應速度超乎響應,仙人錫杖反手揮舞,切斷了水門的獨臂,並飛腳踢開了水門。螺旋丸飛了出去,摧毀了我愛羅製造的沙牆。水門也被踢飛,磕飛了卡卡西和我愛羅,仙法螺旋丸消失不見。雙方的動作在呼吸之間完成,斑瞬間就扭轉了局勢,打敗了三大影級高手。

小櫻目瞪口呆,“怎麼可能?卡卡西老師他們3人的聯手快攻竟然全部無效!”帶土再次出現在空地上,原來卡卡西剛纔的神威被他化解了。斑微笑着向帶土伸出了手臂,“來吧!”帶土卻出乎意料地攻擊了斑,單掌切入了斑的身體。水門三人大吃一驚,斑露出怒容,“你這混蛋!”黑絕也怒道,“你要幹什麼?”帶土的萬花筒寫輪眼也打開了,“我聽人說想成爲領袖的人,就算得讓別人跨過自己的屍體,也不能跨過同伴的屍體。”斑冷然道,“那麼爲了證實這一點,首先你自己必須變爲屍體!”

帶土道,“我不會被你跨越!讓別人頂着自己的名字,把一切交給其他人,並不等於給了同伴託付。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點!我不是你!”帶土想起了野原琳的囑託,“成爲火影,再超帥地拯救世界!這也是我們之間的約定!”帶土不再迷惘,奮力凝聚出了仙人錫杖,“現在的我,是曾經那個以火影爲目標的宇智波帶土!”即便失去了十尾和外道魔像,帶土還保留着最後的戰鬥力,依然殘存者六道的力量。先後失去了雙臂的水門大喜,“帶土!”我愛羅大口喘氣,卡卡西感嘆,“帶土,你終於找回了自我!”

宇智波帶土的拼死抗擊!帶土擊中了斑,讓自身查克拉與斑的身體相接,熊熊燃燒的查克拉。斑露出惱怒神色,手臂抓向帶土的輪迴眼,但卻穿透帶土身體而過,這是帶土萬花筒寫輪眼的虛化能力。斑道,“這是你右眼原本的力量嗎?”斑一擊不中,急速拉開距離,全然不顧兩人之間的查克拉連接。帶土與斑進入瞭如海映畫的意識空間,斑馬上明白過來,“你想從我這裡奪走尾獸以此削弱我嗎?你居然以爲自己能打贏我!”帶土咬牙奮力拽動查克拉,從斑那裡拉出了一條綠色的查克拉龍,顯然是一尾和八尾的小型組合體。

斑冷笑,“你太弱了!你只能勉強扯掉一尾和八尾的一部分。”帶土果斷拉動這部分查克拉體將其收回自身體內,然後大喊,“卡卡西,送鳴人去時空間!”卡卡西馬上明白了,“帶土打算在那裡轉移九尾給鳴人嗎?”卡卡西與帶土一起發動了神威,斑知道帶土在主動轉移自身時身體會實化,因而果斷髮動了攻擊。帶土不得不中止轉移,用手中的仙人錫杖擋住了斑的球道玉攻擊。帶土跌倒在地,“毫無防備地向時空間轉移的話,會被抓住破綻攔截。跟斑的攻擊相比,空間移動的速度太慢了!”斑道,“不愧是一度仙人化過的人,並非鬧着玩。還是從我這裡吸收了一點力量,雖然很少。”

另一邊卡卡西成功地將小櫻和鳴人轉入了異空間。小櫻感覺到安全,大口喘氣,“剛纔在外面,斑隨時都能殺死我!太恐怖了,我甚至忘了呼吸……那傢伙,只有那傢伙不是一個世界的……不是一個次元的力量!”

斑收回球道玉,準備攻擊。帶土也勉強站起來,卡卡西走過來與帶土並肩而立,“我把鳴人送過去了,接下來只要你也過去,鳴人就能得救了吧,帶土?”帶土哼了一聲,“包在我身上。真是的,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起來話來自以爲是,以前就是這樣!”

在黑絕要帶着輪迴眼和九尾查克拉回到斑身邊時,帶土進行了反抗。扯回黑絕後帶土詢問斑怎樣看待自己,但斑的回答顯然沒有讓帶土信服。扯出斑體內部分尾獸查克拉後帶土準備在神威的幫助下治癒鳴人,但擁有仙人力量的斑並沒有讓他的計劃順利進行,以前的摯友卡卡西再次與他並肩作戰,這讓帶土想起了自己與卡卡西的過往。

————————帶土的回憶————————

兒時的帶土,居住在宇智波家族的聚集區域。帶土由白髮蒼蒼的老奶奶撫養長大,但父母卻早已經去世了。青梅竹馬的琳前來尋帶土,祖母呼喊帶土,“帶土,小琳來接你了!”帶土手忙腳亂穿鞋,祖母打趣,“真想早點看到重孫子啊!”帶土無語了,“奶奶,我才5歲啊!”琳喊道,“快點快點,就要開始了!”琳所說的是少年忍術大會。

