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拿到了血液就可以用死司憑血來詛咒,但是很明顯,這裡面還是有限制的。
“含有相同基因的雙胞胎,他們的血液應該也是一樣的,如果真的僅僅靠血液來識別的話,那麼只要拿到其中一人的血,就可以同時詛咒兩個人,這明顯不合情理。”
“我這次中招也證明了,血液是重要的詛咒道具,但不是唯一的識別工具,否則,這次中招的就不是一個人,而是本體加七個分身。”
水木本體想了想之後答道:“你沒有考慮過距離的影響,也許僅僅只是相隔太遠沒有發揮作用。”
“不會的!”分身解釋道,“原著中奈良鹿丸幹掉飛段的狀況很明顯,在遠離戰場的奈良家的領地,飛段用死司憑血幹掉了角都的一條命,雖然沒有這一次我們相聚這麼遠,但着也遠遠超出一般忍術的作用範圍,說明距離並不是問題。”
“那既然這樣,你受到飛段進一步打擊也是可能的?”
血液樣本已經被拿走了,豈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重啓死司憑血?
“不會!”分身否定了這個猜測,“假如真的有這麼厲害,讓宇智波帶土或者長門想辦法弄一點血給飛段,那豈不是想殺誰就殺誰?這個世界沒一個能夠在他們手下不受傷流血吧?那時候只要飛段隔三差五往自己身上捅一刀,心裡不爽就把自己身上的零件卸幾個修理一下,誰扛得住?”
“這倒也是。”
如果死司憑血真的這麼強,那所謂的邪神會厲害到什麼地步?肯定除了血液和血液畫成的陣紋,還有其它限制。至於是什麼,以後再研究,只要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就夠了。
“另外,我還做了個小測試。”
身體好轉之後,分身有些輕鬆地說道,
“死司憑血啓動的時候,我想試試,詛咒的影響是不是相互的。所以我用苦無在自己的大腿上紮了一下,但是飛段完全不受影響……”
“生死攸關的時刻,你還在琢磨這種事情?”
水木本體也是哭笑不得,也只有同樣不懼死亡的傢伙纔會探究死司憑血是否有問題。
“雖然有點疼,但是至少證明了,死司憑血並不是像奈良家族那樣依靠陰遁來建立身體聯繫進而詛咒敵人的,這個邪神不簡單。”
不要說邪神,飛段的不死性就讓人極爲費解,和帶了“神”字的東西沾邊的都不是好惹的。
一邊使用醫療忍術爲其梳理身體,水木一邊說道:“可以解除咒印化了!”
太長時間的維持戰鬥姿態,消耗也很大,而且藥效差不多過去了,現在危險遠離,不用再維持這種緊張的態度。
隨着咒印慢慢縮回,變成三個勾玉,繼而消失在右手臂上,水木分身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像被掏空了一般,完全使不出力氣!”
“休養一段時間吧,恢復起來應該很快!”
分身點點頭,確實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了。
“這次冒險,對死司憑血的實驗倒是其次,關鍵是親眼目睹了一個可能性,以血液、進一步說查克拉或者其它什麼的東西,建立超越時空的聯繫,進行遠距離干擾是可行的!”
“關於波風水門、漩渦玖辛奈、漩渦鳴人還有妙木山以及仙術之間的關係,我們以前猜測建立的結構模型可以得到解釋。”
研究一門學問是枯燥且極爲浪費時間的,看看千手扉間和大蛇丸這兩個大牛人,在黑暗中摸索了這麼多年取得了多少成果就知道其中的艱辛了。
水木比他們佔有優勢的地方就在於,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總是能提前看到更遠的東西。知道了其結果之後,不用再漫無目的的探究,只需要根據結果來逆向推演與破解。
先用假設來建立結構模型,再在現實中找到可信的證據就行了。這就大大的節約了很多的試錯的時間,讓水木情報上的優勢得到最大化。
“關於仙人模式,漩渦鳴人比波風水門要好很多,再加上外在特徵顯化的佐證,大致可以判斷,通靈契約是妙木山的一種自救行爲。”
修行仙人模式的資質,漩渦鳴人父子兩很明顯不存在查克拉量上的桎梏,區別只是波風水門發動太過遲緩,實戰作用太差。這個很明顯就是對於自然能量的感知和操縱存在很大的缺陷了。
比自來也資質還差的波風水門,生出了一個驚才絕豔的漩渦鳴人,仙人模式的修行簡直是一日千里,短時間內超過了其父,甚至修行了幾十年的自來也都被遠遠拋在後面。
這種事情的發生也不是絕對不可能,但這也實在是太誇張了。忍界的巧合和意外集中在一起,往往就意味着有人在背後操縱。
“那些大蛤蟆收集的查克拉,日常消耗掉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查克拉都被挪做它用了。”
“妙木山可以很確信地知道,學習蛤蟆仙術的的波風水門的兒子,資質將會更多地傾向其父親,因爲被蛤蟆仙術強化影響的基因只要傳下來,就絕對是顯性狀態。以這個爲前提做手腳,就不是無的放矢。”
“漩渦鳴人可以確定比其父親更加適合修行蛤蟆仙術,那麼將這種良性的改變,用收集的波風水門查克拉,通過某種方式影響並改變下一代蛤蟆,在代際傳承之間,妙木山和四代目火影一系的忍者相性將會越來越好!這種改變哪怕是四代目血脈中斷,妙木山的大蛤蟆們和人類越來越接近的趨勢也不會改變。”
這個猜想早就有了,只是沒有親眼見過實例,最爲接近的奈良家族的影子秘術也達不到這種效果,在鹿丸身上割一刀,也不會反應在被其影子束縛術支配的受術者身上。
水木本體笑了笑說道:“其實早就可以確認這一點是真的了,一羣想搭人類便車的不速之客,捎上他們也無妨,反正他們也給了相應的報酬了。”