少年忍術大會會場,獎品是新式的苦無和手裡劍,帶土與琳連連讚歎。主持人請參加大會的少年們表演各種忍術,不過這些人都是些業餘人士,水準很低。帶土竊笑,“這些人蔘加比賽的話,我贏定了!”7號是宇智波帶土,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帶土登上高臺。主持人問帶土表演什麼忍術,帶土說要表演火球術。主持人請其開始,帶土結印,“火遁,火球之術!”口中噴出了小火球,似乎隨時都會熄滅。臺下的觀衆都無語了,只有琳大聲鼓掌。評委們也都給出了及格的分數。

因爲都是業餘人士,帶土的分數暫列第一。帶土得意下場,琳喝彩,“帶土,你真厲害!”帶土略微尷尬,“今天狀態不好。但這樣看,我贏定了!”主持人請最後一位參賽選手旗木卡卡西出場。卡卡西直接從樹上跳到了高臺上,主持人詢問,卡卡西說要表演土遁土波忍術。主持人道,“好像需要很多查克拉,沒問題嗎?”帶土不屑,“我們這個歲數,哪裡能使出土波術呢!”

卡卡西認真結印,“土遁,土波之術!”然後單掌擊在地上,整個大地都在晃盪,大家都驚叫連連,站立不穩。帶土與琳也目瞪口呆,然後卡卡西獲得了滿分。主持人宣佈第一名是旗木卡卡西,大家鼓掌祝賀。帶土氣得咬牙切齒,琳好笑,“真可惜啊,帶土!”第一名獎品的新式苦無就被卡卡西拿走了。帶土記住了這個令其痛恨的名字——旗木卡卡西,那時候他絕不會想到這個人將是他未來的隊友。

不過因爲琳的關係,大家逐漸成爲朋友和玩伴。只是每次大家聚會玩耍,帶土都會遲到。那時候大家玩踢罐子的遊戲,帶土自信滿滿,擊敗了琳和其他夥伴。其他人只好寄希望於卡卡西,“快來拯救我們啊!”然後卡卡西閃亮登場,把罐子踢得飛快,讓帶土疲於奔命,最終帶土以失敗告終。雖然帶土一直當鬼,但還是受到了琳的稱讚。讓帶土鬱悶的是,他一次也沒有抓到卡卡西。大家稱讚卡卡西真厲害,帶土惱怒萬分。

太陽就要落山了,琳的母親和其他家長們都來接孩子們回去。琳跟帶土告別,“我要回家了,帶土!”孩子們都走了,只剩下了卡卡西與帶土。卡卡西道,“我又贏了!”帶土沒好氣,卡卡西道,“不過我得表揚你。迄今爲止,只有你沒有向我示弱!”帶土火大,“自以爲是的傢伙!”卡卡西不滿,“難得表揚你一下!”

身穿綠色上忍裝的旗木朔茂出現,卡卡西急忙道,“我爸爸來了,要走了!”帶土只好說再見。旗木父子離去了,帶土也只好回家。

家中,晚飯時分,帶土問道,“奶奶,我長得像爸爸還是媽媽?”祖母道,“這個嘛,都像吧!你的生命是用父母的命換來的,所以不能辜負他們,得多幫助別人。”祖母的教誨影響了帶土的人生,這也是他總是遲到的原因。喊着一定要打倒旗木卡卡西的口號,帶土在琳的幫助下順利進入了忍者學校。

帶土與卡卡西在忍者學校的表現,就如同後世鳴人與佐助的表現一樣,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琳感嘆,“卡卡西果然與我們不一樣!”帶土怒吼沖天,時人都雲,“宇智波家族也有吊車尾!”帶土經常鼻青臉腫地回家,路上有人不時指點,“那個白癡,聽說又向卡卡西挑戰了!結果被教訓了一頓!”“吊車尾怎麼打得過第一名嘛!”曾經幾何時,帶土想要放棄這種無謀的行動,但看到琳與卡卡西越走越近時,帶土反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打敗卡卡西!等我有朝一日開啓了寫輪眼,肯定不會輸給那個傢伙!”

陰沉的雨季,卡卡西請假在家。在學校學習的帶土聽到同學們議論,才知道卡卡西的父親去世了。帶土還記得5歲時見到旗木朔茂的情景,“他肯定不好受。”在那之後,卡卡西跳級離開了忍者學校。一次偶然傍晚相遇,帶土看見了卡卡西圍着圍巾,獨自在遊樂園觀看夕陽,背影是那麼孤寂。多年以後,帶土想起這個情景,“如果當時我察覺了你心中的空虛,或許現在的命運有所不同吧!”那時帶土並不知道朔茂的死給卡卡西帶來多大的改變。

旗木家,卡卡西進行料理修行,首先烹製了一條大魚,嚐了一口後,“煮魚的做法全掌握了!”他拿起一本料理書,“接下來是幹煎。”料理結束後,卡卡西將家裡打掃的乾乾淨淨,然後揹着短刀出門了。走在大街上,看到其他孩子與父親玩耍,卡卡西心裡很是寂寞。

練習場,三代火影親自下場跟卡卡西對練。琳驚歎,“卡卡西真厲害!”猿飛笑道,“一個不留神,連我也會被他拿走一分。”對練結束,琳再次讚歎,帶土摳鼻子,“他爸爸也是個天才忍者。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有天賦在。不過呢,我身爲宇智波,肯定是要努力的。那個小子肯定是個悶聲色狼!”不過帶土的詆譭,琳不以爲然。卡卡西坐下來,琳稱讚一番,“你平時總在訓練嗎?真刻苦!”卡卡西道,“沒有,還看了點書。”爲了表示不屑,帶土繼續摳鼻子。

這天放學後,帶土尾隨卡卡西,發現卡卡西跑到河邊釣魚。帶土道,“什麼嘛,好像很不得了的樣子!”卡卡西輕易釣到了一條大魚,帶土很是驚訝,“厲害!”

旗木家,卡卡西開始烹調釣來的魚,並將藏在窗外的帶土喊了出來,“我多做了些,一起來吃吧!”帶土尷尬,“被發現了啊!”琳也出現了,“對不起!”沒想到琳也在跟蹤卡卡西,這讓帶土非常意外和吃驚。

來到裡面,琳問道,“卡卡西是一個人生活的嗎?”帶土道,“就是那個,釣魚刷刷的,真有意思!”琳道,“一會兒一條,真厲害!”卡卡西道,“是嗎?”然後他端上兩條色香味俱全的煎魚,琳驚歎,“好可愛!”帶土問道,“卡卡西,這是?”

卡卡西道,“幹煎河魚,卡卡西風!”帶土道,“我開吃了!”琳嚐了一口,“超好吃,卡卡西!就和外面店裡一樣。”帶土不得不佩服,“確實好吃!你真厲害!”卡卡西不動聲色,帶土問道,“你以後想當廚師嗎?”卡卡西否認,“這怎麼可能?”帶土笑道,“也是!”

第二天,卡卡西一如既往地出門,在大街上遇到氣喘吁吁的帶土,“昨天的菜真好吃!真的超好吃!”卡卡西不搭理人,帶土不滿,“哎,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卡卡西不語,帶土邀請卡卡西去一樂拉麪店吃飯,卡卡西繼續前行。帶土只好道,“那下次一起來吧!”

教室,邁特凱耍寶,“卡卡西,要不要一起青春呢?”卡卡西問道,“那是什麼?”阿凱道,“你是我命中註定的對手啊!來,決一勝負吧!”卡卡西道,“恕我拒絕!”邁特凱直接發動了攻擊,卡卡西不得不招架迎戰。然後邁特凱被打倒,“秒殺嗎?果然有兩下子!我永遠的對手,果真不一般!”

自小就一個人生活的卡卡西雖然沉默寡言,卻自帶帥哥光環,忍術料理樣樣精通,迷倒了帶土和琳。

第三日,卡卡西請假。他拿着白花,起了個大早,到墓場祭拜過世的父親。大雨滂沱,白色的花束放在墓碑上,“爸爸是爲了保護同伴才破壞規定的吧!我也有同伴了呢!但是我不會像爸爸那樣,我會遵守規定。”回想起父親的點點滴滴,卡卡西悲痛萬分,“爸爸,我下次再來看你!”雨水打溼了花束,似乎傾訴着悲哀。

第四日,卡卡西早上出門,又在路上遇到帶土。帶土關切詢問,“你身體沒事了吧?昨天你請假,我都快無聊死了!”卡卡西只是淡淡地應了聲,“是嗎?”

忍者學校,邁特凱繼續發起挑戰,“卡卡西,上次我被你打敗了,但那不過是曾經的邁特凱。重獲新生的邁特凱絕不會輸給你!”卡卡西沒好氣,“你臉還腫着呢!”阿凱叫囂,“是的,青春不會結束!來一決勝負吧!”兩人進行體術對戰,邁特凱明顯進步了很多,與卡卡西有攻有守。

帶土稱讚,“凱也有兩下子嘛!”琳捂住眼睛,害怕卡卡西會受傷。帶土主動給卡卡西加油,琳也放下手,大聲給卡卡西加油打氣。邁特凱還在死撐,“青春的光芒,是不會……消失的!”卡卡西沒好氣,“可能吧!”

————————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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